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这两个女人,想控制住完全无理性状态下的余成,这可能吗?
答案是:绝无可能!
也就在两只胳膊,分别被蔡言芝、柳玉茹给牢牢锁住的这一秒,余成整个身体紧贴地面,突然无序的左右扭了起来,硬是在一瞬之间,便将控制着自己双臂的两个女人,给甩了出去。
只不过,任谁也没想到,意外竟是在这一刻突然发生。
柳玉茹穿着睡衣、睡裤,蔡言芝穿着一件睡袍。
但不论她们穿着的是什么,在余成无意识状态下的一抓、一甩,当二人被甩开以后,身体落地的第一时间,便是各自尖叫着,牢牢捂住了自己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
柳玉茹的睡衣上摆被扯下大片,和她比起来,蔡言芝要惨了不少。
贵的,不一定结实。
整件睡袍被余成猛力一扯,随着一阵刺啦作响的布帛撕裂声,蔡言芝身上那件睡袍,整个前襟都没了,只剩下后背还残存几条布料。
余成是不是又犯了病,这个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
身为始作俑者的余成,看了看左手和右手上抓着的两块布料,随着碎布落地,他那空洞洞的目光,便被蔡言芝那几乎没有什么遮掩的美丽身体所吸引了过去。
事实上,现在的他,有点迷糊,却还有点清醒。
但究竟是怎么走到蔡言芝面前的,余成却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好像脑子里还停留在“想”的层面,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过来了。
“你……你走开!”
开始的时候,似乎他只是想把蔡言芝从地上扶起来,但随着双眼停留在对方身上那某处暴露在空气中,双手所无法彻底遮盖,视线本不该停留的位置后,他却再一次失控了。
就像野兽一样扑下去,本能般的压制住对方四肢,紧接着就把自己的脑袋,陷在了对方柔软的身体上。
“啊!!!”
感受到男人脸上粗砺的胡茬,刮在自己身上,好似被钢针扎了般难受,又惊又怒的蔡言芝,顿时发出一阵歇斯底里般的尖叫。
只不过,在这一刻,还有谁能帮得了她?
还真别说,确实有一个人。
“卧槽!”
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在转瞬之间,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另一边同样捂着身体某处的柳玉茹,算是彻底傻了眼。
首先,这是一对合法夫妻。
虽然前段时间,有明确的离婚意向,但最终还是没离。
而且……这俩人看起来,貌似还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那么现在这种情况,丈夫和妻子之间,算不算得上是强姧?
心里已经成了一团乱麻,柳玉茹一时间也有些分不清楚。
但有一点她却很明白,那就是看着这个男人,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她觉得很不爽,恨得牙根直痒痒的那种。
双眼左右四望,柳玉茹猛的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那只瓷瓶。
有道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快走几步,随手一抄,愣是握着那只瓶子冲到余成身后,咣当一下,就狠狠砸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
说实话,砸的时候,柳玉茹根本没想那么多,充其量……仅仅只是想给这个肆意妄为,外加扯烂自己睡衣的家伙一个教训。
但她却是没有想到,又或许她对于砸人这门手艺太过陌生,愣是一下子就把人给砸晕了。
扑通!
被失去意识的余成将全部体重都压在身上,惊慌失措,再没有半点气定神闲的蔡言芝又是一阵尖叫,手脚并用,费了好大力气,这才把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给推到了一边。
“叫什么,这不是你老公吗?”
“呸!”
光是呸了一声,蔡言芝当然不解气,所以她抬脚在地上这个男人的身上又踢了两脚。
但踢完以后,似乎又有点后悔,下意识想伸手帮着揉两下,可最终还是忍住没动。
“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嗯,你这话我同意。”
屋子里唯一的男人已经被砸晕,两个女人之间,自然再没什么好遮掩的。
护住要害部位的手垂了下来,指着地上的余成,柳玉茹问道:“他怎么处理?”
“烧了吧,祭天。”
“卧槽,你舍得?”
“你喜欢尽管拿去用,不用和我客气。”
目光在柳玉茹那基本和光着也差不多的上半身扫了几眼,蔡言芝脸色微红,神情有些异样的转身就回了卧室,明显是要换身衣服。
“哎……”
没想到这女人扔下一句话后,就这么直接回屋,再也不管不顾,柳玉茹不禁一阵无语。
“靠,又特么不是我老公,管你去死!”
最后这四个字,显然是对昏迷中的余成所说。
回自己屋里的同时,柳玉茹顺手也把那只怎么砸都砸不坏的诡异瓷瓶给带走了。
这件瓷器,应该算是她的战利品。
……
……
不是闹剧,胜似闹剧。
身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昏迷了几个小时后,余成终究还是醒了过来。
才刚一睁开眼睛,他就感觉到后脑勺一阵疼痛。
挨打了?
谁打的?
这两个疑问,余成很快就在渐渐恢复的记忆中寻找到了答案。
回想起自己之前干的事儿,哪怕他自认不算什么好人,也是老脸一阵通红。
他一向认为,男女之间,要搞那种事,最起码的一个标准,也得是你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