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健哥走进屋里,兜头便见一具丰满**正在一张桌前摆弄古玩,正是武大郎的老婆潘荷花,但从背身看去这裆妇身段还真窈窕呀,小健哥不禁想入非非。
潘荷花听了动静,似是早有预料,转过身来便是笑如荷花,扭着腰肢舞着手帕迎上前来。
“这武大又矮又搓,娶了个老婆竟这么妖,真是艳福不浅呢。”小健哥暗自感叹。
只听荷花妖里妖气道“令狐少爷,你就才来丫,奴家等你好久了。”
这腔调够嗲够骚够诱惑。
“这么说,荷花夫人巴不得我早来”小健哥坏坏地笑。
说着话的时候,武大郎从屋外跨进了门槛,呆呆地。
潘荷花脚下挽了几个猫步迎上前来,红嘴唇吐着香波“当然啦,这还用说出来呀,难道你心里不明白么”说着就抛来一个媚眼。
“靠,这裆妇进门就撒嗲抛媚眼,真让人受不了。”小健哥都有头晕了,还明白啥呀。
只听潘荷花继续着魅惑“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你健少呢,要不是你的教导,我们夫妇俩就会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是你及时挽救了我们的命运。”
“这话说的有过了,还挽救命运呢,才多大的事呢。今天其实是我的出现坏了你们夫妻俩的好事,你竟然还对我感恩”碰面就提那事,小健哥感觉她话外有音,机警的目光对过去。
潘荷花笑得坦然“今天的事就是我们的错,怎么能怪你呢。你是侠义心肠,仗义出手,秉公办案,又哪里有错。要怪就怪我们夫妻俩贪图小便宜,落到那个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今天发生的事她乐得提起,小健哥却不愿再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应付着哈哈一笑。
潘荷花嘴巴却像连珠炮一样关不住“我们夫妻俩犯了错,你没让我们夫妻在乡邻面前丢脸,也没把我们移交官府治罪,你说我和大郎能不感念你的大恩大德么。”
说着上前几步拉了一把呆如木头的武大郎,当先作了个揖答谢,武大郎木偶一般跟着行了一个机械礼。
小健哥浮出一笑“这么说,今天的事我竟是办对了,坏了你们的好事,还要感谢我,让我怎生过意的去呀。”
荷花连口媚笑,双目电光闪闪“就算坏了我们好事,那也是对我们有恩,你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奴家有生之年也要报答你的这份恩情。”
“这话怎么有不对劲呢,又感谢又作揖的,还要报答我,怎个个报答法”小健哥心里美滋滋。
盯着荷花挤眉弄眼的妖娆姿态,不由暗叫“这骚娘们不仅长得妖艳,还骚得够劲,竟然当着老公的面朝我放电,也不怕被老公打。”
瞥眼再看那武大郎,跟傻子似地立在那儿,面无表情,似乎对什么事都没兴趣。
却听荷花又嗲声道“令狐大少爷是临安年轻一辈的才俊,fēng_liú倜傥,风度翩翩,前途不可限量呀,奴家不过一个无知妇人,日后奴家不小心再做错了什么,还请令狐少爷多多教导呀,奴家心甘情愿。”
“晕倒,裆妇的腔调就是非同常人呀,才见几次面呀,就心甘情愿了,这话越扯越暧昧了,荡荡之意便是要和小哥我建立某种关系呀,果然一只妖气十足的骚狐狸。”小健哥体内一阵骚动,**被从器官里挤了出来,不由多瞟了她两眼,但见荷花约莫三十来岁年龄,风韵少妇,而自己还未到弱冠之龄,年龄相差还真有些悬殊,都可以做自己大姨妈了,这不是明着勾引未成年少年么不过自己泡妞无数,fēng_liú活n多年,还真没碰过少妇之躯,难道眼前这个骚钕人会是我的第一个少妇大餐不禁浮想联翩。
忽听荷花陡然训斥武大郎起来“都是你这矬子的错,贪心没好报,自己有了一份还不满足,还打兄弟的主意,没良心的,害了自己还害得老娘受牵连。”
好一个荷花,尖刀利嘴,口舌尖刻,竟把坏事转嫁矬夫。
那武大郎生性憨直,憋了一肚子委屈,喃喃道“娘子这可都是你的主意呀,我可没有贪心的想法,是你鼓动我私吞银子的。”
武大郎倒是实在人,从来说的大实话。
听罢,荷花气急败坏,大吼一声“傻子,胡说八道。”
武大郎满腹委屈不吐不,还欲倾吐,荷花怒睁双眼,破口连声大骂,不由分说,一记耳光就闪了过去,武大郎吃了一记耳光,怯弱弱地看着老婆,垂下头去,再也不敢多说。
荷花仍不解恨,叉着腰,发起飚来,不停地用手指狠戳武大郎脑瓜,骂个不停。
武大郎脑瓜拨浪鼓似地乱晃,却是正眼都不敢看老婆一眼,只是闷不吭声,任凭婆娘打骂。
小健哥看了这情景,心中一惊,没想这外表娇艳的婆娘,不仅放荡,竟还是一个十足的泼妇,这架势就是吃人的母夜叉,绝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如若以后和她纠缠上,少不了自己也会受尽虐待,心窝徐徐升起的**登时凉了一节。
眼见荷花嚷叫没完,也不去理她,径直走向墙边一张方桌,方桌上早已摆满了一堆古玩,此外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字画,这感觉颇有书香气息。
荷花将武大郎骂的狗血淋头,见小健哥没趣的走开了,这才收了气势,向矬夫吐了一口“你这没脑子的,等老娘伺候完了令狐少爷,再和你算账。”
转身来到小健身边,见小健哥伸手正要有所动作,及时陪笑道“健少,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奴家不稀罕,你随便挑呀。”说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