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九纹龙汉子还未看清人影,食指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紧接被周南单手抓住脖领往前一拽,顺势拉过头顶往大巴车旁的水泥立柱狠狠一掼,九纹龙的假金链子飞上了天,脑袋撞在柱子上,血流满面。
周南回头睨一眼:“你妈没教过你,说话的时候不要拿手指别人吗?”
又有三人呈品字形包抄过来,周南仍是一只手,也不说话,照着最前面的人一脚踢中膝盖骨,一声脆响那人就栽倒了,又被周南狠狠一脚踹中面门,身子擦着水泥地面弓腰飞出去。
旋即周南又以左脚为圆心,右脚起飞扫在左边人的脑袋上,右边的人趁机抬腿踹过来,没想到周南很快把踢出去的右脚再收回,踹在右边人小腿上。
一米八的四名壮汉,被周南几招放倒在地,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昏过去三个。
周南站在四人面前,一米八五的身高像座山一样压迫他们,小腿骨折的大汉痛哭流涕的跪着求饶:“大……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放我们一马……”
周南把另一只手从裤兜掏出来,掸了掸西装上的灰尘,走回大巴车,那半截烟只燃了一点,他把烟屁股重新咬在嘴里,眼睛逆着光看地上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周南身边连声说谢谢。
周南挥了挥手:“举手之劳而已。你跟他们什么联系,要你去酒吧送什么?”
年轻人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我出来找兼职,他们就要我去酒吧送东西,我问他们怎么不去,他们说怕被人出来。我当时觉得不对劲,来这里拿到东西,才发现他们要我送的是白粉,那是犯法的啊,我就说不去,然后他们开始打我。”
听到白粉两个字,周南眼睛眯了起来,朝地上唯一清醒着的汉子走过去,汉子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浑身竟不受控制的抖起来。
周南揪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汉子怀里摸了摸,掏出一袋白色粉末。
“不是第一次了吧?”周南把袋子丢到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是……是我们有罪,我们眼红京城小屋生意好,想着混进去卖点,再也不敢了……”汉子眼见事情不妙,使劲抽起自己的耳光,一边打一边骂自己。
“既然屡教不改,我就帮你长点记性。”
说完,汉子只觉眼前掀起一道劲风,一只铁拳迎面砸上来,他脸部肌肉剧烈抖了抖,发出咔吧的响声。
下一秒,一股血线从嘴里飙出,几颗牙齿拌着血水飞下来。
“嗷——”
周南一拳砸掉了汉子的门牙,汉子痛苦地捂着嘴在地上打滚,面门被拳头打得乌黑。
年轻人瑟瑟发抖的看着周南过去踩住汉子,然后弯下腰,笑眯眯问他:“以后还他妈卖不卖了?”
打掉门牙的汉子疯狂摇头,含糊不清的呜咽着:“不……不卖了……”
周南下巴朝地上的白色粉末努一努:“把袋子里的东西吃下去,我放你一马。”
汉子连连呜呜着求饶:“大……大哥,别让我吃那个,还不如打死我啊……”
周南狠狠将汉子掼在地上,踩住他的脸,叼着烟将西装领子拢了拢,冷笑:“你自己都不敢吃,出来祸害别人吃,你说你是不是他妈的贱?”
汉子疯狂点头:“对不起,是我妈贱,是我妈贱……”
“我告诉你,在道上混的要讲道上的规矩,老子的酒吧,不、卖、粉!你未经我允许就偷偷来卖,我挑了你的筋都不过分。下回再敢来,你就等着沉河吧,明白?”
“明白!明白!再也不来了。”
“滚。”
周南在汉子身上擦掉拳头的血迹,这才慢悠悠走回年轻人这里:“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唯唯诺诺着说:“我叫……顾笑。”
“顾笑?”周南摸着下巴念了一遍,“终风且暴,顾我且笑?”
顾笑眼睛一亮:“哥你也知道诗经里这一句?”
周南说:“你应该庆幸刚才没答应了他们,不然现在你也躺在那里。”
顾笑心有余悸,讪讪挠头:“我这人胆小,这么危险的事儿我才不做呢。”
周南问:“你还没成年吧?这么小就出来打工糊口?”
顾笑说:“我成年了,前几天刚过了十八岁生日。就是脸显年轻,我同学还说我长得像初中生呢。年底我就要准备艺考了,家里没钱供我,我只能自己出来打工赚钱。”
“艺考?想当大明星?”
顾笑有些不好意思:“我脑子笨,家里条件也不好,同学们都说当演员能赚大钱,我想试试,我从小就羡慕那些能拍电影的呢。”
周南端详了一下年轻人的脸,模样很清秀,虽然没化妆,但是皮肤细腻,底子很好。
他拍拍顾笑的肩膀:“加油,你以后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演员的。”
“嘻嘻,我也觉得是这样。”
“既然要艺考,应该会点才艺吧?”
“我最擅长的是街舞,唱歌稍微差点,但是我会模仿其他歌星的声音,舞台solo我也hold得住。”
周南点了点头,从兜里摸出一张浮雕印刷的金色卡片递给顾笑。
顾笑看到卡片上金漆浮凸出来的京城小屋图案,旁边以华丽的字体写着‘beijing ’,下面有个名字,周南。
京城小屋,周南。
顾笑惊喜地说:“哥你在京城小屋工作啊,那可是b市近两年来兴起的很火爆的高档酒吧,我同学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