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佳一哆嗦,腰身更佝偻了,说:想想都奶疼,真变~态。
杨立明说:还有变~态的呢,一般经这么一烫,也就听话了,可有时也有遇到烈性的女子,就接着烫下~身,最厉害的是烫脸毁容。
凌佳说:这种人就该抓起来枪毙!说完又问:那怎么不叫烫奶帮啊,叫花奶帮……
杨立明解释说:这不烫伤后会留下伤痕嘛,那不就是……
凌佳忙说:哦哦哦,明白了,这么个花奶……
杨立明又说:原本是种旧风习,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在西北小区流行起来了,也赶上这儿的黑哥们口味重,居然还专门喜欢烫伤花奶,不过也是,都说被这么处罚过的女子都特别听话,怎么玩儿都行。
凌佳嘲讽道:听你意思好像你想试试似的。
杨立明说:我才不想呢,我怕烫。
冯楠原本一直没说话,听杨立明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一下说:你们俩啊,一天不抬杠都活不下去。走吧,还一大堆事儿要办呢。
说着,两个男人都站了起来,只有凌佳还坐着不动,冯楠就说:走啊,这个丫头这儿我找人来伺候,咱们还是各忙各的吧。
凌佳苦着脸儿说:不行,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奶疼……别扭着呢。
冯楠说:那让立明帮你揉揉……
原本一句玩笑话,杨立明听后却一溜烟的不见了。凌佳呸了一声说:真是靠不住,老同学,只好麻烦你了。
冯楠笑着说:我倒是很乐意效劳啊,可是……他说着举起那只伤手来。
切……凌佳说:男人可真是靠不住。
两人正相互打趣着,忽然医院走廊拐角处有人惊呼起来,还有人在跑动,显然是出了事,冯楠本能地站到了凌佳身前,用身体护着她说: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看看。他说着拔出枪来,朝着拐角处奔去,凌佳在后面喊着:小心呀。
冯楠跑到拐角处,没有直接冲出去,而是快速的探头看了一下情况,发现对峙的两人是杨立明和亦歌,两人都拔出了手枪,但谁也没开火,周围的人却早都跑光了。
冯楠松了一口气,把枪还入枪套,走出拐角说:都把枪放下吧,还嫌麻烦不够多?
杨立明头也不回,看着亦歌把手枪还入枪套才放下枪。
冯楠对两人说:先跟医院解释清楚,再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冯楠不喜欢喝印度式的下午茶,不是其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甜。不但茶水里要放糖,就是点心看上去也很可怕,就是一层糖裹一层蜜然后又是一层糖,但是亦歌看上去似乎是很喜欢。
杨立明也觉得甜的过分了,于是叫侍者直接拿来茶叶和开水,重新泡了两杯清茶,一杯给自己,另一杯给冯楠。
冯楠轻抿了一口茶,觉得这茶叶非常的好,真不知道印度人为什么会用糖来掩盖茶叶原本的清幽之香呢?
亦歌吃了两块糖点心,喝了半杯茶,也觉得嘴里太甜了,于是就直接端过冯楠的茶碗来喝了几口清茶,觉得嘴里缓过来了,就对杨立明说:也那几年,有个暑假我去了成都,从此之后就爱上了喝茶,但这些年下来总喝印度茶式,都忘了正宗的茶水是什么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