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一个很特殊的字。
几乎对于每个人而言,这个字,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出来也是好笑,明明是自已的家,余成却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过。
要不是今天出了这种事,把蔡言芝送回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已今天晚上,会睡在哪里。
麻醉剂的剂量很小,蔡言芝喝了半杯红酒,又吃了半份牛排,等到被余成抱回家里后,药效已经过去不少,虽然仍然手脚不听使唤,但好歹嘴里却是已经能模模糊糊的说出几个字。
把妻子放在床上,看着她那身被红酒报废的浅色服饰上,还沾了些自已左胳膊伤口渗出的血,余成托着下巴想了想,随后笑了笑。
“估计你这样也挺难受,我帮你一把,不用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