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打死余成都想不到，居然会从蔡言芝的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话。
脑子里回想起昨天晚上，柳玉茹帮自已换药时的角度，以及蔡言芝躺在沙发上的位置和角度，余成眼角顿时一阵抽搐。
从那个角度，确实能看到斗蓬底下的情形，这个不假。
但问题在于，硬还是不硬……这种事儿，它有些时候吧，根本不受个人主观意识的控制。
莫名其妙的就膨胀了，上哪儿说理去？
“那个……芝芝，你先听……”
“闭嘴，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听你说话。”
抬手指了指电脑屏幕，蔡言芝面无表情道：“心情好坏，会直接影响到我对股市的判断。所以，现在我麻烦你先出去坐着，在我工作结束之前，请不要过来打扰我。”
“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