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苟旬邑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还不带气喘的,但周南又能怎样?
“咳咳,原来如此,前辈多虑了。只是晚辈这个样子,被人突然闯进屋来审问,一时之间难免有些激动。如果冒犯了那两位大人,还请前辈代为陪个不是。至于贵宗宝物遗失,贼人横行一事,如果需要在下帮忙的,晚辈一定会尽全力配合。”
周南左右看了看,不觉的满脸通红,有些腼腆。
“哈哈,男人嘛,理解理解。本宗送给小友的礼物可还满意?如果觉得不够,本宗那里还有很多,就给道友再调拨些过来。”
苟旬邑大笑了一声,挤眉弄眼的样子,最是猥琐不过。
“咳咳,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不过手中的这份礼物暂且还没有消化,倒不能太贪心了,就不需要再劳烦前辈了。”
虽然********满怀的感觉最为舒畅不过,但周南却一阵厌烦。
“如此,就随小友喜好了。小友先忙,本宗先走了,半个时辰后来青阳宫找一叙。”
“恭送前辈。”
周南点了点头,神色恭敬虔诚。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许久这才放下。
接下来的时间里,周南什么都备有做,而是提着十七十八,换了个新的房间,就这般直挺挺的躺了下去,盯着天花板,静静的发着呆。怀中的人儿依旧还在昏迷,不过却越发娇艳。
青阳宫内,苟旬邑端坐在主位上,满脸的肃然。
大鼻子老者和中年男子则静坐在一旁,低头沉默。转悠的茶杯荡出了丝丝的涟漪,映着着二人的面孔,微微变形扭曲,狰狞可怖。
“苟师兄,那小子一看就有问题,为何不直接杀了省事?”良久。中年男子抱怨道。
“你有何凭证?”
苟旬邑往后面靠了靠,半眯着眼睛,老神在在的模样,十分诡异。
“这个···贼人动作太快。等我们追出禁地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随后符帝大人降临,我们自然不可能再随意的乱动,也就无从追踪。不过悟道崖周遭就这么点地方,敌人速度再快也不可能逃脱我的神念监视。唯一有可能包庇罪犯的,就是那小子了。而且凭着此人方才的举动,我有八分的把握可以肯定就是他干的。”中年人神色一滞,随即便满目狰狞。
闻言,苟旬邑的脸色,终于冰冷了起来。
“哼,这么说你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贼人潜入了那人的房间,亦或者那人和贼人有过接触。所有的行动,都是全凭主观意识支配了?还是说,你们对符帝大人有所怀疑。认为那贼人的本领强大的已经可以欺瞒过符帝大人的感知了?”
“咳咳,师兄息怒,我们又怎敢怀疑符帝大人呢?只是那小子,真的太可疑了···”
“此事就此打住,虽然我们这一派如今在宗内势力不弱,但强大的对手也不在少数。那三人虽然被调派去了战场,但宗内已然留有眼线。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更不能落人口实。昨晚符帝大人虽然震怒,击杀了很多的宵小之辈。但仍然有很多的家伙,没有露出尾巴。如果你们追踪的那人真的可以逃脱符帝大人的感知。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苟旬邑讥讽的一笑,目泛精光。
“师兄的意思是···那人是其他三家派系的?”
大鼻子老者眼皮子一跳,满脸骇然。
“除了内鬼,没有人会无聊到潜入悟道崖偷取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符帝大人是根据人们气息的波动和善恶契机来清扫奸细的。如果贼人根本就没有想着偷盗,只是无聊的去转悠了一圈,自然很容易逃脱感知的。”
苟旬邑目中精光更胜,他知道,自己已经很接近真相了。
“师兄高明,如此一说。师弟倒觉的真可能是这样了。”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恭维道。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昨晚虽然三大禁地都被贼人入侵,但悟道崖和玄法石窟都没有损失,只有丹塔丢失了几样重宝,不过都算不得什么。如今之计,务必尽快的平息宗内的慌乱,稳固根基,扩充势力。争取借着此次的风波契机,将其他三大派系,彻底的打压下去。”
无疑,中年男子和大鼻子老者都是苟旬邑的嫡系,要不然也不会称呼其为师兄,而不是宗主。苟旬邑更不可能随意的在其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野心。他们,早已狼狈为奸了许久。
半个时辰后,当周南穿好了衣服,赶到了青阳宫的时候,中年男子二人早已经离去。
头一次进入青阳宫,周南不觉的有些好奇。不过环顾了一圈之后,就彻底的没了兴趣。
青阳宫虽然奢华金贵,富丽堂皇,但品味实在低下,竟然和世俗皇宫相像,他自然没有兴致。
“晚辈周南,见过前辈。不知前辈找晚辈前来,所为何事?”拱了拱手,周南说道。
“本宗找小友前来,自然有要事相商。经过这几日的缓冲,支援平山据点的援军情况已经查清。不过事情牵扯到了两域机密,不能随意的告知道友。至于如何处理,我们万法王宗已经开过了紧急会议,决定就近调度一支新的援军,支援平山据点。如果小友没什么疑惑的话,我想可以是时候动身回去复命了。”苟旬邑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对于周南,细细解说。
“真是太好了,宗主大恩大德,我们平山据点永世难忘。今后如果有什么差遣,我们平山据点上下修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前辈保重,晚辈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