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好?”
慕戎徵好生郁闷。
“太早绑在一起,容易生厌弃感。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得到了,拥有太久了,就会不珍惜。我们这辈子还长着。我还有大好的学业要去完成,还有好大的青春去放飞,才不要一头栽进婚姻,被你圈死了!”
“……”
慕戎徵磨牙,眼前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坏丫头,前一刻和他翻云覆雨,后一刻却和他划清界限?
奶奶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女人?
别的女人都想着如何如何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倒好,一心想着自己如何如何逍遥自在,真想劈开她的脑袋瓜子来看看,她的大脑结构是不是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你这是想吊着我?鸳鸯,你在让我尝过了你的味道之后,想让我继续当和尚吗?”
他有点恨恨地捏了一下她那挺俏的屁股,那溜滑的手感,让他身下一阵异样。
“别闹,好困了,想睡。”
怀中佳中妩媚一笑,只是弯了弯唇角。
“再说,我又没说让你当和尚。刚刚,还不错,我不会只想要你一次的……以后,来日方长……”
淡淡的红霞在飞起来,一层又一层。煞是好看。
这个妖精,又在勾引他,逗得他心花怒放啊,恨不得再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爱一场,但是,不行,她看上去太累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没名没份地跟着我?”
“别吵,困!”
她伸过手捂住了他的唇,就像个懒的猫,没一会儿呼呼就睡了去,唇角上是一抹甜甜的笑。
慕戎徵看着,不再追问,只吃吃地看着,时不时亲上一口一两口,想到,她已经属于他,他就止不住要想发笑——刚刚那滋味,令他酥到了骨子里。
天亮。
蔚鸯睡到自然醒,醒来,身上又酸又疼,懒得根本不想动,肚子呢,饿得咕咕叫,身边没了他,脑子里开始回忆,脸跟着一点一点发烫起来。
过程很疯狂,但是,夫妻之乐,她有感受到,比起前世,如今的他太懂得照顾她,第一次还算圆满……
“起来,叫饭了!”
适时,慕戎徵从外头进来,一脸神清气爽。
“你倒是真能睡,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再不起,就要吃晚饭了……”
坐下,低下头就亲了一下,目光就往那薄被下瞄了好几下。
“你眼睛看哪?”
她现在可是身无寸缕。
本能的,她把薄毯将自己捂严实了。
“就是突然觉得这几个月,你身上长肉长得满快的,大了不少……”
一本正经说诨话。
“臭流氓。”
蔚鸯无奈地瞪他,俏脸红红的,脸颊鼓鼓的。
“我要是流氓,你也。这种事,必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来吧,起来吃饭。多多吃饭,应该还能长大……我很期待……”
“……”
哎,这家伙,现在说话越来越没下线了……
“我要穿衣服了。你出去。”
“不如我给你穿。”
慕戎徵突然来了劲儿——时候,有给她穿过衣服的,他想重温旧梦。
“不要。”
“我想给你穿!”
“不要不要。”
她按着薄毯。
“你在害羞。”
他一味地逗她。
“现在你已经是我女人了。”
“出去。我自己换。”
就算已经是他女人,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身子,时是必须的,平常时,应该始终保持私密性——男女关系需要保鲜,新鲜感要靠自己调节。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以让彼此相处得更舒适自在。太过熟悉了,就会少了客气。
“行行行,你自己换。这是我妈以前穿过的衣服,将就着穿……”
慕戎徵将刚刚从母亲衣橱内找出来的裙子放到了她枕边。
“好。”
“真不要我服侍?”
“不要。”
“出去啦……”
这人刚刚开了洋荤,这万一没忍住,再把她给吃了,可怜她现在有气无力的,实在没劲儿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眼下,她必须养精蓄锐。
“好气。”
“……”
“出去。”
“是,女持陛下。”
好不容易啊,终于把这个粘人的家伙给赶出去了。
蔚鸯裹上薄毯,抱上衣服闪进洗浴间,镜子里,那个含羞带笑,春色风边的姑娘是她吗?
呵呵,原来,男女欢爱,只要你情我愿,绝对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一把薄毯给扯,她吓了一大跳,身上全是他制造的吻痕——那家伙还真是疯狂,脖子上也有,而且,挺严重。
哎呀,这可怎么办?这大热天的,根本遮不住啊!
“慕戎徵……”
穿上未来婆婆的裙子,她跑了出去,指着脖子,娇娇嗔道:“你看,你看,这满脖子,你让我怎么出去?”
正围着围裙摆弄饭菜的慕戎徵低头瞧了瞧,扯了扯唇角,“激情澎湃,一直没控制好,以后一定放过你的脖子……”
放过脖子?
那个意思是说,其他地方,还会继续?
“现在怎么办?”
抚着青青紫紫的脖子,她有点头疼。
“等一下抹点药,在家藏两天呗!”
正好,这几天他休息,他们俩可以好好地在家“玩”。
“可我得回家啊。”
“为什么要回去,我已经和温市打过电话了,这几天我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