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月和战亦寒来到军属院的小院。等举办了婚礼后,他们就住在这里。
推开门,只见小院布置的十分喜庆,门上、窗户上、家具上、家电上…都已经贴上了大红喜字。等到结婚的当天,他们在四合院举办完婚礼后就会来这里。
走进卧室,只见床上的被褥,也都已经换成了大红色,一片喜气洋洋。
战亦寒从背后环住苏瑾月的腰,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将自己的脸与她的脸贴合在一起,“这些都是军属院里的军嫂们布置的,你喜欢吗?”
“嗯!”苏瑾月浅笑着点头。以后这里就是她和亦寒的家了,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结婚的当晚,我让人在食堂里摆了酒席,到时我们过去敬一下酒就好。”战亦寒道。战友们知道他要办婚礼,就提议大家一起为他庆祝。上面的领导知道后,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好。”苏瑾月点了点头。
战亦寒宠溺的用脸蹭了蹭苏瑾月柔嫩的脸颊,拉住她的手道:“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大家,把喜糖给送了。”今天他和瑾月来军属院,除了来看看军属院的布置,最主要的是要把他们的喜糖派给大家。
苏瑾月微笑着点头,拿出储物袋里的一篮子喜糖。篮子里有着七八十包喜糖,每包都是十颗,用红色的喜糖专用塑料袋装着。
现在的喜糖不像后世的喜糖包装的那么精致,别说纸盒包装,就算是用塑料袋包装好的都很少。大多都是买了散装的糖,然后再买印有龙凤呈祥图标的喜糖专用袋回家,一家人聚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装糖。
战亦寒伸手接过篮子提在手里,拉着苏瑾月的手向着外面走去。就算篮子不重,他也舍不得让瑾月提。
朱淑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有人敲门,有些疑惑的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苹果,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一般很少有人来敲她家的门,她是一名妇产科的医生,平时休息时间和别人不一样,除非和她很熟的人,才知道她的排班安排。
打开院门,看到门外的苏瑾月和战亦寒,朱淑兰的眼睛顿时一亮,“战营长,战嫂子,你们快里面坐。”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盼着苏瑾月来军属院,只是都快一个月了都不见她过来。听到他们要举办婚礼的消息,就猜测苏瑾月应该要等到婚礼过后才会住过来。
苏瑾月从篮子里拿出一袋喜糖递给朱淑兰,“马嫂子,这是我们的喜糖。”
“恭喜!恭喜!你们的婚礼是后天吧?”朱淑兰接过糖,笑呵呵的问道。
“嗯。”苏瑾月点了下头。
“那婚礼过后,你要住过来吗?”朱淑兰问道。等苏瑾月住过来,她就跟她好好的将关系处好。苏瑾月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跟她处好关系,绝对有好处。
苏瑾月点了点头,“马嫂子,我们改天再聊,我们还要将这些喜糖送去别的嫂子家。”
“好,你们去吧。”朱淑兰笑着目送着苏瑾月和战亦寒离开,才收回视线,看向手中的那包喜糖,“果然有钱人,竟然还有巧克力和奶糖。”虽然随着开放,大家的生活条件也好了,不过有钱人毕竟少,结婚的喜糖能有个一两颗大白兔奶糖,那已经是非常好的了,一般都是硬的水果糖。像巧克力这种奢侈品,别说当喜糖了,有些人甚至都没有见过。
苏瑾月和战亦寒,先将自己小院周边的几家人家派送完。那些军嫂都很热情,还有人硬塞给了他们一些蔬菜。
等派送完周边,苏瑾月和战亦寒来到了前面的军属楼。
军属楼都是三层建筑,每一层都有着十户人家,大多都是两室一厅的户型。
“前面那一家是一连的孔玉柱家,他的媳妇得了红斑狼疮,所以大家对他们都是避而远之。孔玉柱有两个孩子,一个十五,一个七岁。”战亦寒说道。瑾月以后要住在军属院,所以他特意将军属院的情况了解了一下。
走上前,敲了敲门。
等了没一会儿,一名穿着毛衣,裤子上打着几个补丁,脸上没什么血色,眼中满是愁苦的中年妇女打开了门。
郭英疑惑的看了看门外的苏瑾月和战亦寒,“你们找谁?”因为她的病,大家都对她十分嫌弃,平时看到她出门都是离得远远的,生怕她传染给他们。
“孔嫂子,我们是来给你派喜糖的。”苏瑾月从篮子里拿出一包喜糖递给郭英。
郭英看着苏瑾月手中的喜糖,并没有伸手去接,“谢谢!你放在窗台上吧,我生了病怕传染你。”她指了一下一旁窗户的窗台。她知道自己的病不会传染,不然丈夫和孩子们早就被传染到了,可是别人不会这么想。
“没关系,你直接拿吧,你的病又不会传染。”苏瑾月微笑道。
郭英有些感动的看着苏瑾月,伸出手接过苏瑾月手中的喜糖,“祝你们幸福!”自从她得病后,除了家人以外,还是第一次不被人嫌弃。
“谢谢!”苏瑾月伸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颗药递给郭英,“这药可以治好你的病。”她是医生,帮人治病是她的职责,看到病人康复,她心里会有一种满足感。
“真的吗?”郭英有些怀疑的打量着苏瑾月手中的药。若不是知道这是军属院外面人进不来,她都要怀疑苏瑾月是不是骗子了。她这个病虽然不会传染,但是医院的医生告诉她,她这个病是很难治好的,让她做好长期治疗的心理准备。若不是两个孩子还没有长大,她真的不想再拖累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