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第二天醒来,浑浑噩噩,头疼不已,想起自己的行囊还在江陵的旅社,不得已回江陵一趟,旅社老板却告知李白只交了三日房租,日子一过按照规矩就把客人的东西扔了,老板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不会贪墨客人的财物,这是这行的规矩。李白苦着脸,我的一万大钱啊!不得已,李白又硬着头皮找到父亲留下的店铺,想要再取一些钱财。
“刘伯,我的钱放在客栈被老板当成没有的东西扔了,您能不能再给我取些钱财。”李白羞愧难当。
刘叔面露难色地道:“公子,不是我不想给你,而是这几日刚进了一批货物,又刚给了公子一万大钱,实在周转不开了。”
“只需给我一些路费赶到江夏就行。”李白恳求道。
刘伯想了想,道:“我从家中为公子取来一百个大钱,公子权当盘缠,等到了江夏公子去老主人的另一家店再取些钱财如何?或者公子在江陵等个几日,等店里货物卖出盈利,我也可以多给公子一些盘缠。”
李白不大想在此地久留,道:“刘伯还是给我一百大钱就好。”
“也好。”刘伯点头道,“你在这儿稍微等会儿,我回家去取。”
李白点点头,就在这儿等着。
李白闲的无聊,四处逛逛父亲留下的这家店铺,还是那些东西,李白看见一物,走了过去。“这是孔雀毛吗?”眼前的这根羽毛色彩鲜艳,映着绿光,“还挺漂亮的。”李白举起来多看了几眼。
“公子喜欢拿去便是。”刘伯回来了,看着李白喜欢这物什,就想送给他。
“不用了。”李白笑道,“这东西送女孩子还可以。”
刘伯交给他一个钱袋,笑道:“公子也该娶亲了。”
李白摸摸鼻子,道:“没遇上对眼的人。”
“那就拿着它。”刘伯笑嘻嘻地道,“以后公子遇到喜欢的人了,就去送给她。”
李白想想,笑道:“好吧,但愿能碰上。”
李白李白第二天醒来,浑浑噩噩,头疼不已,想起自己的行囊还在江陵的旅社,不得已回江陵一趟,旅社老板却告知李白只交了三日房租,日子一过按照规矩就把客人的东西扔了,老板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不会贪墨客人的财物,这是这行的规矩。李白苦着脸,我的一万大钱啊!不得已,李白又硬着头皮找到父亲留下的店铺,想要再取一些钱财。
“刘伯,我的钱放在客栈被老板当成没有的东西扔了,您能不能再给我取些钱财。”李白羞愧难当。
刘叔面露难色地道:“公子,不是我不想给你,而是这几日刚进了一批货物,又刚给了公子一万大钱,实在周转不开了。”
“只需给我一些路费赶到江夏就行。”李白恳求道。
刘伯想了想,道:“我从家中为公子取来一百个大钱,公子权当盘缠,等到了江夏公子去老主人的另一家店再取些钱财如何?或者公子在江陵等个几日,等店里货物卖出盈利,我也可以多给公子一些盘缠。”
李白不大想在此地久留,道:“刘伯还是给我一百大钱就好。”
“也好。”刘伯点头道,“你在这儿稍微等会儿,我回家去取。”
李白辞别刘伯,又一路赶到岳阳。
李白打算从这里乘船,一路东游,先到江夏的店铺取些钱财再说。
渡口处大船小船等待着拉客,李白问了一个小船的船家,“船家,到江夏多少钱?”
“一百个大钱。”
李白脸一黑,“太贵了吧?”
“嫌贵可以去坐大船。”船家指着大船道,“大船拉的人多,靠量挣钱,便宜。”
李白看着大船上乌泱泱的人,出租车是比公交贵啊。李白提着行囊无奈地上了大船,询问价格,却也要五十个大钱。这大船就好比火车,各式各样的人,书生,商贩,手艺人……鱼蛇混杂。
李白找个人少的角落坐下,拿出酒葫芦来一口一口喝着酒,酒葫芦还是那个村民的,李白临走前厚着脸皮又去打了一葫芦酒,他从心里认为那几个人算是朋友的。
大船开了,江水被拨动着,船稳稳地行驶在长江上。李白看着过往的山色,心里和这江水一样平静,很喜欢这种在旅程中的感觉。
从船舱中出来一个丫鬟,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李白撇嘴,一群没见过女人的家伙。这女子不过中上之资而已,比琰姐姐差远了,李白心里又骂自己,还说别人,你不也是一样看了。李白急忙收回目光,心里道是不是真的该找个女朋友了……
李白扭过头去看着江水,喝着酒。
那丫鬟着急道:“你们谁懂得医术,我家公子手臂上受了伤,现在血流不止,急需大夫止住血。”
李白竖起耳朵听着,船上之人没有一个回答的。
“谁能帮我家公子,定有厚报!”那丫鬟更加着急了。
李白坐着回过头来,眼神发光地问道:“给钱吗?”
那丫鬟愣了一下,“给吧……”
“我会,我懂医术。止血这种小事交给我。”李白自信地站起来道,“带我去吧。”
那丫鬟看李白年岁不大,心下怀疑,道:“你真的懂医术?”
“骗你不成,我就是赚些路费而已。”李白道,“快去吧,伤者多等一会儿多危险。”
那丫鬟半信半疑地道:“你跟我来吧。”
李白跟着她进了船舱,没想到里面还挺大,榻上躺着一个男子,脸色苍白,明显一副失血过多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