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将王老板拖到桌边,让他坐在了凳子上,云挽歌站在一旁压低声音说,“王老板,我劝你现在识趣一些,赶紧将玉佩的下落说出来。”
王老板也是见过一点世面的人,只用言语是吓不到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玉佩…”
云挽歌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看来王老板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羽辰听了云挽歌的话,拿出了匕首,他用匕首轻轻的划过王老板的脸颊,然后缓缓的移向他的脖子。
王老板的额头虽然吓出了冷汗,但是他还是坚持什么都不说,他在赌,赌他们不会要他的命。
王老板这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云挽歌,“王老板是觉得我们不敢将你怎么样是吗?”
云挽歌从怀里掏出了一包药粉,王老板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逃,却动不了…
云挽歌点了王老板的哑穴,不让他发出声音,随后她将粉末洒在了王老板的身上。
一炷香后,王老板就感觉自己身上奇痒无比,他想抓,但是他动不了,这种滋味真是比杀了他还痛苦。
云挽歌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王老板难受,她现在不会开口问,因为现在的程度,耐力好一点的还是能忍过去的,但是再过一炷香就不一样了。
云挽歌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他将王老板的穴道解开,“王老板,这药粉的滋味怎么样,现在知道那玉佩在哪儿了吗?”
云挽歌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了另一包药粉。
王老板是真的怕了,他忍不下去了,“我说,我说…”
“昨天的确有一个老人拿了一块玉佩抵债…我看那玉的成色很好,就收着了…然后,那玉…那玉被…建安侯…世子…买走了…他不让我…说…我也…不敢…不敢得罪他…”
身上很难受,王老板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云挽歌相信这王老板说的是真的,沈云飞一定是认出了那块玉佩是楚煜的,玉佩在沈云飞那里,这可怎么办才好?
“穴道一个时辰后会解开,什么事情不能说,你应该清楚。”
羽辰最后将匕首在王老板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王老板就明白了羽辰的意思,今晚的事情他要是敢说,他就死定了。
云挽歌离开吉祥赌坊后,直接去了宁王府,这次她不走大门了,直接翻窗进去,如她所料,楚煜还在书房内。
楚煜发现有人进了书房,他走到了屏风的后面,想看看来人是谁,但是那人一袭黑衣,只能通过身形判断应该是个女子。
那女子慢慢靠近了屏风,楚煜突然出现,抓住那女子的肩,想制服她。
云挽歌被楚煜抓住了一只手臂,她想转过身的,但是楚煜以为她要和他动手,便把她另一只手臂也抓住了。
云挽歌本来也没想和楚煜过招,她知道自己不是楚煜的对手,但是看楚煜现在这样,应该是把她当成刺客了。
“殿下,是我。”
楚煜听出来这是云挽歌的声音,便放开了她,“怎么翻窗进来,把你当成刺客伤了怎么办?”
“殿下放心,挽歌没那么容易被伤,挽歌深夜前来是想告诉殿下有玉佩的下落了。”
“在哪儿?”
“那王老板说他将玉佩卖给了沈云飞,至于玉佩现在在哪儿,还没查到,不过一定在建安侯,沈云飞和楚王这三个人其中一个的手里。”
虽然说是可能在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个的手里,但是实际上在楚王和建安侯的手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云挽歌没说话,这件事情不好办,最简单的办法是派人到楚王府和建安侯府打探一番,将玉佩偷出来,但是又很危险。
“明夜挽歌派人去建安侯府与楚王府打探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玉佩。”
云挽歌虽然说是打探,实际上不就是想翻遍楚王府和建安侯府好把玉佩偷回来吗…
“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建安侯武将出身,府上的守卫都是军营里的士兵,不比宫中的守卫差,楚王府的守卫虽然没那么严,但是楚王府最重要的地方——楚洵的书房,每天都有若芸守着,想进去太难了。
“殿下不用担心,挽歌的人会有办法的,天色已晚,挽歌先回听雨轩了。”
琉璃在云挽歌和羽辰刚离开的时候,就推门进了云挽歌的房间,在云挽歌不告诉她计划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云挽歌要亲自去。
琉璃担心云挽歌的身体,她静静的等着,只能希望她们能顺利问到玉佩的下落…
五个时辰过去了,云挽歌还没有回来,琉璃越来越担心,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子跃入了房间。
“谁?”
云挽歌摘下了面罩,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了她的脸上,“是我。”
琉璃点燃了烛火,她看云挽歌的脸色有些不对,额头还有些冷汗,“姐姐可是受伤了?”
云挽歌将夜行衣脱下后,她的右手揉着左肩,刚才楚煜的那一下,用了十分的力气,当时还好,现在疼的有些厉害。
琉璃将云挽歌的里衣褪下一些,露出她的左肩,那里红肿的厉害,“琉璃去帮姐姐拿些药来。”
琉璃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拿了金疮药,赶紧洒在云挽歌肩上,然后拿布带缠了几圈。
“那赌坊里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能伤的了姐姐?”
云挽歌的身手很好,一般人想伤她太难了,就连自己在百招内都没有把握能打赢她,可是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