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万峰离去的背影,逆天麟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语兰,刚才陈万峰在看到宛如娉前辈的遗体时,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异色,可见宛如娉前辈脖子上的那个吊坠肯定不是陈万峰送的。”
刚才逆天麟一直在观察着陈万峰的神色变化,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个很难说,说不定是他没有注意到而已,明天你最好找个时机最好问一问,等处理好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赶往冷月宫吧。”
其实冷月语兰现在心里还是很期待逆天麟跟随自己一起回冷月宫的,因为她心中清楚自己的父亲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和逆天麟的事情。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面对,这样她才能够安心的和逆天麟在一起。
“好,等这里的事情一处理完,我们就一起回冷月宫。”
三天之后,陈万峰终于传话于逆天麟,告诉他正确的解药已经配置出来了。
其实陈万峰也算幸运,竟然只试了一百多种配制方法便试出了催命血兰的配制之法。
“哈哈哈哈,逆老弟,这次可真的是多亏了你和冷月小姐啊,不然的话也不会找到如娉的遗体,更不会拿到如娉留下来的这些配制催命血兰解药的信件,我在这里再次感谢老弟,是你救了落英啊!”
千尺崖的大殿之中,陈万峰爽朗的笑声响彻大殿之中的每个角落,其夫人月落英也是笑容满面。
能够被病痛折磨十载岁月而得以康复,换做是任何一人也会很高兴的。
逆天麟双手举杯,微微一笑道:“崖主客气了,正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崖主,自然会不留余力的去做好。”
“老弟啊,不是说了吗,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老哥好了,别崖主崖主的叫,这样听着多见外哪。”
陈万峰显然非常高兴,自己的夫人终于平安无事,这对于他来说,心底的那一份愧疚感也终于消失。
毕竟当年他的夫人之所以会中毒,都是因为他一人惹起的祸端,否则也不会牵连到他的夫人身上。
“呵呵,崖主不必客气,只要我心中有崖主这个老哥,无论口中怎么称呼都无所谓。”
说着逆天麟举杯一饮而尽,豪爽之极!
“哈哈哈,好!果真是少年之王啊!哈哈哈……”
陈万峰再次大笑一声,举起酒杯再次狂饮,脸上已经泛起了一层酒晕。
冷月语兰也欠身而起,举杯道:“小女子祝贺夫人脱离病痛,永享安宁!”
月落英含笑点头,“冷月姑娘不必客气,我在这里谢过你和逆公子两人的救命之恩!”说着也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这样,一场酒宴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中持续了三个时辰才结束。
而陈万峰为了庆贺自己的夫人脱离病痛,特设酒宴,在千尺崖宴请所有千尺崖的弟子,不管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上到长老,下到仆役,全部都出现在了酒席之上。
陈万峰的这份豪爽让逆天麟也是感慨良多,换做一般的门派,就算是有天大的喜事,也不会去宴请外门弟子和仆役的。就是能够宴请外门弟子,但仆役是绝对不可能上桌的。
但是在陈万峰这里,这一切看似不可能的事情都变得可能了。
“难怪当年的千尺崖能够成为五大门派之首,现在我算是终于明白了。”
望着一直延伸到山脚下的酒席,逆天麟颇为感慨的说道。
“是啊,这种与民同乐的上位者真的不对,恐怕五大门派之中无一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冷月语兰也是感慨良多,这种情况在他们冷月宫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宴请那些仆役的。
“陈万峰的豪爽就算是用义薄云天来形容也不足为过,这一点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感叹一声,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逆天麟笑道:“走吧,天色已经不早了。”
冷月语兰闻言一愣,“走?你是说离开千尺崖吗?”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呢?”逆天麟满脸笑意的看着冷月语兰,似乎已经知道了冷月语兰想说什么一样。
“那我们还没有搞清楚那个奇形吊坠到底是不是从陈万峰那里来的呢。”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放心吧,刚才酒宴上我已经问过了。”
冷月语兰秀眉一皱,“问过了?怎么可能,刚才酒宴之上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没见你问过他啊。”
“哈哈哈哈……”
逆天麟发出一声长笑,摇头道:“哎,不容易啊,我终于将你这个最聪明的人都瞒了过去!”
冷月语兰听的有点迷糊,娇嗔道:“什么啊,说的我都听不懂了。”
“没什么,刚才我在酒宴之上的确没有询问陈万峰,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间接的告诉他。”
“什么意思?”
“努,你看这个。”
逆天麟指了指自己腰旁别着的那个奇形吊坠,满脸的笑意。
冷月语兰突然明白了过来,娇笑道:“原来你是在投石问路啊,怪不得你说你已经问过了。”
逆天麟哈哈一笑,“怎么样,刚才你没注意到吧,看来这次我是真的骗过了你的眼睛啊。”
“讨厌,哪有这样赖皮的。”冷月语兰俏脸微红,因为这句话怎么听都有一种暧昧的感觉。
其实刚才在酒宴之上逆天麟就悄无声息的将那个奇形吊坠别在了自己的腰间当做一个配饰。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