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就当他不存在,跟马场管理员说明了情况,把事情安排交接好,跟小河他们打了个招呼,回头跟李晓婷他们一起回了楚园。
这一路上,李晓婷父女一口一个“能行吗?”,弄得老夏不胜其烦,最后又是大拍胸脯,“行行行,一定行!拜托两位就别问啦!要是明天赢不下来,那就把我老夏杀了煨汤喝,ok?”
“那我放心了!”李晓婷放心的笑了,“你这家伙啊,十有八九又是在搞鬼,是不是!”
随着和老夏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李晓婷知道老夏向来是不说没有把握的话的。既然他今天能这么说,那就是说一定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了。只是他到底又想出了什么了不得的馊主意了呢?
知道现在问了老夏也不肯说,李晓婷也就没问,心里东猜猜西想想,还是了无头绪。哎,怎么什么事到了这家伙这里都有解呢?他都经历过些什么?又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暗地里默默的观察着老夏,李晓婷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啊。
“你就迷信他吧!”楚远览却半点也不相信,“晚上回去好好休息,看来明天只能靠你自己发挥了!哎,难哪!”
到了晚上,老夏一如往常和楚源聊到很晚才去休息。楚远览呢,早早的把李晓婷逼上了床,一个人长吁短叹心神不宁。
楚远一呢,果然没有食言,派人盯住了马场的监控,留意着老夏请来的那几位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们忙到十点多钟才收工,果然只是对着马匹揉揉捏捏,其他之外并没什么异常举动,心里是既好笑又奇怪。以老夏,夏商周之高,楚远一就算想破了头,恐怕一时半会的也破解不了他的谜底吧!
担心也好,淡定也罢,时间很瘦指缝太宽,一个晚上的时间转眼间就这么悄悄溜过去了。当第二天的阳光洒照下来的时候,也就是赛马的正经日子了。
早上九点,露水初干,楚门马场上热闹了起来。或许是楚源的命令,或许是家族的传统,反正楚门上下能来的全都来了,基本上人人来了都挑上了一匹马,骑着满马场的到处晃荡,就好像碰到了什么盛大的节日一样。
十点钟,锣声一响,众马归槽,用不着喊话,人们全都聚集到了看台上。
“嗯,不错!”楚源居中一坐,拍了拍身边的那张椅子,笑着冲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招招手,“晓天,来来来!别人可以没坐位,我这个大头孙子必须得有位置,来爷爷边上坐!”
这个小男孩叫楚晓天,是楚家老三楚远众二胎生的小儿子。听到楚源的召唤,楚晓天大步走到了楚源身边,“多谢爷爷赐坐!”
“嘿,小王八犊子!咱们就一土财主,别搞得跟皇家王侯似的!”亲昵的抱了抱楚晓天,把他按到了座位上,楚源满意的看看周围站着的这一大群人,似乎有点感慨,“难得一家人可以聚到这么齐啊!哎,要是晓晓也在的话,那就更好了!”
晓晓,应该就是楚源的第五女楚远晓吧。大概是父凭子贵吧,楚远众笑着接话道,“那还不简单,打个电话让五妹回来嘛。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国外,也该回来看看了。”
“哎,算啦!”楚源的眼光在老夏身上一溜,马上收了回去,“她喜欢安安静静的,就不要打扰她啦。”
楚远众说道,“我们都知道,爹其实最疼的就是五妹。今天忙完了,我就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见楚源微微的点了点头,楚远众接着说道,“人也来了马也好了,要不就让晓江和晓婷骑上两圈,让您看看还成不成?”
“对对对,今天还有大事要办呢。”楚源忽然转头问起了楚晓天,“乖孙子啊,你觉得今天谁会赢啊?”
“当然是晓江哥啊!”楚晓天跟个小大人似的说道,“爹给我讲过田忌赛马的故事了,我懂!下马对上马输一场,然后上马对中马、中马对下马,赢两场。二比一,三决两胜还是赢!”
“不错不错!”楚源挺开心的样子,“可是爷爷却偏偏选择支持你晓婷姐姐!要是让你来选,你站在哪一边啊?”
“我选?”楚晓天抬眼看看大家,“从感觉上来说,我会选晓婷姐姐,因为晓婷姐姐漂亮嘛!不过就事论事,要是赌胜负的话,我当然选择胜利者一方,那当然就是晓江哥哥咯!”
“小滑头!那我们今天就来看看,是我看得准呢,还是我这个大头孙子赌得对!”楚源开怀大笑了两声,转头吩咐老夏,“那就开始吧!小夏啊,你们准备先出哪匹马啊?”
“说来就来,这么快啊?”老夏当然早有准备,“管他最后结果如何呢,先讨个彩头来个开门红,我们出青花瓷!”
“叫花子没隔夜货啊!”楚源哈哈道,“远一啊,晓婷出了青花瓷,那你呢?”
“嘿嘿,青花瓷是我们楚门最好的上等马,那我就先让一让!”在楚源面前,楚远一永远是那么谦恭有礼的,“晓天不是说了嘛,田忌赛马嘛!那我就用用老祖宗的法子!下马对上马,我出啊哦!”
“嘿嘿,田忌赛马,阳谋啊阳谋!”楚源瞧瞧老夏,“那就来吧。”
青花瓷被牵了出来,腿长体高,通体雪白,缀以疏落有致的青色斑点。而李晓婷呢,翻身上马,上身一件翠绿的中式绸缎小袄,下身一条扎染的青布筒裤,再配上一双磨砂小马靴,人马合一,说不出的精神!
楚晓江呢,一身标准的赛马服,虽没有李晓婷那么出彩,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