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一点,如果真是山烧病导致的哥们一睡过了五天,那为什么和我一起来的吴晓雅和赵瑾何田他们就没事呢?
毕竟我们四个是一起走过了相同的路,互相也用过对方的杯子喝过水啥的,有过间接的接吻的。
按理说我遭受了山烧病毒的话,那他们也应该会出现和我一样的症状呀,但为什么只有哥们睡了五天五夜呢?
对于这种邪门奇怪的事,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我其实最关心的是这片环境里是不是真的有山烧病毒。
如果有的话,那我们真心是不能再冒然前进了。
因为我们的急救退烧药已经不多了,如果再有人出现了我这种情况,那可就真的是以失败告终了。
所以,在大雨过后的我们四个,必须要小心对待接下来的路。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找到《衍生书》的话,我们四个.....不,准确的说是我和吴晓雅还有赵瑾三个人,就得先回一趟王家老宅补充装备了。
虽然那样会让我们白白浪费掉很多的机会,可在人命面前,我还是想选择安全。
毕竟这只是我个人的任务,让哥们的私事连累了其他人,我反正是做不到的。
哥们宁可在阎老爷那边受责罚,我也不想让我的人生中出现永无止境的忏悔。
所以,我这时选择了沉默,仔细考虑着接下来还要不要冒险前行。同时我也带着一身的神级配置来到洞口的外面,想看看这片太极图景中的环境、以及目的地的那两座阴阳山、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说实话,在别人的小说了,这个时候一定会出现很多描写眼前景象的句子。
因为先给大家构思出一幅副本地图的外景是很重要的,甚至还能给大家一些幻象中的美好景色。
可哥们不同,哥们出了洞口一看,不由的原地坐了下来,苦笑道:“又是一片林子,这洞口实在是太他娘的低了!”
眼前的景色被林子当了我也很郁闷。毕竟我现在的位置并不高,仅仅是在崖谷底部往上不到两米的位置而已。这也造成了我出了山洞就只看到了林子的原因。
不过,这些林子的上头,貌似还要很远的地方,似乎真的有两座山,一个稍微清晰一些,在我所在这个洞口的左侧,而另一个则要模糊一些,似乎是比左边的那座山更远一点,而这座更远的山在我的右边。
除外,左边那座山上是一片葱绿之色,而右边那座山上则是模糊的青灰色,好像是一座生机勃勃的活山和一座死气沉沉的死山!
我看到这两座山的山尖时,心里头不由的一动,总算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我浑身上下一通乱摸,可我忘了我现在只是神级的魂魄而已。
虽然我现在不怕阳光,但我身上的实物却还留在肉身的衣服里。
我赶紧把灰熊旁边留守的三位‘狱警’喊了过来,让吴晓雅在我的衣服里翻出了王和川给我的那块皮布绢。
吴晓雅有意无意的扫了何田一眼,但见我没什么表示,就没管眼巴巴瞅着看的何田,而是开始搓手里的皮布绢,赵瑾则给她帮忙往上滴水。
我趁这个机会对何田说:“哥们不怕你看,但你看了以后该怎么办,我也不管,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发现你小子有心害我们,那你可别说我恃强凌弱神仙杀人!”
何田却完全不往心里去,他白了哥们一眼,说:“我要是想害你们,大可以在我这两天守夜的时候不给你打退烧针!”
我会心的一笑,拍了拍何田的肩头,道:“我就是公事公办告诉你一声,别往心里去。另外我还要对你说一句,谢啦!”
皮布绢上再次露出了那副熟悉的绘图,我将其接过来,转身对着洞外进行了一番比对。
同时还用上法力,让皮布绢自己飘在半空中对着我们,哥们腾出手来指着绘图里的两座山说:“左边的应该是阳山,右边的应该是阴山,而这个洞口的正前方便是阴阳鱼中间的那条线,在图上,却被画成了一条s型的河!”
何田是第一次看到我们这件珍贵的皮布绢,一时好奇的问我:“可咱们前方只有林子也没有河呀!这几天里下的雨水都没了,也不知道流哪去了!如果说咱们的前方有条河的话,那应该会被咱们看见的。毕竟雨水这么大,河床也早就该被雨水没过,被咱们发现了!”
我则解释说:“你错了!你看这里,绘图上头的阴阳鱼鱼眼里的两座山,正好是咱们现在所看到的远景。所以这幅图是在这里被绘画者记录下来的!可绘图中两座山的山前和左右中间四处、却没有画上植被,只有一条河水存在于两座山的中间,这就说明这幅图不是现在的景象,而是当年绘图的作者所看到的景象。”
说到这,我用手指了指皮布绢四边的破损和打卷的部分,继续道:“你再看这些地方,这足以证明这份图的存在时间已经不短了,谁也不能保证在这份图诞生以后的这段时间里,这里有没有出现过地壳震动、影响了此处生态环境。所以,咱们现在不必纠结河流在不在,咱们需要做的是确定接下来路程的长短,从而决定是否继续前进、还是原路返回补充装备资源!”
何田奇怪道:“原来你考虑的是继不继续走呀!我还以为你在琢磨方向呢!我说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呀?别神经质的跟个神经病似得好不好!”
我笑道:“神经质有神经质的好处,哥们只是思维异于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