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池志琛睁开了眼，纵然目光虚弱，但看起来意识还很清醒。“思兮……”
看到池志琛终于醒过来，季思兮红了眼。“你还好吗？”
“我……怎么……了？”池志琛无力地问。
季思兮如实道，“你中枪了……”
“中枪？”池志琛目光加深了几分，蓦地，看向了站在icu病房外的陆敬之。
玻璃帷幕虽然阻隔了两人的距离，却阻隔不了两人目光的交锋，尤其是陆敬之，目光寒冰一般的冰冷。
“是他？”池志琛说道。
季思兮连忙摇头，“不是他……他就算动手，也不会在我的面前。”
“也许他根本就是这样一个嗜暴残忍的人。”池志琛用尽所有的气力吐出。
季思兮抚着池志琛的胸口，安慰道，“你别激动，你身体还好虚弱……不过我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池志琛的目光这才慢慢地移向季思兮。“你说。”
季思兮轻咬了下唇瓣，这才问道，“志琛，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吗？”
“什么计划？”池志琛颇为疑惑，可惜没有多余的力气向季思兮问清楚。
“你是一直在幕后对付陆敬之的人？“季思兮仔细审视着池志琛脸上的表情，希望能找到一丝破绽。
池志琛却突然笑了笑，尽管扯痛了伤口，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声音比刚才更加的虚弱，“思兮，你怀疑我，也就是怀疑我害死了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