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去了趟金陵,见了娄山关。”
“为何事?”听到娄山关这个名字,卢旺达立马提起精神头来。
“我在调查他的时候,偶然发现,他的心腹秦殷竟然和他的夫人叶芊丽有染。”
“竟有此事?”卢旺达表现得十分惊讶,但不是恐慌或不可思议的那种,而是带着幸喜的眼神。
“对。我去见娄山关就是为了这事。秦殷那头我也说了,如果不搞垮娄山关,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想他是个明白人。如此一来,他们肯定将相不合。”
“你这是个险招啊。”卢旺达听了秀立的汇报后,似乎对他的处理方式不是很满意,“以我对娄山关的了解,即使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为了利益,他都会选择隐忍,至于秦殷,我对他也有所了解,气魄与胆识实在不让人放心啊。”
“您是说,娄山关会选择隐忍,想办法再拉拢秦殷?”秀立差异地问。
“很有可能。会长之选在即,他会放下尊严而那么做的。”卢旺达长叹了口气,似乎在哀叹,一步好棋被秀立下坏了。
“都是我自作聪明,本想为卢老您解忧,邀上一功,但。。。哎~”秀立站了起来,十分懊恼地向卢旺达弯腰赔罪。
“罢了罢了,木已成舟,我们就往前划划看。秦殷那边你要盯紧,别让他轻易被再次策反。”
“明白!以后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向您老通报的。”秀立也是老道,说的每句话都是卢旺达想要听到的。
“算了算了,今天是家人相聚,我们不谈这些,留下了陪我吃个饭。”
受到卢旺达这般邀请,林智宝不知该答谢还是该请辞,所以他看了看秀立。
“那太好了,感谢卢老。”秀立回到。
“吃个饭谢什么。”卢旺达笑到,然后又对用人说到,“去通知大家。”
“是的,老爷。”说着用人马上退去了。
“趁着时间还早,陪我走走,正好也试试这根手杖。”
“好啊。”林智宝欣然答应。
“来客人了?谁啊?”卢旺达经常会在家里招待客人,但让家人一起陪同的还是少数。提出这个疑问的是便是卢旺达的二儿子卢正孝,肥头大耳,一头浓密的乌发,很不搭,明显就是假发。躺在他一旁的还有个年轻的女子,一看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姑娘,若在古代,定会被人认作风尘女子。他们在家时,都没什么正事干,连坐着都嫌累,基本都是躺在锦棉玉榻上。
“那个老家伙真是麻烦。”那个女子娇嗔到,她正是卢正孝的第三任老婆崔箫儿。
“胡说什么!”听自己老婆在用人面前口无遮拦,卢正孝立马训责到。
崔箫白了他一眼,没再做声。
“到底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卢正孝转过来继续问用人。
“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其中一个自称是霍先生的外甥。”
“霍先生?那个霍先生?”卢正孝坐起身,向用人确认。
“是。”
“明白了,你下去吧。”卢正孝摆了摆手。
用人走后,崔箫儿也急忙爬了起来,“难倒是霍邱那个老家伙。”
“对,就是他。”卢正孝似有深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又伸出手,捏着崔箫儿的嘴教训到,“你以后说话小心点!别把老家伙老家伙的挂在嘴边,听到没有!?”
崔箫儿厚实有肉的嘴被卢正孝捏得早已变了形,连话也说不出来,她只好点点头。
赶往会宴厅的途中,卢正孝边急忙往前走,边朝后催促落在他身后,腿若水蛇,走起路来飘飘然的崔箫儿,“你快点!”
“人家腿没有力气嘛。”崔箫儿发嗲,声音像是酥骨散一般,听得卢正孝骨头一轻,绊了个踉跄,还好撞到了个人,才没摔个狗啃泥。
“哎呦~”
“啊,姐夫!对不起对不起。”原来卢正孝不但撞到了人,还踩了他一脚,以卢正孝那一身膘,力度可想而知。而那个咬着牙,痛得直冒汗的正是卢正孝的姐夫,张海明。一旁扶着他的正是卢正孝的姐姐,卢正贤。
“二弟,你着什么急嘛,眼得看路。”卢正贤教训自己的弟弟。
“对不住啊,姐夫。”卢正孝笑着给张海明赔不是,看来他还是很尊重这位姐夫的。
“好了好了,快走吧,”这时崔箫儿终于赶了上来,“迟了又要被那老。。。”嘴张到这,立即意思到不妥,马上改口,“爷说了。”然后尴尬地笑了两声,以做敷衍。
他们四个来到会宴厅时,卢旺达已经板着脸坐在那等着了,他左手旁坐着秀立和林智宝,右手旁坐着欧奈。
“父亲,我们来玩了。”张海明见情况不对,赶紧笑脸道歉,“这两位是?”
有客人在,卢旺达也收敛了他的脾气,“这位是秀立,我们商会的朋友,这位是他的朋友,林智宝,霍邱的外甥。”
“哦~,两位好。”张海明赶忙和秀立与林智宝寒暄,卢正孝也跟在屁后陪着笑脸。
“卢老,这几位是?”秀立赶忙起身,林智宝见了也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这位是我的大女婿,张海明,那个是我的二儿子,卢正孝。”
“幸会,幸会!”秀立和他们二位回礼。
至于另外两位女性,卢旺达则没有介绍,“好了,快坐下吧,我们开席。”但从两位女性坐的位子,和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