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长的可真俏,这糖葫芦嘛,老子不爱吃,今个儿还就看上你了。”开口之人还是一群地痞领头的。
身后几个弟似等不及了,露出恶心的黄牙,搓了搓手,上前一步,催促着:“老大,把人直接抢回去就是了,何必说那些人。”
“也是……”这群混混的领头之人听了他们的话们不仅未生气,反而符合。“不过,若是娘子愿意主动跟我们走,也省的兄弟们多费力气,你们说是不是!”
“对啊娘子,我劝你还是自己走吧,免费吃苦头。”
一群混混说着,随后上前,毛手毛脚的。
紧紧握着糖葫芦插的草包的竹竿,张怡神色微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虽说是集市,热闹非凡,可她被一群地痞欺负,却无一人上前,都是躲得远远的。
她躲避着几人伸过来的咸猪手,最终被逼至墙角,避无可避。
“再躲啊,嘿嘿我看你能躲哪儿去。”一群混混不肯放过张怡,逼她至墙角,反而不心急了。
紧咬下唇,饶是平时脑子在活络的张怡,此时也不知怎么办,她深知这群地痞混混是什么样的人,要真被抓去生不如死,倒还不如此时来个鱼死破!
“去,把人抓过来。”那带头的显然不打算自己动手,随便指了一个身后的弟。
那人早就对张怡垂涎已久,被带头的人指过去,不仅不劳,反而满是兴奋,搓着手,背没有挺直,显得有些猥琐,他朝着墙角的张怡扑去,全是没有丝毫防范。
冷眼看着朝自己扑过来的人,张怡抬脚,狠狠对着那混混胯部一踢,丝毫没有脚下留情。
只听得一阵鬼哭狼嚎,那人扑倒在地,捂着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直打滚。
“没想到这娘们还挺烈的!不过,我喜欢!”两人将地上的人扶起来,剩下的几人打算一起动手。
不过心中皆有防范,毕竟那一脚,他们在一旁光是看着都疼。
张怡将手中的草包上的糖葫芦一把扯下,朝着一群人扔过去,之后拔腿就跑,背篓之类的豆不打算要了。
几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不仅没有被吓到,还跑了,反应过来时张怡已跑远,几名混混自然不会放过她,紧追不舍地跟在后面。
集市上,人来人往,张怡在人群中穿梭着,后面的几名混混则是见到拦路的,就把人给推到一边去。
跑的时候没有注意方向,镇子上说大不大,说也不,跑了一路,张怡不知自己跑哪儿了,累得刚停下喘了几口气,就见到身后的人追了上来。
“臭娘们,看你还怎么跑!”一群混混刚刚追上张怡,脸上全是得意。
喘着气的张怡,恶狠狠地瞪着这群人,她是想跑,可是都跑了一条街了,本就体力不支,现下腿几乎是在发抖,朝着越来越近的几人吼道:“滚!”
不知是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她就不明白了,都跑了一条街了,为何还要紧追不舍。
“大嫂,你怎在这儿?”一身读书人穿着的秦折出现在几人面前。
几名混混在秦折打量自己的时候,也正好在瞧着他,见其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觉得不足为惧,反而嘲笑,“哟,又来了个白脸。”
被人唤作白脸,秦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张怡回过头看他,见到是秦折,丝毫没有劫后余生之感,毕竟秦折那身板想打过一群混混,谈何容易。
“大嫂,你没事吧?”见张怡扶墙喘着出气,秦折连忙上前。
“白脸,哥几个办事,劝你还是滚远点,免得挨揍!”几人追了张怡一路,心中早就不耐烦了,如今又见其遇到熟人,心中更是不耐烦。
“大哥,和那白脸多说什么,把娘子抢回去才是正事。”
众人附和:“说的对!”
于是乎,一拥而上。
见一群人视他为无物,秦折心下有些恼,拦在张怡身前,厉声道:“我乃县令之子好友,我看谁敢动我大嫂!”
别看他身板单薄,这说起话来,却是颇有一些威严,果然那一群混混听了县令二字都挺了下来。
他们都是欺软怕硬之人,自然怕县令,仔细看这秦折,见他不像是说谎,又见他白色读书人衣服,衣着整洁无破洞,穿的很是体面,又自带书香气息。
县令的公子也在读书,如此想来,这秦折说自己是县令之子好友,也不是撒谎。
几人踌躇一番,到底还是胆,不打算继续抓张怡了,可又觉得落荒而逃不光彩,心中不甘,故作强硬,“既然是县令儿子的好友,那我们便饶过你们这回。”
几人冲冲离去,张怡见危机化解,松松了一口气,顺着墙角席地而坐,这会儿她倒没有想到什么地上干不干净之类的,只想好好歇一会儿。
待缓过来后,见秦折未走,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多谢。”
秦折俯视坐在地上,比自己矮了半个身子的张怡。由于跑得太久,额角都挂了几滴汗水。
这近距离打量,他才发现他这大嫂已经大变样了,原本肥大的身子,此时已不能用肥大来形容了,不似一般村民一般的瘦弱,反而很丰满。
特别是他这大嫂身上总有一种乡下村民都没有的气质,很是吸引人。
以往还没有如此仔细的看过他大嫂,如今才发现,原来竟是如此好看。
不知不觉间竟是看了许久,张怡本就十分敏感,自然察觉到秦折眼中的一些异样,她轻咳一声。
秦折这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