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忆眯起眼打量了两人一番,不由心中感叹,真像啊!
只怕虽然没人说,不过两个人心中想必都有数了,毕竟这个世上能如此相像的二人,岂是那样容易寻到的?
身后,百余名从教中挑选出来的教徒手持长枪和短剑,整齐的布阵,声势浩大。那些没能出战的教徒们便只能在教门前为他们送行。
似是感受到了一道奇异的目光,迦忆微微侧头,将视线从易云山和一心身上收回,看向一旁,白衣女子牵着少女的手,站在万军之前,眼神泛着粼粼期冀。他却像是忽然被烫到了,猛然转走目光,不敢再看她。
他知道自己给不了她承诺。
将那个白衣女子从那里完好无损地带出来,他做不到,纵使身上无伤,他清楚她心里已经有了一道又大又深的伤。
那是无法治愈的。
而那恰恰又是他亲手给予的。
勒紧手中的马缰,胯下的黑马扬起前蹄仰天嘶声鸣叫,迦忆猛地调转马头,厉声喝令,“出发!”
这似乎是一场万劫不复的出征,一条永久不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