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是我拖累了你,你放下我,一个人冲出去吧,他们挡不住你!”
“你说什么呀?”少‘女’一下子将重九抱了起来。
在重九的意识里自己还是十八岁的大男子汉,被一个十七八的少‘女’象孩子一样抱在怀里,感到不自在的很。
小叶子却显然没有这体会,她急急的道:“你说什么呀?你是小王子,你是我们陈国最后的希望!父皇、母后都在天上看着你,他们还要等着你为他们报仇呀,你可不能这么自暴自弃!你一定会活下去的相信我,我已经通知了师‘门’,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陈国的最后希望?这个陈国有没有希望我不知道,我们是来破解钉头七箭和泰西巫毒的!陈国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你。。。你怎么这么说?难道你忘记了父皇、母后对你的疼爱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美丽的家园了吗?小王子,你睁开眼看看,这是我们的土地,我们的土地在燃烧,这是我们的人民,我们的人民在流血,他们都在等待着你长大了来解救!”
“解救?”重九自嘲的笑笑,“谁来解救我呀?”
“罗嗦,从没见过这么罗嗦的男人!”那边的大师兄一声暴喝,舞刀又扑了过来。
虎头刀在头顶舞成一团旋风,头前脚后,连人带刀一块儿冲了过来,竟然是拼了命的打法。
少‘女’舞剑再斗,诚如大师兄所言,少‘女’经历了连番恶战,死在她手里的足有数千兵士,还有不少的军中猛将,有些甚至是投军的武林高手,现在的她早就是强弩之末了,之所以没有倒下,全凭了‘精’神在支撑。
纵是功力相当,若‘精’神不够坚强的早累的倒下起不来了。
黑虎军士兵也怒吼了着,冲了上去,黑虎军是‘精’锐中的‘精’锐,士兵们也早都不怕死了,更何况是一万人围攻一个人,血腥味让他们忘记了恐惧,‘挺’着长矛闭着眼‘乱’戳,被少‘女’的巧力引导着捅死了自己人,也不管,接着拨出来继续戳。
少‘女’的身子如风中的树叶在摇晃了,脚步也开始错‘乱’,甚至连握剑的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但她的眼神依然锐利,她的意志仍然不屈,她的左手将紧紧将重九护在身边。
一只长矛上突然‘射’出气芒刺向重九屁股,看那气芒的去势,也就是划破一点皮,流点血,屁股上‘肉’多,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但少‘女’仍然身子一侧,用自己的‘腿’替他挡了这道气芒,‘腿’上顿时开了一条血口,流出血来,而重九则毫发无伤。
黑虎兵也都不是傻蛋,一见这招凑效,立即所有的枪矛都选中了重九为目标,不管什么地方,哪怕是重九的脚指头,也狠狠的刺过来。
“卑鄙,无耻,下流!”重九跳着脚大骂。
本来就难以支持的少‘女’,如此一来更加难以为继,流血的伤口根本来不及包扎,就算是重九想帮忙也不行,因为她需要不停的移动,来躲避那如森林一样刺来的长矛,现在她的力量已经不足以震开成群的长矛了。
一大群长矛从后刺来,这群长矛密的就像是一面盾牌,一下子便攻破了软剑的防御,迫于无奈,少‘女’只得回身,用主剑将这大群长矛用巧力引向别处。
她这么一动,左肩处便‘露’了破绽,那个拓跋将军如何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他虎头刀一缩一伸,象剑一样直刺过来,重九大惊,这招依稀好象是前月刀法中的“月出惊山鸟”的雏形。
“月出惊山鸟”可是前月刀法中的‘精’妙招式,看势头,小叶子便再也避不了了。
重九用力一下子窜了过去,用‘胸’膛去挡那虎头刀,圆睁着眼大叫:“大师兄,有本事你刺好了!”
重九这么一动,少‘女’立即知觉了,看到重九居然窜到了虎头刀前面,那刀尖离着他的‘胸’膛不过一尺,仍然在快速前行。
这一下子,吓的少‘女’几乎魂儿都飞了,连剑都拿不住了,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双手一下子搂过重九,身子横着翻滚了出去,焦急中还大叫了一句:“你干什么?”
两人滚在地上,一堆堆的长矛不断的扎在两人身后,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再滚两下,少‘女’忽然停下了,因为她已经滚不动了,她滚到了一个人脚下,一柄虎头刀刀锋正对着她滚来的方向。
她紧紧的将重九藏在身下,冷冷的望着拓跋将军,直到此时,她眼里仍旧满是不屈。
有人举起长矛要扎下去,却被拓跋将军挥手制止了:“将两人绑起来,带回去!”
“绑起来,带回去!”一些人跟着喊,有人拿了绳子,弯下腰,要来绑两人。
就在这时,空中仿佛有一声尖啸划过,拓跋将军忽然间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接着大骂一声:“靠。。。”
一下子跳离了原地,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剑雨,银灰‘色’的长剑哗哗的落了下来,黑虎兵顿时倒了一地。
少‘女’喜道:“师妹来了!”
背上长着天剑的一名白衣‘女’子如战斗机一样冲了过来,喝声:“走!”
一把提起小叶子,飞了天去,小叶子自然是紧紧抱住了重九。
重九在最下面,看着离地面越来越高,离那些黑虎兵越来越远,他们变的如同蚂蚁一样小,不由的有些头晕目眩,扭头向上望去。
这一看,便看到了又一张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