没有回应我,他应该正在全力赶来。

文字缠着那白衫左突右冲,可那几下子不仅不能伤到对方,反倒让对方杀意更胜。她偶尔还要帮我对付几个灰心,也是应接不暇。

我就更惨了,我感觉自己两只脚就踩在棉花里,一会儿被这个撕咬一下,一会儿被那个穿身而过。

就在我把一道符扔出去之后,一只灰心灰色干枯的爪子就要穿过我的心脏,人有几个重要位置,一旦受伤,无论是真实的伤害还是被鬼这样的虚体伤害都是非常危险的,如果被它抓住,我至少会重伤,甚至魂魄可能被撕扯分离。

我赶紧祭出璎珞环,可惜有些晚了,就在这时一只带着伤的手按住了那鬼物,将它一下抛开,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人不是文字,也不是谛方物,竟然是银河!

“你……”我有点吃惊。

“主人,我来晚了。”银河说着又将另外几个灰心也扔了出去,与文字一起对付那白衫去了,“狼天生对鬼物有震慑作用,所以它们见到我就会先弱下三分。”

文字已经伤到了那白衫,现在与银河一起几分钟就解决了。

谛方物就站在我身后,是他把银河一起带了过来,面对鬼物,我们俩只能干瞪眼。

才解决了白衫,还没等文字说话,银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里全是懊悔,“主人有难,未能及时前来,请主人责罚。”

“哎呦喂,啧啧啧,这小狼妖弄得我都要改变性取向了。”文字有点羡慕和嫉妒的,“我说你左一个右一个,什么时候我才能遇到漂亮的小女鬼,收回来陪我作伴。”

我不理文字,把银河拉起来,指着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谛方物,“你看他,多淡定,你比他多那么一点点内疚就行了,不用这样。”

说着,谛方物竟然也学着银河的样子跪在了坑坑洼洼的砂石路上,恩,动作要比银河优雅一些,而且是单膝跪地,也没有溅起泥水,学着银河,“置主人于险境,是我考虑不周。”一副我比他更内疚的样子。

“你……”连这个也要比吗?我有点手足无措,银河那孩子偏执,我知道他这样只是因为以前受了太多不公正的待遇,对妖仆和主人的关系有一定的曲解,可是谛方物……这个每天自称本座的大妖这样随随便便跪下,让我心理莫名一堵,“你怎么也跟他学上了,都给我起来。”

谛方物没有立刻起来,而是抬头看了看我的脸,然后笑了,“主人不高兴了?”

“不高兴!你快点起来。”我把他拉扯起来。

谛方物倒不太在意,顺着我的力气起来,“妖仆跪主人,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从被主人收服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过宁折不弯……”

“行了行了,”我赶紧打断谛方物,指着因为剧烈活动又开始流血的银河,“他都这样了,你就别往沟里带他了,你要愿意跪着,明天找个小黑屋,随你跪到地老天荒。”

银河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看着我。

“你也起来。”我把银河弄了起来,“你不是狼嘛,怎么一点野性都没有?”

这下银河不满了,涨红着脸说:“我是妖,不是畜生。”

“我说,你们要打情骂俏我不反对,能不能回去再说?你们不觉得这地方冷的要死吗?”文字打着哆嗦打断了我们。

她一说,我也觉得冷的厉害,十几公里的路,又没有车,只能让谛方物用妖术带着我们几个,一起飞了回来。

我们回到宿舍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问过门口的安保人员才知道苏静语早就回来了,这会儿可能都睡着了。


状态提示:19.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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