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君孤执手一顿,起身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那就一辈子待在本王身边。”
“嗯……”
凤无离一晚上很闹,总是说难受,还拼命的撩拨他,君孤执叹了一口气,喂她喝了醒酒汤,看着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
因为宿醉,凤无离睁开眼睛时就觉得头疼,她慢慢的动了下僵硬的四肢,发现自己正抱着一个人。
闪电般的收回了手,她吓得坐起身来,瞪大眼睛看向身旁的君孤执。
我天,到底做了啥?
她难难难道……把天朝的贤王爷睡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除了有点褶皱之外,还是完好无损的,所以她没有把人糟蹋。
还好。
正松一口气间,君孤执起身抱着她,那双幽绿的眼里没有刚醒的迷茫,反而是一种冷静。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的声音沙哑好听。
“我,我,王爷,我错了,不是故意的。”凤无离心都要跳起来了,任谁在大早上醒来,身旁睡着的是天朝的煞神王爷都会被吓得破胆。
背脊的热度让她恨不得推开他,她捏了捏薄被,又捏了捏。
“做错什么了?嗯?”
君孤执伸手环住她的腰,冷然的眼看着正在纠结的小骗子。
昨晚,她睡觉可不老实……
“我,我不该非礼你的!”
“然后呢?”
“我不该喝酒……”她越说下去越没底气。
“没错,不仅如此,你还不该不听本王的话,去和梁迢迢逛青楼,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凤无离心里一紧,她出去了。
“但是,我去找过你,你不在,我才出去的。”
怎么来说,她自己长了腿,不想过着被囚禁一般的生活。
“下次跟本王一起去处理事情,你太闹了,凤无离。”君孤执看着她低着头捏着薄被有点于心不忍。
凤无离今年十八岁,可能是对一些事情感到好奇,他不能逼的太紧。
要慢慢来,慢慢,哪怕他抱过别的女人。
“我不闹,我只是喝了一点酒,所以才……”她自己喝酒的时候品行她自己清楚,曾经艾伦还说过,她喝酒的时候和千面妖帝最像。
君孤执想起了昨天那个吻,嘴角上扬。
她说最喜欢他了,人常说酒后吐真言,偶尔吐下真言还是可以的。
“酒可以喝,但必须在本王的视线范围之内。”
“好。”
“你在青楼有碰过那些妓女么?”他的眼眯起,藏着凶光。
“没,没有,我连手都没牵!”其实她还搂了,但现在当然不能说了。
这话算是彻底消逝了君孤执最后的怒气。
……
凤无离出来之后,宁氏就将她拉进一个无人的地方,担忧的看向她:“无离,贤王爷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她摸了摸自己的乌发,“他只是说以后让我别太闹,还说带我去处理事物,他还是很相信我的。”
宁氏不放心的点头,叮嘱道:“那你一定要取得贤王爷的器重,这对你以后有很大的利益,只要和西凉通气,你也算是立了大功一件。”
“奶娘,别说西凉了,每次见你说西凉都愁眉苦脸,咱们就不说西凉了好不好。”凤无离皱眉,她已经听过西凉好多消息。
可她那些皇兄,皇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听你的,不说,奶娘不说了。”
和宁氏沟通完,凤无离就回到了君孤执的房间,看着凌乱的床榻无人收拾,她叹了一口气,自己走过去开始折被子。
毕竟在军区当过几年兵,从小也接触过,她对这种事手到擒来。
太过熟练,早就刻在骨子里,她折的被子都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
……
当林白走进来之后,看着那忙碌的身影,一下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他眼角抽了抽,又退了回去,看清楚门前的几株梅花树,才走了进去。
还是那道忙碌的身影。
“质子,你这是作甚?”声音僵硬。
“大白白?”凤无离扭过头来,看向站在门外的林白,将手中的被子放好,“你来干什么?君孤执不在这里。”
对于她直称王爷的名讳,林白表示已经适应了。
“质子,你又在干嘛?”他又说了一遍,这一遍更加的僵硬。
“我在折被子啊,等下再把这里打扫一下,当跟班要合格一点。”凤无离笑道。
实则,她就是闲。
“好吧,我去找王爷,你继续,继续。”林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反正就是头重脚轻,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王爷的房间,从不准别人踏足,东西都是自己安放,整理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只有凤无离一人在里头。
找到王爷之时是在书房,林白走进去就觉得气息很沉重。
“王爷,质子在您房中。”
“嗯。”君孤执点头,他的视线一直目视着身前的纸条上,林白走近一看,才知,这是打入西凉的探子传过来的。
上面潦草的写了几个字。
凤帝大怒,连夜联系了东歌国。
东歌国国主也是野心勃勃,这下算是真的打算联手了。
“王爷,怎么办?”
“传令下去,让冷释轩回来。”君孤执蹙眉道,这场战争本来就要打,只是时间的长短。
先是凤无离撞死,本来就让西凉找到理由,但为了打探虚实,参加了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