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松开她的唇,落在一片柔和灯光里的她,如仙子一般的美丽纯净。
苏凡,是天赐给他的最好礼物,尽管她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可是,他是忍不住去爱她,无法抵抗她的吸引力。
“丫头——”他的唇,贴着那薄薄的柔软睡衣,亲吻着她的皮肤。
“什么?”她低低呻|吟了一声,道。
“谢谢你嫁给我1他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抱住他。
当那如丝的绢衣褪去,她的身体如月光一般柔和,迷乱着他的眼,他的心。
夜色旖旎,新婚之夜,注定是不寻常。
不知到了何时,苏凡睁开眼,看着身边的人。
好像,在她的记忆,还从没看见他她晚醒呢!不管晚睡的多晚多累,他总是雷打不动地六点半起床,今天——
他的表情很放松,看起来好像是什么愁事都没有一样,静静地睡着。
苏凡不想吵到他,却忍不住好地轻轻凑近他的脸。
他真是好看,初见如此,现在也是一样,只是——
那如墨浓密的头发里,却似乎看到了一两根白发。
他,终究是有好多事要去想啊!她多希望他能够平平静静的生活,少一些烦恼呢!
手指,忍不住碰了他的眉间,他的眼角。
猛地,她的腰际多了一条胳膊,她惊了一下,才发现他醒了。
“吵到你了?”她问。
他轻轻摇头,满眼含笑看着她,道:“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还没到三十岁呢,气力这么好,等过几年我可怎么吃得消啊1
“讨厌啊你,说这种话!”她说道,却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不语,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我们,是夫妻了啊!”她叹道。
“嗯,法律会保障我的权利的,所以,”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双眸,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许和别的男人走的太近,不许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明白吗?”
她推开他的手,不悦道:“我哪有打情骂俏?这么限制我,是不是你也不许对别的女人笑啊?”
他搂紧了她,道:“我都老头子了,没什么魅力,倒是你,这么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我怕外面的男人对你有非分之想。”
她“噗嗤”一声笑了,道:“霍漱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
“没办法,老婆太漂亮了会让男人有危机感。”他说。
她只是笑眯眯看着他。
“真是恨不得天天把你抱在怀里,一刻也不分开。”他拥住她,道。
“那可不行,我还要出门工作呢!”她说。
“你是我的宝贝,我舍不得让别人看见你。”他说。
“原来你这么小气!”
“记性真不好,我老早提醒过你了,我是个很小气的人。”
苏凡不说话,只是笑着。
可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
她笑着,躲着,道:“你还有力气啊?”
“没办法,为了满足老婆大人,我要更加努力才行1他说着,吻着她,“今天开始,咱们家里的健身器要开始工作了,我每天都要锻炼一下才行1
苏凡哈哈哈笑着,笑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生活,是不是这样一直幸福甜蜜下去了呢?
幸好是假期,新婚的市委记却连婚假都没有请,毕竟在他这个级别和年纪,也没几个人请婚假的。午两个人在家里随便弄了点吃的,下午去了霍家陪伴他们的小女儿。念卿还小,并不懂得结婚是什么意思,可是,当身穿婚纱的妈妈抱着她,爸爸亲着她,给那么多见过没见过的人介绍说“这是我们的女儿念卿”的时候,孩子也是觉得好幸福好快乐。
是的,这是我们的女儿念卿!
霍漱清知道在婚礼如此介绍念卿,难免会被人做章,可是,他知道苏凡心里的苦——尽管苏凡嘴不说,那种被父母私底下接受却不能公开的难受——他不能让他的女儿,他唯一的孩子也和她的妈妈一样的痛苦。
小小的念卿怎么懂得父亲或许会为此承担的代价呢?
曾元进一家三号必须离开榕城,于是,霍漱清和苏凡把女儿接,直接去了槐荫巷吃晚饭,晚也住在了那里。
和娘家人的聚会,自然也是喜气一堂的。曾泉和霍漱清陪着父亲喝了几杯,念卿则把一家人逗得笑。曾元进还笑着说“泉儿和希悠什么有个孩子,八成念卿还要淘气1
“为什么啊?”苏凡问。
“如果像泉儿的话,那是能拆房的主儿。像希悠不会了1曾元进道。
苏凡看向曾泉,曾泉却只是笑了,不说话。
“泉儿小时候可皮了,不知道被我打了多少次。这小子呢,特别会告状,每次回去爷爷家,会跟爷爷奶奶说爸爸打我了。结果我被你们的爷爷奶奶训斥!你们奶奶护着泉儿的那情形,真是贾母护宝玉有过之而无不及1曾元进道。
“男孩子嘛,小时候皮一点很正常,小时候调皮,长大了才有出息呢!”罗茵接着说。
“听说,女儿要是很调皮的话,接下来一个多半会生个儿子的。”方希悠说着,问苏凡和霍漱清,“你们还要不要再生一个?”
苏凡看着霍漱清,霍漱清含笑摇头,道:“政策不允许呀!虽然我很想亲手抱一下刚出生的孩子,可是,没办法!”
“等嫂子生宝宝的时候我们去看,到时候让嫂子给你一个机会,抱抱小侄子,否则,你这辈子只能等着抱外孙了。”苏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