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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神情黯然,良久方说:“此次北征,我欲带她而去,然她却是不肯,我留她在乞活山,心内不安,便派了你去,一是训练流民,二是帮我护着她,她……她……她……唉……”石闵长长一声叹息,叫成森记忆深刻。
在徐成森看来,没有石闵大将军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以一人一骑一戟纵横沙场,叫三万鲜卑敌军魂飞魄散,征战燕国四年间,直捣燕国首都,迫得燕帝派人求和,还在口舌之间挑得石虎父子相残,兄弟手足相残,那也是信手拈来,如今石虎那一条猛虎变成了病猫,他的儿子们也七零八落,一厥不振,没有人再敢冒头,倒叫闵大将军的势力突显出来,若这一次攻打燕国,夺回失去的城池,从此以后,他将威名远播,大赵朝的人民恐怕只认得他石闵,而他在大赵国的地位相当于当年的石虎,收复中原,恢复汉室,称皇称帝指日可待!
这是一个已经长了羽翼的闵大将军,掌握重兵,在大赵朝,已没有什么可以跟他抗衡的了。
只眼前这个黑黝黝的小喜夫人,她竟牵了闵大将军的心肝,令他无法释怀。
徐成森暗暗点头,他明了了,从小喜夫人的言行看,对石闵大将军竟是不服,大有要与石闵一决高下的意味,或许是小夫妻之间闹了什么别扭,小喜夫人才华卓绝那是真的,若是他能助闵大将军一臂之力,得了贤内助,石闵的羽翼那是真的长全了。
成森想着,开口道:“董小禧,你是我的副将,今日麟选你的副将之事,你做得甚好,有大将之风。明日起,这支精兵营便交由你来负责操练,但有不明之处,可请教于我。十日后我要见成果,若有成效,你便是这支精兵营的主将!”
妍禧很是欢喜,说:“这十日如何训练是不是我说了算?你可以给建议,但不得干涉!”
徐成森点头,李农看她话说得自信,不禁摇摇头,把徐成森拉到一边去,低声道:“徐兄,你莫不是真的要把夫人培养成一名将军罢?”
“你说呢?”成森反问道。
“妇人家家的。好好呆在家里生孩子便成了,她现在这样,已把大将军……你若把她训练成将军,等大将军回来了,难不成要她跟大将军一决高下。拼个你死我活?”李农皱着眉头道。
“要不然呢,你不觉得咱们夫人不是容易驯服的女子?连大将军都头疼罢?”成森嘿嘿地笑。
李农点点头,这一个月来,他是亲见这个纤细的女子,把大将军摆弄得不上不下,喜怒无常,明明是把小喜夫人折磨得下不了床了。他自己却痛苦得好似剜了心肝,明明是欢喜得不得了,却总是偷偷摸摸地来,静悄悄地去,前两日更是暴怒而去亦是如此。
成森看看妍禧,低声对李农说。“我把她训成了将军,才有机会把她往大将军那里送,只有在战场上,她才能看到大将军的英武神明,才能死心踏地。征服这样一个女人!到时候……”成森伸出两只手比了比,眉毛一挑说,“他们才会……”
李农恍然大悟,暗暗向成森翘起拇指。
一日的训练结束了,晓是妍禧做的是只动动口舌精兵营副将,也累得东倒西歪,傍晚时分精兵营解散了,她悄悄回到屋里,取了床上的包裹就走,在门口被李氏阻住了,李氏狐疑地站在门口,看妍禧把包裹藏在身后,问道:“小喜儿,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当了精兵营的副将了么?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要收复中原,恢复汉室的么?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妍禧把手上的包袱往地上一丢,上前抱住李氏,拧着身子笑道:“李姨,你也知道我是精兵营的副将了?既是副将,当与兵士们同甘共苦,荣辱与共,小喜儿要搬到精兵营去住!你就应了我罢!”
李氏吓了一跳,说:“你……你是小喜夫人,你是成了婚的女子,怎好跟一群臭男人住在一起!”
“成了婚如何便不能跟臭男人住在一起,反正那个娶我的男人也不在!我要与要跟兵士们同甘共苦,荣辱与共!要不如何算是精兵营的人呢?”妍禧拾起包袱又要走。
“小喜儿,你非要跟兵士们同甘共苦,荣辱与共是么?……好好好……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荣辱与共!”
李氏拖着妍禧的手,悄悄走到那条山涧边,只见成批成批的兵士,不管是精兵营还是大营的,都原地面对面站着,光着膀子,一排人拿了木桶迅速去提水,浇到对面一排人的身子,再互为交换,浇完水后就在风中站立半柱香的功夫,场地上站着一个一个石柱子似的裸身男人,蔚为壮观!
妍禧初一看成千上百的半裸男人,脸略为有些红了,拿手交抱着自己的胸脯,低声说:“这……往身上浇水,我也可以,李姨不是没见过,只是不脱衣裳便可以了!”
李氏的手指又往山涧边一指,那有几个男子,正tuō_guāng了身子,挺着身子挺着胯,在比试谁的屁射得长及远,妍禧猛地见着几具精壮的全裸身子,眼前突然晃动着一副更加精壮结实的身子,在她微微发红的身子上面起伏,他的身上如铜板一般,却契合在她的柔软的身上,制造着无可比拟的快意,领着她凌空上了绝顶……妍禧的脸倏地红了,拿手捂住眼睛把身子转过去。
李氏忙扶着她往回走,一边说道:“打仗原是男人们的事情,女人在家安生生孩子养孩子,以延继后代便罢了,你若一意要当精兵,李姨也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