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叶的唇上,带着火热的温度,瞬间点燃了顾端所有的热情,紧拥住她,痴吮缠绵,像是贪恋花蜜的蜜蜂,又像是不舍鲜花的蝴蝶,只想尽情享受琼浆玉液般的甜蜜,不舍丝毫分离。
许久,许久,直至感觉到南叶急促而不畅的呼吸,顾端方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南叶已被吻到面红耳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发现竟有点肿起来,登时又羞又怒,攥拳捶向顾端的胸膛:“你这叫我怎么去见人?!”
“那就别见了,让我替你教训她们,顺便让那些跟你过不去的人都知道,世子的女人,不是他们能惹的。”南叶拳头的力度,在顾端看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无视她发飙,伸手揽住她的腰,俯身贴着她的脸,语调里,开始愧疚起来,“都怪我,没能马上跟你定亲,才让马六嫂之流轻视你,敢来陷害你。”
是啊,在华朝,只有订了亲才算数,像他们这样,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呢,怨不得马六嫂他们,寻着机会就想把她拉下马。但南叶何曾怕过?她马上拍拍顾端的背,笑着道:“厨娘的生活很无聊呢,不来点调剂,简直没法过了。你不用替我担心,我应付得来,而且乐在其中。”
她是为了安慰他,还是真享受见招拆招的乐趣?顾端笑了起来:“可是我心疼,我不允许她们再踩着你。”
南叶心下一暖,仰首看他:“你不能拿世子的身份压她们,不然我会被人认为无能,处处需要你保护。”
“怎么,你不稀罕我的保护?”顾端伸出手,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稀罕,稀罕!”南叶忙去掰他的手,“但我好歹是第一厨娘,若被人认为无能,以后如何在西厨房立威?”
顾端哪舍得真捏疼她的鼻子,不过是不住摩挲,享受指腹间柔滑细腻的手感罢了,他不顾南叶的反抗,摸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当你的男人,想要不动声色地保护你,还真是得费点心思,花点手段呢。”
“你想怎么做?你要怎么做?”南叶好奇极了。
顾端笑道:“先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策反的,我来为你查缺补漏。”
查缺补漏?怎么个查缺补漏法?南叶还是好奇极了,但在这一点上,顾端跟她很像,卖关子的时候,就是要卖关子,任她怎么逼问都没用,她只好忿忿地捶了他几拳,把他赶去大厨房,自己则唤出一名侍卫,对他道:“你帮我把马六嫂悄悄地叫来,但千万莫要惊动卢梅芳。”
侍卫领命而去,很快,就把马六嫂带到了南叶面前。
马六嫂见南叶站在小灶间门外,身上的衣裳整整齐齐,连头发都没有乱,就跟见了鬼似的,竟下意识地转身想逃。侍卫不等南叶吩咐,就伸手拦住她,把她提溜了回来。
南叶担心,如果马六嫂出来太久,会惊动卢梅芳,因此没跟她废话,直截了当地道:“马六嫂,你也看到了,你们的火龙屋,没能关住我,现在想要把我重新关进去,削弱袁必得的实力,也不大可能了。”
“不,不是我,跟我没关系,你误会了,南叶,你误会了!”马六嫂惊慌叫着,下意识地再次想逃。
南叶不耐烦地道:“你不用狡辩,我如果是想揭穿你们,就不会悄悄地叫你来了。”
这话马六嫂听明白了,终于镇定下来,仔细看了看她的神色,问道:“你想要如何?”
总算可以讲正题了,南叶道:“既然袁必得肯定会成为你的竞争对手,那你介不介意,除掉卢梅芳和左方同?”
马六嫂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惊讶望向身后的小灶间:“你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卢梅芳和左方同关进去?”
“不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马六嫂用词还蛮准确的嘛。”南叶戏谑道。
马六嫂尴尬起来,脸上红了大片。
南叶道:“卢梅芳和左方同,本来就有一腿,是不是?我这样做,倒也没冤枉他们罢?”
马六嫂迅速分析了一下这样做的利弊关系,觉得还不错,马上决定暂时倒向南叶这边,出卖卢梅芳:“卢梅芳就是个婊子,岂止和左方同有一腿,凡是她认为可以利用拉拢的,都跟她有一腿,包括死了的王大梁。”
卢梅芳是不是婊子,她没兴趣追究,但卢梅芳有心害她,就值得考量了,南叶笑了笑:“那马六嫂就赶紧行动罢。”
马六嫂是个谨慎的人,没有立时动身,仔细想了想,道:“我们分头行动,我去想办法,把卢梅芳和左方同骗进小灶间里去;你去找世子,领他上这里来。”
这主意不错,就算失败,对她也没什么损失,南叶答应下来,又叫侍卫上前,对马六嫂道:“对付卢梅芳和左方同,就不用烧火龙那么费事了,到时你和侍卫一起,直接扒了他们的衣裳了事。”
南叶报复人的手段,好像比以前狠多了呢!是因为她们步步紧逼,太过分了吗?不知怎地,马六嫂竟生出这样的念头来,赶紧上烧火龙的屋子,找卢梅芳去了。
南叶并未马上就走,而是躲到一株大树后,留意小灶间的动静。
马六嫂没有食言,过了一会儿,不知她用了什么借口,当真把卢梅芳和左方同诓进了小灶间。他们一进小灶间,侍卫就从窗户跳了进去,和马六嫂一起,迅速把卢梅芳和左方同的衣裳扒了个干净,然后带着他们的衣裳出去,反锁上了门窗。不错,还晓得先把衣裳拿走,办事挺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