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板马的个外码子……(你特。么个外地人!)”被我踢中裤裆的那位双手捂着蛋,吃痛之下打嘴里冒出了当地的方言。我知道宾馆老板一定是将我的信息透露给他们了,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以为我是个外地人,所以他们才无所谓的派了两个人来摸我的底。
“吕卫国在哪?”我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喊叫。随后对(身shen)旁被我打得眼冒金星的那位嘘了一声,等他安静下来,我才开口问他们。
“什么吕卫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喉咙被我捏住,脸色胀得通红,等他的眼珠子开始往外鼓,我才松手让他喘了一口气。急促的呼吸着,捂着蛋那人答道。
“他不说,你说不说?”我伸手从(床)上拿过枕头按在裤裆男的脸上,随后掰断了他右手的食指。枕头底下传出一阵呜呜的喊叫声,他的(身shen)体不停的挣扎起来。我死死按住枕头,侧过(身shen)去问旁边那位。
“我……我……”见我一言不合就下狠手,眼眶乌青的那人吓得朝后避让开去。才退没几步,却撞在了刘晓筠的(身shen)上。刘晓筠看看他,又看看我,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咔一声掰断了他的手指。
“啊……”那人发出半声惨叫,接着就被刘晓筠按到(床)上,拿起枕头捂在他的头上。
“谁先说,我就放谁走。不然我就继续掰下去,掰到手指都断掉,我就开始割你们的鼻子耳朵。这些都弄完了,接着我要做什么你们应该猜得出来。别考验我的耐心,谁能告诉我,吕卫国在哪里?”我将手里的枕头松了松,握住裤裆男右手的中指对他们说道。
“大哥,我们真不知道……”裤裆男忍着痛对我说。咔,没等他说完,我又掰断了他第二根手指。
“呵……嘶……呵……嘶!”裤裆男的头上冒出冷汗,整个人疼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停地吸着凉气,面露骇然的看着我。
“说不说?”我握住了他的无名指。
“我们就是一个跑腿的,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啊。别,大哥,我知道谁跟四爷走得近!”裤裆男急声对我说道。
“谁?”我松开手问他。
“熊胜利!”他告诉了我一个名字。
“他是做什么的?”我接着问。
“他是四爷的司机!”裤裆男看着贴在手背上的那两根手指,哆嗦着嘴对我说。
“约他出来!”我站起(身shen),看着躺在地上的裤裆男对他说。
“咵咵走啊?(咵咵,形容嘴皮子极为利索的人)”两个人一左一右,“押”着我跟刘晓筠下了楼。前台的老板冲我冷笑一声,随后点头跟裤裆男打着招呼。
“不走等饭吃?”裤裆男忍着痛,贴在我(身shen)边答道。我的手,紧握着他的无名指。而刘晓筠(身shen)边的乌眼青,也是刻意低头闷声不语的朝外走去。他的手指,也同样落在晓筠的掌中。
“他最喜欢来这家酒吧,我试着约一下,出不出来我不敢打包票的大哥!”来到一家人少,却有些(情qg)调的酒吧。我们找了一处位于角落的位置坐下,裤裆男拿出手机,哆嗦着对我说。
“事(情qg)办好,这些拿去治伤!”我扔了一沓钱在桌上对他们说。两人对视一眼,脸色这才有点人样。
“熊哥,我啊,咵咵!我在斯文酒吧,有点事想找你帮个忙!”裤裆男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熊胜利的电话。
“好,好我在这里等你啊!酒都点好了,你进来直接来18号台啊!”说了几句,裤裆男将电话挂掉,冲我点点头。
“不错,他来了,你们就能走!不过,出去之后可不要乱说。要是敢通风报信,我随时去你们家里找你们谈心!”我从两人(身shen)上摸出钱包,将钱包里的(身shen)份证揣进自己兜里说道。
“熊哥,这边!”大约四十分钟,门外进来一个看起来很秀气的青年。裤裆男急忙起(身shen)朝他招呼着,他对裤裆男挥挥手,然后迈步朝这边走来。
“找我什么事?老板现在参加酒会,我的时间不多!”走到我们(身shen)前,熊胜利问裤裆男。
“这边说话!”我起(身shen)搂住青年的肩膀,将他朝厕所带去。青年脸色一变,就要开口喊叫。嘴皮子才动,我一拳已经捶中了他的肋下。
“大哥,那我们……”酒吧昏暗的灯光,很好的替我打了掩护。见我制住了熊胜利,裤裆男他们低声问我。
“拿上钱滚!”我头也不回的对他们说。两人闻言大喜,将钱分成两份,一人揣了一份转(身shen)就走。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将熊胜利带进了厕所,我将门反锁上。熊胜利挣扎两下眼露凶光的问我。
“就是知道你是谁,我才找你的。你们老板四爷现在在哪里?”我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拖到洗脸池跟前打开水龙头问他。水声哗哗,很快就将水盆给装满。见他不说,我一使劲将他的头按进了水盆。
咕噜噜水盆里冒出一串气泡,我不为所动的默数了30个数,然后才将手一松。
“说了就没你的事,不说老子用你祭剑!”我将剑拔出一寸,用剑锋抵住熊胜利的喉咙对他沉声道。
“你敢杀人?”熊胜利眼中露出一丝蔑视。话音未落,一道影子手握着漆黑的长剑斩向了他的胳膊。
“啊!”一声惨叫,熊胜利的一条胳膊垂在(身shen)侧,整个人瘫到地上开始颤抖起来。影子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