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秦生,也不知道我们会在这里被关多久,那个土匪头子,会不会放我们出来。”
张怡坐在地上,无比的惆怅。
秦生默默地蹲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像在安慰着她。
张怡的心里感觉到了些许温暖,她转过头微笑着抓住了秦生的手,对他说道:“还好有你在,就算一直在这里被关着,似乎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不过,”她叹了口气,“还是要想办法出去才行啊。”
秦生陪她坐在冰冷的地上,让张怡坐在秦生的腿上,这样就不会那么凉了。
两个人在地牢里待了不知道多久,走廊内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影,是一个土匪中的喽啰,他拿着钥匙,把牢门的锁打开了。
秦生见状,赶紧拍了拍张怡的肩膀,张怡本来快要睡着了,一看有人来了一下子就清醒了,翻身而起,紧张地看向牢门外的土匪:“你要干什么?”
“我们老大要见你!”土匪喽啰凶巴巴地说道。张怡看到他腰间的刀,心中更加害怕,不愿和秦生分开,抓着秦生的手,没有动。
“你耳聋了吗?我们老大要见你!乖乖跟我走!”土匪猛地拔出刀,指着张怡,威胁道。
张怡只好松开秦生,一步步往牢房的门口走去,秦生紧张地看着张怡,不停地摇着头,但张怡没有办法,只好安慰他道:“别担心,我马上就回来了。”
她也不知道土匪头子找她要干什么,不过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没好事。但是现在,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走出牢门,跟在土匪喽啰的身后离开了。
秦生忧心忡忡地看着张怡,直到她消失在地牢走廊的尽头。牢门的锁并没有锁上,想必那个土匪喽啰看他是个傻子,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逃跑。
秦生眼中的痴傻呆滞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阴郁与精明的闪光。
他起身悄无声息的打开门,然后顺着张怡的行走路线,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张怡跟着土匪喽啰离开地牢,来到地面上,走到某一个较大的营帐门口。营帐里面灯火辉煌,能听到吵闹的声音,张怡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那些土匪在聚会?
土匪喽啰打开营帐的门,把张怡带入了营帐,营帐内的景象果然符合张怡的猜想。
只见土匪们围坐在一起,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大鱼大肉,他们一边拿着碗豪爽的喝酒,一边直接用手拿起大块的烤猪腿大口大口的吃,场面颇为惊悚。
土匪喽啰把张怡一推,张怡就因为重心不稳,趔趄了一下,摔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地毯,她并没有觉得摔的多么痛。
“来来来,娘子,来我这坐!”土匪头子指着张怡,连连招手。张怡不太情愿地朝土匪头子走了过去。
土匪头子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边,让张怡坐下,张怡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了主位,也就是整个营帐内最中心的地方。
在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整个营帐内所有的土匪,这些土匪都十分粗俗,动作粗鲁,不修边幅,留着大胡子,凶神恶煞的样子很是吓人。
而这个土匪头子是其中最为壮硕的一个,腰间同样配着刀,令张怡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娘子,饿坏了吧,快吃吧!这里的好酒好肉都随便你吃!”土匪头子非常豪爽地说道。
张怡低下头,声地说道:“我不饿。”
她深知这里的好酒好肉,都是他们打劫那些可怜的过路的平民百姓,或者下山去抢劫山村得来的,所以并不打算吃。
土匪头子听了,顿时瞪起了眼睛:“娘们,你是不给我面子吗?啊?你如果不吃,我就剁了你的手!”
被土匪头子这么一吓,张怡没办法了,只好乖乖拿起桌上块的排骨开始吃。
一晚上没吃饭,她也饿坏了,可心里却还惦记着地牢里的秦生,想偷偷给他带几块肉吃。
张怡在土匪头子的身边坐着如坐针毡,不知道是不是土匪头子打算强行劫色,先给些糖衣炮弹迷惑她。
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算再怎么聪明机智,在这样的绝境下,也想不出任何方法逃脱。
而此时此刻的秦生,正在土匪们聚会的那个营帐外面偷听。透过营帐的一条缝,他看到了坐在土匪头子身边的张怡,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贸然闯进去,定然毫无胜算。秦生摇了摇头,灵机一动,转身进了附近的一个营帐。
那个营帐正是为聚会准备酒菜的后厨,两个较为瘦弱的厨子正在忙着做菜,一个在切肉,另一个在倒酒。
秦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切肉那人的身后,一个手刀就把他击晕了过去。
那人“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另外一个厨子放下酒坛回过头,看到倒在地上的厨子,吓得惊呼出声:“你你你怎么了?”
但他话音刚落,还来不及走上前去查看一番,就被从身后突然出现的秦生再次用一个手刀解决掉了。
秦生看着躺倒在地上的这两人,冷冷地笑了笑,尽管这些人并没有对他和张怡做什么,但既然在这个土匪窝内,便都是帮凶,他绝不会轻饶。
厨房内的两个人都已经倒下了,秦生看向敞开晾在一旁的酒坛,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他从怀中掏出一袋粉末,然后洒进了酒坛里,粉末落入酒坛内,顷刻间就融化的不见了踪影。
秦生将昏迷过去的土匪身上的外衣扒了下来,披在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