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刘义的愤怒让我愣了,可他的那句话咋这么耳熟呢?
我想起来了,他这话、好像是电视剧里、那些喝醉酒的男女主角走错房间,又和对方共睡一床之后,在第二天早起的男主、就会对惊慌失措、拿着被子裹着胸的女主、所说的话吧!
那照这么看,刘义说这句话的含义,难不成他、他、他昨晚!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能是半脸委屈、又半脸愁容的说:“你你要对老子负责!”
刘义都傻了,他万没想到、眼前的我,居然能龌龊到此等地步。
不过,刘义接下来的反应也很正常,就见他抬起一只手,照着我的脑门就狠命的一拍,“啪~!”
“你干嘛打我?”
“因为你**!”
刘义打完我、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气了,恰逢我此刻终于安静了起来,他就对我说:“为了证明我一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先告诉你一个很关键的细节!”
说着,他就伸手在我脖子上一摸,摘掉我带着的一个项坠,举在我眼前道:“这枚黑色的石坠是我给你的,当初我把这东西给你的时候,就对你说过一句‘我叫刘义’的话,为的、就是在今天能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给我的?”
我疑惑着、看了看那枚水滴形状的:“这不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吗?”
“你父母?你还记得他们?”
刘义有些诧异的问:“你还有多少关于你自己的记忆?或者说,在你的记忆里、距离现在最久远的片段,又是什么时候的记忆?”
“我”
听了刘义的问题,我突然就感觉到了什么。
其实,有关那枚石坠的记忆我并没有。
我只记得,记忆的最初是在七年以前,那时的我才二十二岁,还是在一家医院里醒过来的,而苏醒之后的我,什么都忘了,不知道身份、不知道身世、不知道以前的一切。
我只是根据我苏醒以后的私人物品,再配合警察叔叔的帮助,查找到我在北城贫民窟住宅小区里,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这租住的房子当中,也就只有现在的这些家具电器。
看,我艰苦细致吧,这么多年了,啥东西都没被我用坏。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我的家里、居然没有我的**、也没有亲人,就连街坊邻里,也不知道我是哪的人。
只有隔壁的房东知道我叫王林,可能就是哈市人,并且房东还说,我当初租房子的时候,也没说清楚是哪的户口,只是我住进来以后,是早出晚归、性格内向、基本上没和小区里的人说过话,看似就像是一个孤儿那般。
而其外,我的手机上也是一个通话记录、和父母亲朋的联系人都没有,为此,警察叔叔还以为我是什么重要案件的通缉犯呢。
可警察叔叔们查了很久,有关我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收获,就连我出院的那家医院,也只说是在医院的门口、发现的我,又在医院的精神科里躺了一个月,这才以失忆的结果、给苏醒了过来。
所以,从这里就可以的看出,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黑人,至少在我从医院里出来以后,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黑人,只有一个房东告诉我的名字,王林,或许这算是一个身份吧。
而我自己,也只知道脖子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枚水滴形状的黑色石坠,而且,常看电影的我,还一直以为这是我的父母给我的,好在日后的父子相认、母子相见之时,用此物来证明他们是我的爹妈。
但是,我的这种想法,在今天,却被一个我完全没有印象的外人、给它打破了。
这刘义不是说,这东西是他给我的嘛,可为啥我就一点于此物有关的记忆都没有呢。
那这是不是可以说,刘义给我这个石坠时,我还没有失忆,那时的我,是不是,也是有身份、有家庭的人呢?
“怎么?你认识我?”
我有些激动了,想着,终于要知道自己是谁了,也终于知道自己的父母、和起源在哪了。
“算认识,也不算认识!”
可刘义却说:“我给你这个坠子时,你也不过六七岁,我也只知道你叫王林,至于你的父母是谁,家在何处,我也不知道!”
“你就说,你给我这个坠子的时候,我那时在哪吧!”
我心道:六七岁的时候咱俩就认识了,那当时的我、肯定是在亲人身边啊,就算你给我东西的时候没有大人在场,那我当时的位置,距离我的家人肯定也不会太远啊,说不定当时的我、是跑街上玩的,碰巧见到了小时候的刘义呢。
哎?等等,如果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刘义认识,那刘义和我、说不定是一起长大的呀,而既然是一起长大的玩伴,那我俩当时的环境,应该也就是双方的家庭所在吧!
“你的老家在哪?我是不是和你、是一个地方的人啊?”
我更加的激动了,这时的我、也没刚才那么晕了,手脚也恢复了气力。
因此,察觉到手脚能动的我,是强挣扎的伸出了手,抓住刘义的双肩,几乎吼叫道:“快告诉我你是哪的人,我的父母、我的身份、你是不是都知道在哪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
刘义淡漠的推开我,又很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双肩,好像我的手很脏似得。
“那你怎么说咱俩小时候就认识!还说你是小时候把这枚坠子给了我!”
我无法接受对方的否认,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