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活得很潇洒,他不仅在煤场干得很顺手,就是在生活上也很滋润。
杨振东这段时间因叔叔的楼盘不景气,每天都在费尽心机的帮叔叔干事情,至于煤场,他一点也顾不上,全部交给了李刚来管。
这天,李刚开着车去走访一个老客户,这老客户姓孙,是一家国营企业的副厂长,这孙厂长跟李刚很对脾气,也很能谈得来,他们在一块吃了饭后,孙厂长说:“李总,我们去高兴高兴怎么样?”
李刚当然知道“高兴高兴”是啥意思,为了不扫客户的兴,他同意了。他跟孙厂长来到了洗浴中心,洗了桑拿,又做了按摩。他觉得很痛快,他要不是来到这里,他根本不知道人生还能这样得享受!
有一回,他跟孙厂长去按摩,按摩的小姐很漂亮,李刚已有大半年没碰女人了,他一看这样漂亮的按摩小姐,整个人一下就软了,就醉了。
那小姐给他全身按摩着,那手法,真好啊,弄得他浑身痒痒的、酥酥的,魂儿都快没了。他觉得这小姐的手好白、好细、好嫩啊!在他身上一按一按,一抓一抓,一挠一挠,按得他从外到里的痒痒,抓得他从里到外的发软,挠得他浑身麻酥酥的,一下午按得他睡了醒,醒了又睡。
那按摩小姐边按边笑,那笑是甜的,你一看,脸就红;你一听,心就酥。那小姐跟他甜甜柔柔地笑了一会儿,说:“老板,要特殊服务不?”
李刚再也忍耐不住了,口干舌燥地说:“要……”
李刚从洗浴中心出来,他一支一支地抽烟,跟着他的孙厂长朝他诡异地笑笑,说:“李总,好受不?”
李刚也笑笑,说:“好,好受,按得我都睡着了!”
有时他喝了酒,按了摩,特别是去找了小姐,心里就有一种负罪感。他觉得梦雪在家那么辛苦地干,自己却在外边花天酒地不说,还桑拿、按摩、找小姐。可一旦他进入了那场合,他就觉得这是应当的,是我用钱换来的。
李刚隔一段就要开车去桑拿,去洗时,他就有千个万个理由找小姐,最重要的理由是圣人的话,圣人不是云:食色性也吗?连圣人都这么讲,有错吗?这是人的生理需求,成年累月的在外挣钱,不碰女人哪儿行啊!
那天,公司的车在高速公路上抛锚了,李刚开车去给抛锚的车送备件,把备件送到后,司机很快就把车修好了。李刚觉得这地方离家不远,就想回家一趟。这样想着,他就朝家的方向开去了。
李刚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了,梦雪刚下班。李刚一进门,把梦雪吓了一跳,梦雪高兴地说:“呀,怎么是你啊?”
李刚笑笑说:“我想你了,还想孩子,正好煤场在附近有点事,就拐回家看看。”
梦雪嗔怪说:“你呀,也不打声招呼,冷不丁站在我面前,真把我吓一跳!”又说,我也刚下班,那我赶紧做饭吧。”
“别做了,我们出去吃,顺便看看我爹娘,把乐乐接回家住一晚。”
梦雪说:“那也好,我都几天没见乐乐了。”
这样,梦雪锁了门,就跟李刚出去了。到了大门外,梦雪看见李刚开回来一辆小轿车,高兴地说:“李刚,这是你开回来的车?”
李刚说:“嗯,是公司的车,以后我们买一辆自己的车,到时候,你去哪儿我都开车带着你。”
梦雪上了车,高兴地说:“能坐上自己男人开的车真好!”
“以后我给你买个宝马车坐坐。”
“宝马多贵啊,哪能坐得起?”
“过去买不起,现在吗?没问题!”
他们先到超市买了一些礼品,就开车到了李刚的父母家,李刚父母正在吃饭,李刚说:“爹、娘,我回来了。”
李刚爹说:“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回来看看你们,明天我还走。这样吧,我领乐乐回家住一晚。”
李刚娘说:“我知道你想女儿了,接走吧。”
李刚爹说:“嗨,看你们个个都忙的,连看看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乐乐高兴地跟梦雪说着话,在一旁闹着要坐爸爸的小汽车。
梦雪领着女儿上了车,李刚把车开到了一家饭店前,他又是鸡又是鱼的要了几个菜,跟梦雪和乐乐吃了起了。
李刚问梦雪:“好吃吗?”
“好吃,好长时间没来饭店了,自己在家,也懒得做,每天好懒有口吃的糊弄着。”梦雪笑着说。
李刚又问乐乐:“爷爷奶奶叫你吃得好吗?”
“好。”乐乐说。
梦雪白一眼李刚,笑笑说:“那是他亲爷爷奶奶,还会亏待她!”
吃罢饭,他们就开车回家了。李刚跟女儿乐乐玩了会儿,乐乐去睡了。李刚就跟梦雪说话,梦雪说:“你在那儿干活累不累?”
“说不累是假的,你想想,管那么大个煤场,杨振东又大撒手,里里外外都我管,每天进煤出煤的能不累?不过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了。”李刚很自信地说。
“对,事儿就是这样,要是干习惯了,再累也不觉得累了。”梦雪符合着李刚说。
李刚问:“大韦厂子怎么样,效益好吗?”
“还行,活不少。现在大韦也不那么着急了,每天脸上笑呵呵的。”
“你别说,丁大韦还真能干!”
晚上睡觉后,李刚看着梦雪疲惫的样子,他觉得他很亏欠她。他还觉得,自己在外边吃香的喝辣的,还按摩,还桑拿,还那样……他真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