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车果然够大,重九、胖子、火艳秋、上官飞飞四人坐在里面也不挤,重九坐在最边角,让胖子坐在中间,讲双方不知道的事情。
这胖子心倒是实,有什么说什么,把重九的不少老底都揭了出来,重九不住的按住他:“少说两句,我还不知这野丫头是敌是友呢?”
“当然是友,以前你们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胖子也懂得了选择用词。
“切,这可不一定,这两个可是李胡子的干女儿,要不是我怜香惜玉早当囚犯捉回去问罪了!”
“哼,你试试,看是谁抓谁?”火红莲不服气的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胖子急忙分开两人,“你俩见面就要打,能不能消停些?哦,对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看我的面子。。。”
显然胖子的面子不太管用,两人仍然跃跃欲试,胖子急忙又加料:“不看我的面子,看大师兄的面子,不看大师兄的面子看侯老三的面子,不看侯老三的面子看雪捕头的面子。。。”
“雪捕头?雪玉凤?她还没死吗?”炎红莲恨恨的道。
“唉,虽然没死也差不多了,她被关在了锦衣卫的大牢里,那种地方。。。唉!”胖子被不知道雪玉凤那是特殊犯人,是受到特殊优待的,不由的有些黯然。
“活该!”火红莲解气的道。
“你敢骂我老婆?”重九这个气呀,隔着胖子,一个巴掌向她的脸扇了过去。
胖子肩膀一顶,这一掌擦了个边,光是掌风便刮的火红莲的俏脸火辣辣的疼。
火红莲一下子发飙了,站起来向重九拳打脚踢:“好呀,你敢娶那个狐媚子,还敢打我?叫你娶那个狐媚子,叫你打我。。。”
重九可不管什么女人不女人,当即抡拳对打起来,胖子是在中间拉架的,左遮右挡,苦不堪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随着三人的打斗,整个马车都晃动了起来,只见马车摇摇晃晃,里面“砰砰啪啪”,仿佛地震一样,偏生大皇子没有任何命令,士兵们只是好奇,却也不敢上来过问。
“啊!”重九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原来火红莲打不着他急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重九学了一辈子的功夫,却没学到如何对付这一招,再加上不注意,竟然被火红莲咬了个结结实实,吃了大亏。
“啪”,重九反手一掌打过去,将火红莲打的脸颊肿起。
胖子实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凭借庞大的身躯将两人隔开来,这个时候两人也累得气喘嘘嘘了,重九不住的摸着自己的耳朵,火红莲右脸肿起,牙齿上有一块鲜红的血迹,却紧紧盯着重九,笑的很开心:“咬死你。。。咬死你。。。就要咬死你。。。”
重九垂头丧气,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从来没遇到如此野蛮的女生,那个水艳秋算得上野蛮了,与这位一比,却是小巫见大巫。
水艳秋至少还有点分寸,这个一点分寸都没有,重九实在是被她打败了。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又响起了士兵的喊声:“大胆,什么人?居然敢挡羽林军的路?”
一个打雷样的嗓门传了过来:“我师父在不在这里?”
重九听了一喜:“雷一鸣!”
当即就要跳下车去,忽然一想:“不知这雷一鸣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若是自己下去,不知他是敌是友!”
又一想,怕什么,自己这么多人,这么高的功夫还怕一个雷一鸣?
重九当即跳下车去,赶到前面,只见雷一鸣不知从哪里又弄了一柄大刀横在手上,盘膝坐在地上挡住了大队人马的去路。
见到重九过来,雷一鸣一楞,接着倒头便拜:“徒儿见过师父,徒儿给师父磕头了!”
重九走上前去,笑掉:“起来,你怎么来了?”
雷一鸣站起来,搓搓手:“我还没跟师父学好功夫呢,怎么能离开师父呢?当日师父不辞而别,我还以为师父出了什么事,到处寻找,最后才从二小姐口中得知师父原来是官家的人,想到师父一定会回京,我便挡在这里了!师父,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要,当然要,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徒弟,我怎么会不要你呢?”重九拍拍他的肩,“不知你愿不愿意为朝廷效力!”
“无所谓,”雷一鸣大大咧咧的道,“师父让我为谁效力,我就为谁效力,师父让我抓狗我绝不去骂鸡,师父让我上东,我绝不往西!”
“哈哈,哈哈,”重九大笑,“你就当我的带刀侍卫吧!来人,给他匹马!”
“师父,你是。。。”粗心的雷一鸣,这才注意到重九的打扮,一身明黄色的百花绣龙服,脚蹬快靴,头上戴着金珠冠,一颗红宝石闪闪发光。
重九一笑:“你猜。。。”
说完,登上了豪华的大马车。
火红莲掀开窗帘望望外面骑在高头大马上扛着大刀,得意洋洋的雷一鸣,诧异的问道:“雷总兵是你徒弟?什么时候的事?”
重九嘴一撅:“为什么要告诉你?”
顿时,重九睡觉的枕头砸了过来。
重九暴跳如雷的站了起来大吼:“胖子,我到底是怎么认识这野丫头的?”
“啊,那个,孔雀楼吃饭时,你和小叶子脸上贴着隐身符。。。”
“后来呢?我没甩了她吗?”
“甩我?哼,敢。。。你个没良心的!”火红莲立即站了起来,“这些年我为了找你,东奔西走,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你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