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玄幻奇幻>冷面军少:魔女偷我心>第35章 枷锁的牢笼

祝蕊珂被拽的胳膊发红,脚步踉踉跄跄虚晃,“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不用你证明。”

这副天生八套房产日月收房租的口气,要气死祝蕊珂,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脸皮能造出炸弹炸不穿。

蹬他,蹬他,狠狠瞪他,眼神要能杀人,穆景柘这货要死上千次了。

停在广场篮球场,锤进三角线,祝蕊珂脊梁骨碰上鼓起的棱锋,倏地逼近,长手撑上方,长腿前置一顶,笼盖住娇小的她,略低头,额前的发垂下盖住眼,淡淡的胡渣一圈青青,很有男人味。

想逃,无处遁形。

索性,挺直腰杆,双手抵住,不愿,再生出弊端。

穆景柘轻蔑一笑,微不可见,“我对你这种排骨没兴趣,不必担心。”

一会菜豆芽,一会排骨,够够的。

强迫捏住下巴,抬上,持平,“怎么回的?”

她的嘴,老鼠啃的?

嚇,他还有脸问这茬,嘴巴闭得紧紧,谁规定,他问,她就要答。

锋眉不爽皱皱,盛怒的侧颜紧拢,扭一把她的细脸,“如果不是时音,我才不会等你,你最好快点适应,上帝没给我安装耐心。”

祝蕊珂看看天,看看地,又看看他,“想让我臣服,下辈子吧。”

她祝蕊珂小魔女的名声不是浪得虚传,刺激了她,谁都没好果子吃,穆景柘是谁?莫不是他送上门贴警惕面,认识他是哪条山沟毒蛇,八辈子打不着他的竿。

穆景柘莫名其妙笑意连连,灿若繁星,傻了祝蕊珂一脸懵逼,只是,笑声越大,蕊珂越烦躁,愠怒道:“别笑,不准笑,招了不干不净的,你担当不起,丧门星。”

“愚蠢!”

“回去好好反思,时音不谙世事,她的保镖,我不希望傻的一塌糊涂。”

“哒哒哒”,“哒哒哒”,无影无踪。

空气变得清新舒畅,明天一定要去求串珠子戴,辟邪。

回到祝家大院,扎在门槛上,拨了出去,“六子,找支药膏送出来,第三层第二个抽屉,铁盒下面。”

天空好高,天上的星星那么多,哪一颗是妈妈?

六子蹑手蹑脚,溜达好几趟,瞅瞅,眼疾手快抛出去,“嗖”钻了主院,顺顺左心房,上刀山下火海,勇闯天涯明月刀,技术人才顶呱呱,网界一朵限量版牡丹红,不曾知,最怕老妈揪着耳朵,磨破了嘴皮子铁杆式教育,受不住啊。

青布袋子拉开拉链,清水小瓶喷雾、正反面反光小镜、细镊子、药膏、棉棒、无痕药水、ko贴……

抹泪,不愧是手把手相教相传,亲弟子,懂事。

拨开喷雾瓶盖,小镜搞上对着喷喷,嚯了一道口子,粘在上面的青草碎,微微有些痒,仔细挑出碎末,抹上药膏,海盐味,瞬间嘶嘶砸吧下牙,药膏味淡了,洒上无痕药水遮上,一整套下来不过五分钟,把东西捣鼓进袋子折叠揣兜里,手指肚轻轻按压,无异常,踏进家门。

月光晗寐,床头帘自带鼓风机效果,呼哧呼哧,祝蕊珂手持毛巾随意擦擦发尾,发绳盘过头顶,刚洗完澡的小脸白皙嫩红,赤着脚打开冰箱,取出敏姨榨好的果汁,咕嘟咕嘟一杯下肚,一个饱嗝打出,舒服。

咬着吸管,翻着日历本,又一天过去,还有三天,老爷子该回了,想着想着取出笔筒的钢笔,画上一个叉号,眺望窗外,院子里的花香扑入鼻翼,多久没见到老爷子了?其实他一点不老,常年累月的军事化管理,骨子血液循环的都是热情的,高嗓门,严肃脸,军装领,意气风发,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肩上大大小小的印章,有拿命的拼来的荣誉,有数十日谋一划的睿智,有半辈子浓缩的阴影…别人都管他叫首长,鞠躬敬礼,回了这个家,他喊她“首长”,甘愿逗她开心靠墙受罚,甘愿尝试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事物,只要她喜欢。

他的房间在蕊珂的对面,扭开把手,日日打扫的关系,地面床铺非常干净,整个屋子只有两样东西,荣誉和照片,前行和缅怀,因为誓言前行,因为前行获誉。

照片上的女子巧笑嫣然,所有人都唤她夫人,抚摸镜框,好似抚摸了她的手,老爷子的喜好不多,偏重书写回忆录,伏案柜桌,一笔一画记录,柜子里的箱子,一摞摞日记本,是他爱情的祭奠…

躺在老爷子的床上,硬木板,普通人睡在上面定会受不了,可她都睡了十多年了,军队化的生活作息,没能改变她的惰性,一如平凡人。

他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乖乖,你是爸爸的命,是爸爸最珍贵的宝。

抓紧床单,脸贴近面罩,半阖的眼皮内,临摹老爷子的背影…好想他。

今天,太乱了,波动起伏的幼灵有股无形的抓挠,重重铁板打压封条,耗不动催泪尽。

沉着的呼吸,带去了一身疲倦。

“喂?”

迷迷糊糊夹着浓郁的起床气,手机拨了三次,铃铃铃的声音摧残她的耳塞,一刀刀刻出凶残的形状,周末不睡觉,拨谁不该拨给她,黄鼠狼给鸡拜年闲的找蛋抽,没有可原谅性。

“珂姐,你总算是接了,我这里…”

哎哎哎?传听筒的嘟嘟——警醒了阿杰,恢复屏保的手机,没有通话显示,不明所以然再打一次,“您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冷风飘,落叶衰,耍帅冷酷该有个限度吧,真的有急事!

手机安静了,现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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