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从心中没有底气,若不是有同样带着武器的李戡在场,他们或许有硬抢的想法,但是一想到万一惹是生非弄出麻烦,回去让丘神将军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每次想放弃的时候,李戡就帮着他俩说话,两人被黄金所诱惑,欲罢不能。
眼见周围人越来越多,但这可不是李戡和胡歌想要的,他俩估摸着时间拖的差不多了,就一个眼神,彼此心领神会。
李戡假意走到胡歌跟前耳语了几句,而后又到两个侍从身边悄声说道:“我方才跟那厮说了,反正这锭金子找不到主人,大家又都不愿在此耗着,不如我们四人将这锭金子平分,他竟然同意了!你们看呢?”
两人平白无故得到半两金子,自然非常乐意,于是一起簇拥着,往一个偏僻角落而去。
胡歌似乎极不情愿的将金子交给李戡,李戡将金子放在一根木头上,对那俩侍从说道:
“我这一剑下去,必定两半,但这手工操作,难免不均,大家不可再起纷争!”
“可你也不能相差太多!”一个侍从有些不放心。
李戡也不言语,凭着几年如一日,风雨无阻的剑法练习,这点准头还是有的,之所以那么啰嗦,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姐姐多争取一点时间。
“咔擦!”
李戡一剑砍了下去。
金锭一劈两半,李戡笑道:“让你俩先挑!”
两人喜出望外,居然一人拿着一块,左瞧右看,舍不得这块,放不下那块。
“你俩就慢慢选吧,我不着急。”胡歌在一旁笑道。
两人换来换去,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交出了其中的一半。
“要不要我再替你们分开?”李戡笑道。
“不用不用,我们得赶紧走了!”
望着两人一路小跑远去,李戡和胡歌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俩今天走了狗屎运了,只是咱们白瞎了半两金子!”胡歌有些心疼,又嘱咐道:
“李戡,咱也不能太大意了,不知三娘她们完事了没有?”
“呵呵,你就放心吧,我姐姐从小古灵精怪的,办这种事麻利的很!”
片刻之后,两人从巷子口看见一顶轿子过去,后面跟着的,正是方才那俩侍从。
两人急忙往佛殿方向跑去,刚到马车跟前,就见婵娟从车厢探出脑袋,笑嘻嘻的说到:“胡哥,李勘哥,就等你俩啦,咱们快快回去吧!”
甘阳刚回来不久,李三娘他们也都回来了。
“事情办得怎样?”他急切的问道。
“甘郎,果真如你所料,那丘神将军的老母亲身患疾病,每日疼痛不已,只好拜佛消灾,我与婵娟好一番花言巧语,才使她相信延寿寺可以求得灵药,明日她就前往延寿寺!”
李三娘兴致勃勃的将事情经过详细叙说了一遍,甘阳听的很是高兴;
“娘子好机敏!那老太太吃过御米丸之后,今晚腿疾必定大大缓解,对灵药更是深信不疑,这下好了,明日就看我的了!”
从李三娘描述的情况来看,甘阳估计那丘神绩老母亲得的应该是风湿关节炎及痛风一类的疾病,吃点鸦片膏子的镇痛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只要明天解决了丘神绩的老母亲,那大后天便可启程了。
甘阳又将所有事情细细捋了一遍,嘱咐李戡道:
“咱们还需要一点**,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搞一点回来?”
李戡愣了一下,有些为难道:“甘阳哥,这个”话说了一半,他立刻打住,“我保证一定弄来!”
胡歌却叫到:“甘阳哥,那我呢?”
“明天你随我去延寿寺。至于娘子,你明日到街市上去,贴身穿的御寒夹袄买上几件,日后咱们用得上。”
这又是**,又是御寒的夹袄,几个人听的一脸茫然,虽不知作何之用,可但很清楚,只要是甘阳吩咐过的,大家照办就是,他不说明,那是时机未到。
翌日,甘阳早早来到太医署门口,却见姜太医已经侯在那里等他。
两人来到僻静处。
“甘阳兄弟,这闭息丸和解药我已与你准备好了,你务必记清,人一旦吞下闭息丸之后,10个时辰之内如果不服下这解药,那可就死定了!切切不可大意!”
说着,将两个小葫芦状的一黑一白两个小瓷**交付与他,那黑色瓷**上贴着红纸,上面用小楷写着“鹤顶红”三个小字。
“这都是按你所说准备的,白**是解药。”姜太医此刻的表情似乎有些疑虑,甘阳明白这是好奇心在作祟,可是真相真的不能告诉他。
“姜太医,这药你曾经试过吗?”甘阳觉得还是要问清楚,这也是他之所以要搞两套方案的原因,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嘿嘿,当初得到这个方子,我也是非常好奇,炮制好之后,就在猪的身上试过!”
甘阳听后心一下悬了起来,惊叫道:“那猪和人怎可同日而语?一旦我与人服用了,万一醒不过来咋办?岂不是害人性命!”
“甘阳兄弟,你千万莫急,我这话不是还没说完嘛!”姜太医微微一笑:“你说的这个道理,我身为医者,岂有不明白之理?”
他捋了一下短须,颇为得意道:“实不相瞒,试过猪之后,我和徒弟也曾在自己身上试过,我早就看出来,以甘阳兄弟的为人,这闭息丸在你手中必定是用来救人,你就放心的用吧,哈哈哈”
甘阳大大舒了口气,但他依然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