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三岁的时候,迷恋上了和我同住一层的隔壁邻居,一个名义上我应该称呼她为阿姨的美丽**,她大我10岁,职业也充满了梦幻感,应该说是一个会让很多男人都会有着龌龊幻想的职业——护士。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其实对她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那一年我才十岁,因为夏天太热,所以我正光着身子趴在栏杆上往下东瞧西看,阳光把树叶的影子投射在地上,风一吹,就像水波一样荡来荡去。
突然间,院子里传来清晰的高跟鞋的走过说水泥地面的那种声音,哒哒哒哒的响,那不是一个谁都能穿高跟鞋的年代,就连楼上的王嫂,也不过是在结婚时才买了双高跟鞋,逢年过节的时候会拿出来穿,稀罕得很。
我起了好奇心,伸着脖子去看。
很快两个人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隔壁家的周亚童带着一个女人,那女的梳着长长的马尾,一袭盛开着浅红色花朵的白色长裙,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每走一步就发出一声嘚的响声,特别悦耳,就像是浅短而间歇奏响的音符。长裙在腰处收的像细柳一般。
还没有赶上进入青春期,那时候的我已经对美女有了鉴赏力。
或许我这样的说法有失准确。对美女的鉴赏应该是不受年纪限制的,男人应该天生就带有对美女的鉴赏力。
于是,男人先天固有的猥琐,让我仅从背影就判断出了她肯定是个漂亮的女人。为了一睹美女娇颜,我的目光紧追着他们的身影,待他们走进楼梯过后,急忙把目光升高到二楼左面楼梯的出口。精神一下好了许多,之前可完全像个晒秧吧的茄子。
他们的身影逐渐从楼道里冒了出来,仅是那张脸都够我看呆了,那时候我会的词也不多,就觉得原来世界上还有长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后来会的词多了,总拿那些赞美女人的词汇往她身上套,可无论怎么套,都觉得有些欠缺,不能恰如其分的形容她。她的身材自然也是好的没话说,可当时我对她的其他地方兴趣不大,并没有在意和观察。那个年纪的孩子,对女人的欣赏大概都是仅限于一张脸吧。
周亚童抬头看见了我,朝我吹了个口哨,喊道:“小子,你傻看什么呢!”
“看你今天带的姑娘正不正!”我也喊道。
张雪艳一听这话,立刻扭头死死地看着周亚童,这次他才焉了,赔笑道:“你别信啊,那小子瞎说的。”说完,他朝我挥挥拳头,“你小子小心点,一会儿看你童叔我收不收拾你。”
我朝他吐舌头,然后迅速的跑进了屋。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后,我赶紧跑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不消片刻,那熟悉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就传出来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趴在阳台上大声喊:“有流氓,大家快来抓流氓啊。”
喊完以后,我撒腿就往楼下跑,躲在院子的一角,然后就会看到周亚童从屋里冲出来,东张西望,叫骂两句后回了自己屋里。我也得以大摇大摆的回到家。
我当时并没有太把这次的事情放在心上,后来,当我在录像厅看过一部意大利电影《可可西里美丽传说》以后,才发现,我内心深处对于张雪艳的初次见面的惊艳已经挥之不去了,她成了少年时的我心头的一颗种子,生根发芽,成了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