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第一天的寿宴了,就算他听从了那人的鬼话,也不会在明天动手的。”苏倾城格外的冷静,似乎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点了点头,虽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是张怡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书到用时方恨少,张怡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对于宫斗宅斗方面的电视剧看少了。
微微咬了咬唇,张怡试探着道:“既然他没有真正的本事,必然会露馅,到时候我们故意装成中邪或是其他,如果他没有成功的话,那只能说是他没本事,王爷到时候自然也就明白过来了。”
虽然这个办法有点粗糙,但现下也比较稳妥了,苏倾城点了点头,很是感激,“本来你不用操心这些事的,却因为我……”
顿了顿,苏倾城有些感动,殊不知张怡虽然有她的原因在,更多的却是良心未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写完张怡找了管家,吩咐好明天的菜单,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只见钟景辰独自一人在门口发呆,想起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心中狠狠一惊,连忙走了过去,“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玩?”
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是在等张怡回来,钟景辰抿了抿唇,淡淡地道:“没意思就在这里玩儿了,有什么问题吗……”
看他还是这样闹别扭,张怡也没有多说,只是拉着他回了家,很是认真地叮嘱道:“之前你在我们县城,我并不管你,如今到了这个王府,自然要提防一些。恐怕有坏人,如果没有我或者是你秦生哥哥的陪同,最好一个人不要出去。”
说罢,还认真地捏了捏钟景辰的脸,温声问道:“听清楚了吗?我没有开玩笑,这是认真地。”
慢慢的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张怡是什么意思,钟景辰还是听了她的话,毕竟张怡是他的救赎。
塞给钟景辰一纸包桃花乳酪,便让他自己回房去玩儿了。
秦生从屋外回来,行色匆匆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想来他也没有什么危险,估计不知道去哪里玩儿了,也就没有多问。
只是担心钟景辰,对秦生道:“之前不是让你陪景辰一起玩吗?怎么今天你就让他自己一个人了呢,外面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摇了摇头,家里这一个两个都不让自己省心,王府还有那么一件大事,自己真的是……焦头烂额。
“什么危险的事啊,娘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秦生傻乎乎地保证着。
虽然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想要保护张怡的心是真的。
听了这话,心中一软,张怡弯了弯唇角,“好啦,我当然知道你想要保护我,如今来了位古怪的道士,想要抓孩子的性命去给郡主换福运,所以要好好看住景辰,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
歪了歪头,秦生显然是一副听懂的样子,张怡也没有过多解释,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秦生这件事。
到了晚上,张怡心事重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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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没有一丝睡意的,可是闻着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香味,张怡缓缓进去梦乡。
再次醒来,张怡脑袋浑涨,第一时间发现秦生又不在,而钟景辰还好端端地睡着。
若是说上一次事情,还可以把它当作春梦,这次的事情可是真真实实的,张怡不禁有些奇怪,秦生到底去了哪里?
刚刚出门,便看到一阵黑影从眼前闪过,似乎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
望着那人一闪而过的眸子,张怡竟然诡异的觉得似曾相识,原本还以为他要袭击自己,谁知道只是路过而已。
微微舒了口气,没事就好,但一想到秦生还没有下落,顿时慌了神,也不管外面危险,直接在门外寻找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秦生揉着眼睛,从茅房的方向走了过来,张怡想都没想,直接扑了过去,几乎是热泪盈眶。
“你刚才到底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喊你那么久你难道都没听到!”张怡一肚子怒气,最后却在秦生迷迷糊糊的脸上消失了。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张怡觉得大概是最近自己神经太敏感,太过杞人忧天了。
而且秦生,钟景辰,还有自己,都没有出事,更何况那黑衣人怎么可能无踪无迹,大概是自己的幻觉吧。
这般想着,张怡拉着秦生的手回了屋,秦生的身上并没有那种血腥味,她更加肯定,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回到卧室中,伴随着那股子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香味,张怡很快又睡着了。
秦生盯着张怡的睡颜很久,微微叹了口气,揽着张怡的腰,目光复杂,久久没有闭上眼睛。他不想让张怡参和进这种皇家的烂事里。
第二天一大早,张怡便赶往厨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忘的一干二净,秦生松了口气,这样自己就不用找借口解释了。
厨房中井然有序,张怡准备好了各色汤底,请了刀工好的厨艺来处理下锅的食材,鸳鸯锅的颜色也很好看,张怡弯了弯唇。
至少先把这次的宴会弄好,至于别鹤的事情,还要再商量商量,虽然他没有什么真本事,可能在江湖上招摇撞骗了这么久,估计也是有些真本事的。
好容易到了中午,大大排上了十几张桌子,每桌上放着一大大的鸳鸯锅,红色的鲜艳诱人,白色的清淡可口,整个大厅都弥漫着醇香。
走进大厅,各位老爷都是新奇,并没有排斥,让张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