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王文也自觉地放了下拳头。他凝视着周顺,心想,这家伙究竟要耍什么把戏,还换一种方式,打架还分方式吗?老子倒想看看,这个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招!于是,他犹豫了片刻,气势汹汹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很简单,就是换一种方式,我们不打架,打架对你我都没什么好处不说,还让她们两个人担心,所以,我们换一种文雅点的方式来比试,与其说是比试,倒不如说是打赌,我们玩一个赌注,你要是能赢了我,我从此不再纠缠陆薇,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是因为我和陆薇走得近,这样,你要是赢了我,那我就离开陆薇,不再纠缠她,你要是输了,以后就少来找陆薇的麻烦,你们都已经分开了,何必还厚着脸皮来纠缠陆薇?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赌?”
听了周顺的话,王文顿时来了兴趣。靠,老子倒是想看看,这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你说说看,怎么个赌法?你是搞摄影的,你别告诉我说搞摄影比赛,老子可没你那么有才!要赌的话,就要公平一点的!”
“放心,绝对公平,我想你也会愿意赌,要是比摄影的话,你绝对不可能赢我,我不会和你赌那些对你不公平的。”
“那你说说,怎么个赌法,赌什么吧?”
周顺指了指远方的一处山头,示意王文看过去,“看见那个山头了吧,我们比一比,谁先到达那个山头,我们都有腿有脚,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这样很公平吧?就是比谁先到达那个山头,那上面有一棵松树,谁先到了就在那松树下等,怎么样?”
靠,比耐力啊!这分明就是老子的强项嘛,要知道老子以前可是有晨练的习惯,不是练拳就是跑步,比耐力,这不是找虐!王文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不过这个赌注是周顺提出来的,想必周顺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贸然提出来这个赌注。
不过,他怎么看周顺,也不像一块爬山的料,又怎么会和老子打这个赌呢?莫非他有必赢的把握?
尽管王文觉得自己有一定的胜算,但是在这个赌注上,他认为自己还是必须谨慎一些,以防有诈,自己中了圈套,所以,决不能过于轻率!
周顺见王文迟迟没表态,知道王文存有顾虑,为了打消王文的顾虑,公平得打这个赌,他便说道:“你放心,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你之前来过这里?”
“没有。”
“那就好,既然这样,我们都不知道近路,更公平了。”
“要是抄近路呢?”
“我们比的是谁先到那个山头,只需要看谁先到就行了,至于抄不抄近路,那就看情况了,我要是发现近路,我当然抄近路。你要是发现了近路,也可以抄近路啊,反正我们比的是谁先到那,谁先到谁赢!”
王文见周顺说得胸有成竹的,觉得周顺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能知道怎么抄近路,如果那样,自己压根就没赢的胜算了。“你说这话,我心里没底,觉得这不公平。”
“不公平?那你说说,怎么才能让你觉得公平?我们走一样的路,看谁先到那?单纯地比耐力?”
“不错,这样才公平,就算要抄近路,也要抄一样的近路,既然是比试,当然要公平,要不然,你抄了一条近路,一下子缩短很多路程,当然赢了,那样的话,比着就没意思了,我也懒得和你打这个赌!”
“不是懒得和我赌,是不敢了吧?”周顺的语气里掺杂了一丝的讽刺,“你如果不敢比,那就算了,你要知道,从这里到那处山头,距离很远,就像人生一样,人的一生,你可能会很走运,也可能会不走运,走运的话,你或许能迅速取得成功,要不走运的话,只能按部就班的,虽然最终也能走到终点,但那并不说明你聪明,你要是聪明的话,肯定会想办法让自己走正确的捷径。”
王文懒得听周顺这些大道理,这些大道理谁不会说啊,他实在没时间听这些洗脑式的理论,于是看了看陆薇,底气瞬间加足了几分。“少废话,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跟你打这么一个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不仅仅比的是耐力了,还要比脑子是吧,好,老子跟你比,就按照你刚才说的,要是我输了,我立马就滚蛋,以后也不再骚扰你们俩,要是你输了……”
“我输了,我就主动离开陆薇,决不再纠缠陆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到做到,至于你……”
“老子也说话算话!”王文心想,不管怎么着,自己的体力肯定比周顺强,大可以一直先跟着周顺,直到快到那个山头的时候,再厚积薄发,一口气率先冲到终点,要是周顺找到近路的话,老子也跟着,反正也没说,各走各的路,只要能够率先到达那个山头就行,管老子无赖不无赖呢,老子只要赢!
王文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聪明,他想只要率先冲到那个山头就赢了,赢了之后周顺就自觉地放弃陆薇,反正陆薇和苏雅都在场,也都听到了,周顺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会说话算话。啧啧啧……就算以后不能和陆薇走到最后,也决不能让周顺捡这个大便宜,靠,老子是不是有点坏啊!
“王文。”苏雅冲王文使了一个眼神,示意王文不要比,不管王文赢还是输,结果对大家都不好,虽然她支持王文和陆薇在一起,但近来陆薇和周顺的关系越来越近,就算不能在一起,也可以做朋友嘛,要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