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一出口想收也收不回来咯,楚源听了心里一动,哦了一声,就去看李晓婷,或者跟准确的说,是那匹青花瓷。仔仔细细的看了两眼,又仰头向天出了会儿神,楚源大笑了起来,“好好,你小子!我明白了,有一套啊有一套!……”
嘘!老夏赶紧拉住楚源,一副恳求的可怜模样,“观棋不语真君子,把酒不言是小人!您老口下留德,放小的一条生路!”
“你个臭小子!”
两个人正在互相打趣呢,楚远一走了过来,“父亲,第一场完了,那就继续下面两场吧。”
“还继续什么啊!”看看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再看看老夏,楚源忽然似乎没了什么兴趣,“你已经输啦,比不比的都已经没什么意义啦!”
“爷爷不公平!”楚远一真琢磨着楚源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楚晓天已经不服气了,“田忌赛马还能输?!说好三决两胜的嘛,不比完怎么知道?”
“是啊是啊。”见楚源这么袒护李晓婷,疑心是老夏刚才嚼了什么舌头根子说动了楚源,楚远一恨恨的盯了老夏一眼,对楚源却是恭敬不减,“就是输,也要让我输个明白嘛!”
“知道你不死心!”楚源把老夏手里的电音喇叭拿过去交给了楚远一,“那好,这一场就你来发令!大头孙子,这样总公平了吧?”
楚晓天嘻嘻一笑,“就知道爷爷实在开玩笑的。大伯伯,你快去发令吧,我就不信晓江哥哥会输!”
嘿嘿了两声,楚远一有点尴尬的接过了喇叭,准备开始下一场。
“慢着。”看了看老夏,楚源叫住了楚远一,“还没出马呢。小夏啊,如果想让这场比赛早点结束,你应该要出花溪了,对吧?”
话里有话啊,老夏和楚远一都听了出来。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必要揭开谜底啊,老夏马上点头,“那就听您老的,出花溪!远一兄,你呢?”
“我?我啊?”来不及深究楚源话里的意思,楚远一有点心虚的回道,“那我还是不变应万变,出毒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那就等着远一兄一声吼,发令开始了!”
被老夏这么一催,楚远一更没时间去想了。花溪河毒舌被牵了上来,看楚晓江点了头,楚远一微微一笑,一声令下,开始了第二场比赛。
对于接下来的两场,楚远一本来是满怀信心的,可是被楚源这么没头没脑的教训了一通,心里也不禁开始担心了起来。
果然,他的这种担心并不多余。这第二场才刚一出发,两匹马跑出去也就是个一百米都还没到吧,李晓婷已经领先了楚晓江一个马头的距离。
“哎呀,又领先了!”看台上惊呼声又起。
楚远一有点不满的回头扫了众人一眼,“大惊小怪!下马对中马,她当然要拼一拼啦!小时候胖不算胖!哼,这么早就开始发力,我看花溪有多少后力!”
嘴里这么说,楚远一还是有点不放心,抓过一副望远镜,仔细的看了看场里的情况。
这一看不打紧,情况更糟了!那匹花溪,不是说好了是一匹下等马的吗,怎么跟打了鸡血吃了兴奋剂似的,反倒越跑越快了,渐渐超过楚晓江一个马身不止的距离了。
“怎么可能?!”楚远一心慌意乱的喃喃了一句,把喇叭往地上一丢,双手抓着望远镜,认真仔细的看了起来。
情况没一点好转!透过望远镜可以清楚的看到楚晓江正在奋力的催马,可这一切不过是徒劳,眼睁睁的就看着花溪越跑越欢,楚晓江已经完全跟不上了!
“耶?晓婷姐姐怎么一直在领先啊?”楚晓天也看出来不对了,“不应该啊,毒舌怎么会跑不过花溪呢?它们以前也比过啊,我记得清清楚楚,花溪根本跑不过毒舌,差老远呢!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夏笑着接了句嘴,“那只能说明你这个晓婷姐姐啊,一定是在英国学到了什么高明的骑术了,所以化腐朽为神奇,让下等马也跑出了好成绩。”
“外行!”没想到小屁孩楚晓天根本就不给老夏面子,“一个中等马,一个下等马,本身差距太大了,单靠骑术根本弥补不了。”
“碰上行家了!”老夏笑笑,“所以啊,昨天我请了人来给马做了按摩和放松。看来,瞎打误撞,还真起作用了,呵呵。”
老夏这么一说,楚晓天有点云里雾里傻傻分不清了,赶忙去问楚源,“按摩?给马按摩?真新鲜,这也行?”
“反正他昨天确实是这么做的,呵呵!”楚源没有点破,“哎呀,不说这个了。快看快看,你晓婷姐姐要冲线了!”
踢里托,踢里托,清脆的马蹄声中,李晓婷骑着那匹花溪,一阵风似的又冲过了终点,二比零,赢定了!
“啊,怎么可能?”
“哈哈!2∶0!”
“田忌赛马的法子不灵了?!”
楚家老小呼啦啦的下了看台,向李晓婷涌了过去。看马的看马,夸李晓婷的夸李晓婷,马场上又热闹了起来。
看看一边彻底傻掉的楚远一,楚源摇了摇头,“这下服了吧!”
然后,就站在看台边上,楚源亮开了嗓子,对着马场下面的众人大声说道,“都静一静!晚上全都到我的小白楼聚餐,有大事要宣布,谁也不能缺席!好啦,赛马就这么着啦,你们爱干嘛干嘛,撒欢去吧!”
说完了,楚源拉上老夏,喊上李晓婷,三个人先就离开了马场,回楚园去了。
书房里一坐定,楚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