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薇咬得是那样用力,令田裕民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被生生撕咬下来的感觉,这种疼痛激发了他**原始的兽性,又抱着她耸动起来,易小薇松开檀口,伏在他肩头大口大口地quan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
此时的田裕民,他如同稍作休整的一匹脱缰野马,疯狂地向易小薇冲撞过去,低声嘶吼着,“**!**!”
“操吧,操吧,快来**吧!”易小薇失声地尖叫起来。
,又慢慢跌入低谷,在这潮起潮落间,易小薇迷失了自我,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她发狂地颤声shenyin起来。
田裕民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癫狂状态,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只觉得易小薇抱住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气,最后仰头倒了下去。
田裕民任由她倒下去,任由她叫喊,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岩石,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撕得粉碎。
那浪花就是易小薇的叫声,时而**纤细,时而清越高亢,在田裕民充满激情的指挥下,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终于,这天籁之音在田裕民野兽般的嘶吼声中,退出云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