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戏院那边虽然没有鸿雁传书这边热闹,不过也比在宅子时的客人多得多,珍官唱戏都多了些劲头,不止一个公子哥拼命捧场。
张怡吩咐人等珍官唱完戏,送去一碗冰糖雪梨汤,刚要上楼,却被瑞官拦住,有些怯弱地但:“怡姐,因为父亲说刚开业,需要姐姐来撑场面,所以好几天都没上台了。”
愣了愣,当即明白了瑞官的意思,只是不置可否,说实话,瑞官现在的功力不及珍官的三分之一,确实不够上台。
也许是注意到张怡的目光,瑞官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些天我可以帮着怡姐做点事,不管是打杂还是别的,我都愿意……”
闻言,张怡不禁多看了瑞官几眼,原本以为她是个单纯懵懂的姑娘,没想到还有点心眼,不过这样也好,唱戏的如果心比天高可不好。
都如同瑞官,珍官这样八面玲珑,那才是最省事的,便答应了瑞官,让她跟在自己身旁端茶倒水。
又去厨房准备看看赵扶摇如何,谁知道还没进去便被孺序拦了下来,有些不解,“怎么得了?这还不让我进去吗?”
摇了摇头,孺序笑着道:“不是我不让你进去,师父高兴着呢,这些年只给我一人做如今得到了那么多人的肯定,还厨房偷着乐呢,别打扰他了。”
一时失笑,张怡摇了摇头,原本还担心累着赵扶摇,谁知道如今一看,他还是乐在其中呢。
“那行,你陪着你师父,我就先走了,还有那冰糖雪梨汤,给你师父冰镇一碗吧。”孺序点头,张怡离开,完全没发现瑞官对孺序的春心萌动。
毕竟孺序长的清秀俊朗,说话也斯斯文文,脾气更是温和近人,比鸿雁传书年轻,也比柳梦生那些平易,也怪不得姑娘喜欢。
好容易到了晚上,直到天色全沉,才送出去了最后一个客人,张怡在顶楼算账,算到最后,手都有些忍不住地发抖。
仅仅是第一天,除去许给众人的钱,还有成本,以及其他杂七杂八,居然有……两百多两的盈利,虽然很多是朋友捧场,但这样的好成绩也实在是少见。
不禁咋舌,第一天就二百多两,如果以后维持在一百两上,自己大概一个月就能回本。
看来自己的计划没错,做生意就是要舍得花钱,尤其是在人才和食材的挑选上没有一件可以马虎,张怡满意的看了看账本,轻轻写下了一个字,“盈。”
看天色已晚,虽然已经让二给秦生和钟景辰送去了饭菜,只是张怡不想让两人担心,放下纸币就准备离开。
谁知道孺序赶了过来,很是礼貌地问道:“这么晚了还回去啊,我以为你今天住酒楼里。”一时沉默,张怡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孺序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很是阳光地道:“夜晚了,担心有坏人,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也安全一点。”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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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这么说,但孤男寡女相随回家,恐怕原来没事都要被说出事来了,所以张怡只能委婉地拒绝。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只是离得近,而且我不想麻烦你们。”好说歹说,孺序才很是担心地同意张怡一个人回家。
“如果今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会一辈子都难过的。”孺序站在门口,最后请求。
而张怡自然没有答应,秦生不喜欢陌生男人在自己身边,虽然孺序不算是陌生男人,秦生也只不过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子,张怡还是尽量让他心情好一点。
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依稀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怡便从酒楼到了居住街道前的巷子中。
原本还相安无事,一片安静。
可是越走心里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张怡自己说也不出来,耸了耸肩,自我安慰到大概是自己想多了,也太累了。
正道此时,身后突然传出一阵脚步声,张怡转过头,竟然是许久不曾见面的文彦,看着他似乎有些癫狂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文……文彦,你在这里干什么,都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我也要回家……”说罢,张怡便要推开文彦离开,谁知道竟然被一把揽住了纤细的腰肢。
文彦虽然平时看着俊秀,此时却只觉得恶心油腻的脸庞凑了过来,还带着浓浓的酒气,“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
恬不知耻的笑了一下,文彦几乎贪婪地闻着张怡香甜的问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是想干什么,那你知不知道我在天香楼坐了一天,想跟你说一声恭喜,可是你忙来忙去,却没有转眼看我一次。”
听着话风,文彦说话还有点委屈,张怡反倒冷笑,当初抛弃了原主害原主自杀的是文彦,如今看自己发达,恬不知耻凑过来的也是他,真的不知但一个人可以人到这个地步。
“我现在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了,如果你想要恭喜我,那我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接受,我对你的仇恨,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说罢,张怡转身想要离开。
可是好不容易抓到了张怡的文彦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一把拉住张怡的手,就要往阴影的地方拖,手上还一直不干不净,碰着张怡敏感的地方,却激不起半点兴趣,反而恶心。
“放开我!!”因为被捂着嘴,张怡的声音低沉又微弱,几乎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听到,几乎绝望。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家门口遇到袭击,早知道就让孺序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