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黄进洋心想,他虽然不懂算命为什么要把个脉,但是,这随便一个普通人,要被人拉着算命,也得掂量一下你是不是想骗钱,何况高总看起来身价颇丰,说不定早就遇到过更大的骗局了。
这件事他们也只当是插曲一件,和这位高先生毕竟一面之缘而已。
谢灵涯走到路口就和他们挥手道别了,施长悬两人去上课,谢灵涯去搭地铁。
学校旁边很多各种各样的店面,谢灵涯经过一家精品店的时候,脚下顿了一下,拐进去看了看——他发现这家店有卖娃娃衣服。
衣服有大有小,做得还挺精致,谢灵涯想到自己拿手帕乱剪了个“衣服”,就瞄了两眼。
一看吓一跳,比较复杂的衣服赶得上攘耍便宜一点也有百元左右一套。
谢灵涯翻了套驼色的比较简单的男装,虽然不知道商陆神有没有性别,但他觉得男装便宜一些,“老板,这个还有更小一点的吗?”
年轻的女老板看了谢灵涯一眼,“你娃几分的?”
什么几分?谢灵涯伸出巴掌来比了一下,“这么大。”
老板:“……”
老板去翻出个盒子出来,“这个应该可以穿,都是我手工做的。”
“老板你真是心灵手巧,那我多买两件能打个折吗?”谢灵涯还聊起来了。
……
而另一头,施长悬开始上课了,只听那商陆神突然间笑出声来:“嘻嘻——”
施长悬:“??”
施长悬看了它两眼把它摘下来了。这可能真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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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位高总,他和米校长等人一起签了捐赠合同,大家又一起去吃饭,席间难免喝酒。
高总连连摆手,“我就不喝太多了,晚上回去夫人要责怪的。”
“高总夫妇真是伉俪情深,令人羡慕啊。”米校长说罢,端起酒,“再喝最后一杯,刚才都是他们敬,我是肯定还要再敬你一杯的。”
“好吧好吧。”高总无奈地和米校长喝了一杯。
结束饭局已经是晚上了,高总坐进后座,先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回来了,让司机尽量快一点,然后把车窗打开透气。
喝了好几杯,高总也有点晕,靠着后座闭目养神。
他松了松领带,忽然觉得腰间有某一点发出温热,因为酒精迟钝的大脑转动了一下,分辨不出是错觉还是真的,因为他身上也没带什么可以发热的东西啊,手机都是放在手边的座位上。
也是因为这点温热,高总睁开眼来,还没等他摸出腰间的东西,一眼瞥到行驶中的车辆前方竟然站了个人,而司机还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毫不减速地继续往前开。
“小李!”高总急喊了一声,“有人!”
“什么人?”司机纳闷,但动作还是没变,高总急了,眼看越来越近都来不及了,他半起身扶着司机的手拨了一下。
车辆微微变了一个角度,但高总仓促间看到,车头还是撞上了那个人,那一瞬间车辆就像撞在石柱子上一样,砰的一声车尾向旁边摆,直接冲破了护栏,最后险险停在泥地上,而泥地旁边一点,就是河。
安全气囊弹出来,司机和高总都没什么大碍,高总也只是脑袋磕了一下。但比起身体上的冲击,车祸对他们心理上的冲击更大。
高总的酒都吓醒了,迅速推开车门下车,在马路上看来看去。
没有,地面上什么也没有,没有血迹,没有躯体,刚才被撞的那个人好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司机也抖抖索索地下来,手还在剧烈颤抖,他白着脸对高总说:“我刚才,怎么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
高总沉着脸,回头问道:“你刚才什么也没看到?”
司机想到他说有人,脸色更难看了,“看、看到什么?”
夜色中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高总神色几经变幻,最后说道:“打电话叫人吧。”
司机也赶紧回身,拿出手机来。
高总站在远处想了一会儿,缓缓把钱夹拿出来。刚才因为他的坐姿,兜里的钱夹就抵在腰的位置。打开正方形轻薄的钱夹,里面除了卡和几张钱之外,只有一枚用胶套装着的护身符。
黄色的路灯灯光照在钱夹内,只见那枚护身符上原本隐约透出来鲜红的朱砂痕迹仿佛褪色了一般暗淡。
……
……
谢灵涯把小小的衣服给商陆神套上,这是他昨天买的,因为商陆神跟人家的娃娃标准不一样,所以还是有些不合适之处。
谢灵涯刚刚用自己拙劣的技巧给衣服补了两针,把宽大的地方缩窄了,然后再给商陆神套上。
施长悬在旁边冷眼看着那商陆神,虽然它的脸不能出现任何表情,现在也没有凑在耳边,但他仿佛都能想象商陆神现在可能在嘀咕什么。
“行了。”谢灵涯帮施长悬把商陆神别在领子上。
张道霆就是这时候进来的,看了个满眼,不禁道:“……哎,别人都是帮忙打领带,你们这帮忙别娃娃。”
画面太美,他真是不忍看。
“打领带?应该是打理冠巾才对吧。”谢灵涯呵呵道。
“老大,是外头有人找。”张道霆压了压声音说道,“我注意了一下,开豪车来的。”
“你注意一下,你要有高人风范。”谢灵涯奇怪地看着他,“你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