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弥藤是什么我倒是知道,可是一般来说幔弥藤只有成年的植株才有用,幼株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这囚牛兽到底在想什么呢?”小龟也是万分疑惑,幔弥藤乃是一种特殊的灵植,虽然说是藤类,但是成年的幔弥藤会在根部生出一种类似手脚的东西,用于行走,所以成年的幔弥藤几乎难以追寻。
“还是说那囚牛兽想要自己养活么?”松音歪着头,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小龟立刻就否决,道:“不可能,幼年的幔弥藤乃是剧毒之物,必须生长在剧毒之处,还要有毒气常年污浊,没有个百万里是不可能存货的,那囚牛好歹也是龙族后裔,周身的龙气对于一些剧毒之物是有极大影响的,幔弥藤根本不能在它周身存活。”
纠结也没用,那囚牛兽已经将要求说得很清楚了,乖乖去做,还有些可能,若不去做,就等于是少了一个大帮手,日后在解决嗤的凶魂之时还会生出不少的事端。
“算了,那囚牛兽铁了心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能照办,我们应该是庆幸它只要幼株,如果要成年的幔弥藤,我们恐怕真的要将整个阳泽地翻过来一遍了。”靖边苦笑了一下,虽然说早知道这阳泽地的大妖不会那么好心,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难惹。
松音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师兄,照理来说,我们五大仙宗与阳泽地比邻而居数百万年,怎么着交情也不错,那囚牛何苦与我们这般为难。再说了,那嗤的凶魂一日不除,对阳泽地也没有什么好处,它们更是应该协助我们才是,怎么……”未完之意虽未说出口,但是青笞与靖边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一丝的无奈,松音终究还是年轻了一些,毕竟她才从下界飞升上来两千年不足,而大部分时间又不管瑶池事物,对于阳泽地的认识还是浅了些。
最后还是青笞稍微解释了一下:“先前师兄便说了,那些妖族虽与我们比邻而居,但是非我族群,其心必异这句话还是没错的。”说到这里松音不由得看了青笞一眼,青笞似乎没有感觉到,接着道:“我们五大仙宗看似与阳泽地相辅相成,但是难免没有一些警示的意思在里面,若没有我们,阳泽地中的妖族早就跑出来了,也不用这么宅居与一隅之地,所以他们对我们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现在我们有了麻烦,它们看好戏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那么好心帮助我们。”
“师兄一样是麒麟一族,怎么就不与它们一般?”松音怀疑地看了一眼青笞。
青笞一噎,顿时没能说出什么话,松音说的也有道理,虽说现在化作人形,但是仔细算来,他也非人族,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眼看着青笞就要被松音带歪了,靖边看不下去了,只能打断道:“好了好了,青笞自然是不一般的,他的师尊从小就将青笞带在身边,自然与那些灵兽不同。”
说完这番话,靖边又“呸呸”了两声,也觉得不对劲,这么说来,好像把青笞也划到了妖兽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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