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下,看着只剩下内衣遮挡的妙曼酮体,林非咽了咽口水,轻轻地抬起双手,又慢慢地放下。
白若云一笑,“怎么了,难道不好看吗?吊不起你的胃口?还是觉得比不上其他的女人?”
“老婆,我……”林非皱着眉转过身。
“你真不想吗?我床上的功夫或许不比别的女人差,难道你不想试一试?”白若云撩人地说。
林非站在原地,平静的声音中带着痛苦:“老婆,我林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绝对不是你想象的样子,这些年我没有强迫过任何的女人,你今天这个样子让我感到很意外,对不起我想回房间休息。”说完就要向门口走去。
白若云轻声喊了一声:“等等!”然后走到床边,穿上睡裙。又来到林非的面前,轻声说:“你相信岳玲吗?”
“什么?”林非停下脚步,凝视着她。
白若云明眸清澈的如一潭秋水,“你觉得她的话真实吗?”
“老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林非睁大眼睛看着白若云。
“她在餐厅的那些话说给谁听?给你,还是给我?”白若云微笑着看着林非。
“表面说给我,实际是给你听。”
“没错,是故意说给我的,一个女人假如和别人的丈夫有过暧昧关系,如果没有目的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这么说你相信我和她没发生关系?”林非咧开嘴笑了。
“那……不一定。”白若云咯咯地笑了。
“老婆,你今天一直在演戏?”林非兴奋地说。
“傻老公,刚看出来。”白若云撅起花唇。
“你为什么要演戏?”林非不解地问。
“这个,……”
……
铂阳会馆二十一层豪华套房中,刘玉醇坐在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刘近杰则端着红酒杯站在地毯上笑着说道:“爸,你说白若云是不是对姓林的开始反感起来了?”
“看上去是,这个人女很精明,谁知她会不会是在演戏作秀。”刘玉醇没有抬眼皮。
“我看不像是演戏,从她美丽的眼睛中可以看出她没有说谎。”刘近杰美滋滋地说。
“哼!差距呀!”刘玉醇冷冷地笑了。
“爸,您就放心吧,现在即使她不反感,也看得出她开始对林非有些失望,我马上就祭出下一步。”
“为了女人,你呀,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先等一等,看看再说。”刘玉醇睁开眼,沉着脸说道,“看准时机再动手,注意把握时机呀!”
“爸,我明白。”刘近杰微微顿了顿,走到刘玉醇身边,微微说道:“爸,您手上的……股份……什么时候能给我?”
“什么?!”刘玉醇目光中露出一丝悲凉,“我耳背,没听清。”
“我想问您的那些股份什么时候给我。”刘近杰紧紧握着红酒杯。
“这个啊,儿啊,你是我的亲儿子,你大哥远杰和你的妹妹雅杰也是我的骨肉。我背着他们已经给了你很多了,想到这些我也是有愧于心。手上的那些股份我早已想好,你们三人每人都要一样,不过要等到我西去的那天。”刘玉醇微微做起身拿起红茶抿了一口,“怎么了?你要这些股份做什么?”
“爸,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打算和一个朋友在国外设立一个基金管理公司。需要一些资金,所以我想沽售一些华田实业的股份。”
“唉!罢罢罢,真是儿大不由爷啊!儿啊,我早就跟你说过,千万不要去碰那些虚无的东西。
我们刘家三十年来,算是赶上了好的时代。可以廉价的占有一些资源,然后控制市场高价出售,一点点的走到今天实属不易。
华田旗下大大小小几十家公司都是做实业的。我清楚,这几年实业有些不景气,不过它们风险小,踏实。
我当年拼死了多少个对手,独霸一方,唯独不碰金融投资这块。你不要看到它赚钱容易,当风险利空来临时,它会瞬间的蒸发。
所以我还是劝你要慎重行事,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我也是无话可说。你有自己的想法也未尝不可,毕竟你要年轻,我的思想老了。至于我手中的股份,你先不要去想了。有本事自己去想办法吧。”刘玉醇慢慢站起身,拍了拍刘近杰的胳膊走了出去。
刘近杰站在原地狠狠地盯着刘玉醇走后敞开的一扇房门,咬着牙低声骂道:“老不死的,我不要三分之一,我要全部!”
……
一阵鸟啼唤醒了沉睡的女人,白若云揉揉惺忪的睡眼,慢慢爬到床头,嘟着小嘴柔声说:“毛毛虫,本来打算给那个坏男人演上几天戏,可是我总忍不下心来,看到他落寞的样子我不是想笑,而是想哭。现在看来掌握着这次成败的不仅是我自己,还要看那个坏男人,不过我相信他的演技。”
梳洗完毕后白若云穿着一身黑色的商务套装走到餐厅,“吴妈,他呢?”
“哦,小姐问姑爷是吗?”吴妈脸色不是很好看。
“嗯。”白若云点点头。
“一早就走了,连饭都没吃,他说你可以自己开车去公司。”吴妈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餐盒装好,“要不你给姑爷带过去吧。”
白若云心中暗骂:死林非,坏林非,大坏蛋,谁说让你在家里就开始演戏了,气死我了!“吴妈,不给他带,饿死算了。”
“小姐,你和姑爷到底怎么了,两口子过日子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吴妈说的有些感伤。
“吴妈,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