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魂都一抖,新一轮火烧又来了。
“我听着她崩了一个夹着*的屁之后,她竟然能轻声细语的对着留言器说夫君我好想你”
桌案上出现一把琴。
此琴为伏羲式,桐木为面,杉木为底,深栗壳色大漆,部分以朱红色漆修补,鹿角灰胎,底和两侧灰胎下铺有葛布,通身发小蛇腹断,蚌形徽。
一看便非凡品。
他的指尖在琴弦之上,若即若离。唇欲掀,桐面琉璃,映出像是自带逆光,可以清晰分辨自己的弧度。
不容易传达情绪,都是第一人称的“撩”。
生气的时候,也让人目瞪口呆。
直想到,白衣魅者,听风抚琴,衣袂飘飘,倾城一笑,这魅惑香气。
若是他来,魅术的技艺也不在己下。
“透过门缝看到女孩儿翻花绳似的把穷绔撑在脚踝之间,你根本不会去联想她解不出*的表情”快编不下去了。
混杂着“精致”和“刚硬”,又美又仙,堪称绝色。
他坐下,阙忆染缩了缩脖子,感觉要掉下去。
然而看起来,怀中的阙忆染却又稳稳地倚着。
“你的脑袋究竟想着什么?”
他的声音很近,近到她看不到他的样子,在耳边低低响起,暗哑得如抚压的稻草。
把不该想的都想啦。
铭晰的手指落下——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阙忆染的手指抵在琴弦的另一面——
琴弦稳而无声,悄然回到原地,错落有致的指间,静谧而美好。
“清泉濯足,花上晒裈,背山起楼,焚琴煮鹤,对花啜茶,松下喝道。”阙忆染一言一行,诚口道。
与体内的暗流涌动作斗争。
铭晰的面孔高高地完整立在她眼前,惊鸿一瞥的神会很惊艳,贡献一刻又一刻的瞬间。似是在思量着她的话语是否出界。
雕塑般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实在很赏心悦目。
“机械智巧,不知者为高,知之而不用者为尤高。”
趣味的眸光划过。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有点好笑。
一丝笑意,却是春寒料峭,已不禁跪倒在这个出尘绝艳的男子脚下。
她留着一头乌黑秀丽长发,头上还有碎花饰品,耳上挂着一串珍珠耳环,简约又不失气质。
清澈的小鹿眼神,衬出古典美的风范,倒映着他的神色。
她的头发披散在背后,几许落在铭晰的肩膀后。
两人的画面,一派和谐,如祥瑞净土,不忍打破。
“人吃五谷杂粮,人与谷物合成了一个‘俗’字,谁能免俗?”
眸漩若海,轻弹的呼吸似乎成了唯一的空气——
敢于举世皆清我独浊,勇于不为雅所惑,该俗就俗,想俗便俗,其中的机趣与智慧,有多少人可以体会?
他越来越看不透,每当嬉皮笑脸、没心没肺地使坏,却又肃穆透彻得仿佛来自很远、很久的地方。
他的眼神她同样看不懂,因为就没有多余的表露。
这样的自制力,让人叹服,败也败在自己对表情的强大自制力上。
身边一晃,穿梭而去——
“欸?”
门被打开,朱羿等人走进。
地失奇怪地走了一圈,坐在板凳上。
…
再一次到了那锁住的房间,一个人的寂寞,旖旎春色无限。
时间越久,便越见决绝。
铭晰欲要前去,手臂隔着一层功力被抓住。
他这一去,不死,小命也得去掉半条,过世不见痕迹那种。
“她的美貌大于恶毒。”她轻声道,缓缓摇头。
她对外貌有着近乎苛刻的追求,现在废了有点可惜,种种原因还是算了。
居然阻止?
他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她留恋地看那一地的衣物,再次相遇,就是缘分啊,这么多好东西,只是要保存原封不动。
遂跟上。就算放虎是头恶虎,也要看她的成长够不够快啊。
浓浓的眉毛下边嵌着一对小眼睛,亮色如老鼠,健壮的身体被完全捆绑在床上。他的口中没有东西,也说不了话,惊恐地望着两人。
从开始进来,没有任何意外的,从容不迫地将他完全禁锢,然后定居了一般悠闲无所事事。
气势毫无棱角的阙忆染,递上一张折叠四四方方雪白无暇的纸巾。
自审视的视线,他接过,略捂鼻前,自带仙气,真的是屈尊降贵。由他做出来,又不会脂粉气太浓、镜花水月味太重,反而有一种攥人眼球的魅力。
虽是不成形的味道,依然能被他捕捉到,因为,身体的气味——
还是麻烦他,的确尽心尽力地在寻找,毕竟洁癖对于有的人来说,是底线。
这个人,明显就是专门为她安排的。若是单打独斗,依她的功力,也是完全不够看,再配合上独具匠心的媚毒,谁人能敌?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她的能力,没算到万物的相聚…
如果,将此人送去铭沧颜那里…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打动了自己,她的美貌,大于恶毒。
这里,只是瞬息,铭晰便无声地收敛,她知道,这里,没有。
…
临近厕所——
“你去拿啊,去拿啊…”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源于她的感觉,却并不那么和善。
挖云鹅黄片金里毡,如圆顶帐篷,温馨而华丽,一片后花园的安谧时光。
阙忆染脚步更缓,侧耳倾听,铭晰低敛她的动作。
“我感觉最近的压力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