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刚做好红烧鸡腿盖饭准备开吃,却不想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自称是大学城附近警局的李警官,希望我能协助调查一个小案子,核实一些情况即可。
平常谢警官给我打电话都是命令式的,李警官颇为客气的语调让我很不习惯。
李警官大体说了一下事发的经过。
原来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一个中年男子想要从一个年逾五旬的老大娘手中抢走一个刚满周岁的小男孩!
当时小区里居民很多,中年男子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抢小孩,可谓是胆大包天!
中年男子的恶毒行径惹怒了众人,一拥而上将他抓获,但中年男子却说自己根本不是想抢小孩,只想拔几根小孩的头发。
这样的解释当然无人相信,于是众人将他扭送到了警局。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黎锋!
黎锋被送到警局之后,交待了自己的动机:
他怀疑这个刚满周岁的孩子是妻子所生,所以想趁抱小孩的老大娘不注意,扯几根头发就走,却不想惊慌失措之下,一把扯了个空,而且还引起了老大娘的注意。
他一不做二不休,决定采取强硬手段再扯一把,却不想老大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脚踹在他身上还大声呼喊:“有人抢小孩啦!”
当时很多人都在小区散步,众人闻声就过来拦住了黎锋,拉的拉、扯的扯,一下子就将他制住并扭送到了警局。
黎锋在警局大喊冤枉,说自己根本不是对小孩起了歹心,只是纯粹想拔几根头发做亲子鉴定,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他将之前给女儿做亲子鉴定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所以李警官给我打这个电话,核实情况是否属实。
我当然是实话实说,并视频出示了相关证件,李警官道谢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已经挂断,我内心的八卦之血却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已经证明了黎锋的女儿不是亲生,几个小时之后,他却因为强行拔一个婴儿的头发进了警局。
这个婴儿和黎锋是什么关系?
按照李警官的说法,黎锋是在怀疑这个婴儿是他妻子所生,生一个孩子至少要怀胎十月,妻子这么长时间身体出现明显异样,他作为丈夫难道不知道吗?
黎锋的妻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种种疑团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却始终得不到答案,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如坐针毡。
黎锋事后一直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按照中心的规定,我也不能主动打电话询问他,负责处理纠纷的李警官我也不熟悉,这个事件就如同一根鱼刺卡在我的牙齿缝里,对我形成不了什么伤害,但却极为难受。
就在我好不容易用白银冲上黄金的喜悦冲淡这种难受的心情后不久,小谢一个电话告诉了我这个事件有了最新的后续。
记得那天正值我轮休,日上三竿了还在呼呼大睡,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接听之后,电话里传来小谢的咆哮声:“懒猪,快起床,我马上到你家楼下了。”
我连忙一个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也不管小谢远在数里开外并没上楼,下意识用被子遮挡住裸露的上半身道:“谢大人,您大驾光临有何指示?”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有人在xx大学行凶,将一个在读研究生打进了医院!”
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地,听完后直愣愣大声道:“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但这个人说认识你,所以我的假期也泡汤了,只能来接你去一趟警局。”小谢没好气道:“你先别啰嗦,给你十分钟穿衣洗脸刷牙下楼,过时不候!”
我挂上电话,用最快速度整理完毕,十分钟之后,衣冠不整的我就坐上小谢的车,一路呼啸赶往警局。
在路上,小谢和我说了下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就在这天早晨,xx大学的在读研究生冯西(化名)和往常一样去教室早自习,就在他走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一个年青男子从隐藏的角落里面窜出来,一块砖头就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冯西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年青男子却不管不顾将砖头狠狠地砸向他的下体,将处于昏迷状态的冯西又砸醒过来。
冯西又痛又惧,吓得大喊救命,几个路人被年青男子的凶相吓到了,都不敢过去劝阻。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学校的保安闻讯赶了过来才制止年青男子,而这个时候的冯西已经被砸得奄奄一息了。
年青男子被抓捕,却大叫自己这是在替天行道,说冯西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躺在医院急救室的冯西生死未卜,发生凶案的地点又在xx大学,影响极为恶劣,所以这个案件转交刑侦大队,好不容易休两天假的小谢也被临时叫来负责。
我当时有点莫名奇妙,因为小谢掏出一张照片给我道:“行凶的就是这个男人。”
我看了一眼,照片上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我敢打包票从来没见过,此人怎么会和我扯上了关系?
小谢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恍然大悟。
小谢说:“这个人姓黎,他的哥哥你应该认识,叫黎锋。”
(这个事件比较简短,明天结局,后天开更发生在泰国的重大事件《恶魔的艺术之邪魔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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