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十一大境界:炼气、筑基、阳动、守一、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逍遥、大成。
跨越一个大境界,即使是大境界初期,一般也认为至少可以对敌二百名下一境界后期的修士。应豁嘴的爷爷是出窍期修士,那么对阵元婴后期的羽择天,一定是毫无悬念的碾压。
羽择天闻言怒不可遏,他倒不在乎对方爷爷是什么境界,反正再厉害也死了,威胁不了他。
他在乎的是应豁嘴说自己脸如磨盘,他向来自负英俊,又贵为皇帝,从来没有听过有人敢这样评价他的外貌。
他恨恨地对应豁嘴道:“贱嘴刁民!杀了这畜牲,下一个到你!”
大黄闻言蓦地抬起头看向羽择天,眼中一道实质光芒射出,异常狂野无情。他流露出的那股不管不顾的滔天恨意,强大如羽择天,也在心里打了个寒噤。
大黄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盛,如同上古神兽出山,周围狂风大作,空气激荡,四周的参天大树纷纷被吹折,鸟兽惊飞奔逃。
大风中,电闪雷鸣,无数霹雳纵横,他一双眸子雪亮,血红的舌头吐出口外,脸上长出金毛,口鼻伸长露出犬的形状,从口中也渐渐伸展出长长的獠牙。
只见他好似个毛脸雷公,摇动一头金发,“嗷唔”一声吼,裹着狂风闪电,向羽择天凶猛异常地直冲了过去。
羽择天也内心震动,狞笑道:“好凶的狗!”说罢也大吼一声,全声金光大盛,双拳对着大黄笔直轰去。两者对冲,发出惊天爆响,羽择天护体光华居然被大黄撕破,两人双臂扭在了一起。
羽择天双手按着大黄的双肩,口中大声呼喝,将大黄从天上直压下来,又是一声轰隆巨响,两人将地上撞出个大洞,杀到了地下。
二人在地下破开岩石激烈相博。大地在二人威势下,如同布做的一般,片片皲裂,不停的抖动,时不时炸出巨大如山的石块。
二人所过之处,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犁划过,大地上出现阡陌纵横的大沟,里面刮出呼啸的狂风和闪电。地表上的山峦,也在二人从底下经过时,一座接一座的倒塌。
远处观战的东极一方的修士一个个瑟瑟发抖,从头胆寒到脚,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声势的战斗。
鏊镝从面无表情变得表情凝重,羽丹珞心情复杂地看着前方交战,轻轻问道:“国师,皇兄没事吧?为何皇兄不用斩神尺快快斩杀这个畜牲。”
鏊镝道:“圣女勿虑,这只大狗虽然凶悍,但并不能威胁皇上安危。斩神尺不是凡物,若是使用斩神尺,陛下也要大伤元气。待我助吾皇一臂之力,除此凶獠!”
他说着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断结印,随着他不断念出咒语,大地如同海波一样,荡漾起来。
大黄此时在地下,被羽择天不断的轰击,一边奋力抵抗,一边破开层层岩石,飞速的退却。
忽然大地波动起来,四面八方的大地之力随着波动紧紧的压在他的身躯上,越来越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他的身上,他越冲越慢,慢慢地动弹不得。
大黄吐出舌头,呼哧呼哧的猛烈喘气,羽择天已经欺到近前,眼露凶光道:“该死了,老畜牲!”说完势大力沉地猛击一掌,大黄顿时命赴黄泉,身躯也现出原形,成为一只衰老的黄狗。
羽择天破碎地表,从地下徐徐升起。
二爷爷、二奶奶见状,知道大黄已然不测。两人对视一眼,二爷爷落寞道:“大黄也走了,该我们了!”
二奶奶目光含情地注视着二爷爷,“我骂了你一辈子,有一句却一直没有对你说。来生我还要再骂你一辈子。”
应豁嘴高高跃起,满脸痛苦道:“酸死我了!”
经过这场鏖战,羽择天显得非常狼狈,身上全是道道爪痕,显然都是大黄所赐。
他连杀应家村三个绝顶高手,心中杀意大盛,满面狰狞,再无一点温文尔雅的帝王风度,冲二爷爷等人疯狂吼道:“下一个!”
二爷爷估摸着应根已经准备好了入地宫的机关。不去理会羽择天,而是仰天高喊道:“入地宫!”声传百里。
羽择天闻言,不解其意,森然喝道:“将死之人,入什么地宫!入地狱吧!”
这次,他不等对方过来,自己一步步向二爷爷等三人走了过去。他虽然在空中踏步,却仿佛走在大地上。
天地间回响起沉闷而巨大的步伐声,如同有天神在擂响天鼓,所有人闻音而气血翻涌,气血不由自主地随着这脚步声阵阵涌动。
……
下方的应家村,此时早已慌乱成一团,众人被应根祭起的防御阵保护着,看不到外面景象,只听到外面有巨大的声响,知道村中众老在跟人交战,一个个心慌意乱。
余头和应姬到处呼喝,安抚惊慌失措的村民。应家村狩猎队员则守护在村子外侧,骨矛对天,防止有敌人进犯。
应根听到二爷爷的呼喊,迅速离开众人,不多时已经身处在村里最神秘的一个地方。
没有人知道,在村长家的地下,居然还有那么一个所在。这是一间开阔的地底大厅,一扫应家村古朴简陋的风格,这里居然流光溢彩,阵阵仙霞喷涌而起,如梦似幻。
除了大厅的正中,厅内空空如也,只是四角悬挂着十多颗夜明珠。厅的正中,是一池淡粉色的水,仿佛融化的红玉,波光荡漾,绕着中间一个白玉台围了一圈。
白玉台上刻满了符文,还有一个个仿佛有生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