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晃数日。
卢飞和莫少爷之间的感情迅速升温,‘打’的火热,主要表现在他们相互下手越来越狠,越来越黑上面。
绕是两人灵徒有成,身体也被淬炼的算是强健无比,但这也架不住用灵力专往下三路和旮旯死角照顾啊,幸好两人也知道节制…其实是卢飞知道节制,每当战斗有失去控制的风险时他就率先下狠手把莫晟敏给敲昏来。
至于是不是因为打不过对方才…这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莫阳这几天也忙的很,没有发现自个儿子一天比一天凄惨的尊容,卢飞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也收获不小,其中最大的收获就是判断出了‘骨血契灵’对这种友情切磋不认为是对莫晟敏的威胁和伤害。
这让卢飞又放下了一个包袱。
日子就这样过去,每天早上打一架,余下的时间就在修炼中度过,这种比三点一线还要枯燥的事情卢飞自然不能一个人,他果断拉上了莫晟敏做伴。
莫大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回回都败在卢飞的大忽悠术下,不过很快他也就不抱怨了,因为卢飞说:“我也是灵徒,按照规则,我也有参加武馆招生的资格,少爷你不修炼,就是在给我机会啊!”
于是莫家居然风平浪静了下来,没有了莫大少的刁钻苛难,府里的仆从们日子一下子好过了许多,在这样的喜悦心情下,前不久有几人接连被杀的事也就逐渐淡忘了。
卢飞以每天三四滴灵液的迅猛速度提升着,他灵海中已经有三百七十滴灵液,就在短短的二十多天内,这速度称得上是惊人了。
…
这天已经入夜,天际还有一线余光苦苦支撑,卢飞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喜欢看这道余光被弥天黑幕逐渐镇压,直至消弥的过程。
每当这时卢飞就会给自己敲响警钟,虽有些许成就,却也不能骄傲自满,世界太大,强者如林而立,就像这一线余光,说不准就在下一秒被吞噬无踪。
“唔?”卢飞突然掉头看向门外,他住的地方离着莫晟敏不远,准确的说就在院落的斜对面,如果这个世界有‘传达室’这种概念。
灵徒之境,三丈之内落针可闻,外面的人虽然刻意放慢了脚步还是被卢飞发觉,而且已经判断出来人是谁。
“沉脂凝香,啧啧,小姐的最爱,这个时候她来找少爷,难不成还想行那鸳鸯之事?”卢飞低笑一声,脚步腾转之间迅速冲出门去,拦下了莫家的大小姐。
“谁?”莫怀蝶突觉身边一阵无名风起,连忙喝问到,只是声音细软无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是我,不认得小人了?”卢飞嘿嘿笑着现出身影,莫怀蝶当即惊呼一声,虽看不真切表情,但那一双突然瞪大的眼睛出卖了她的想法。
在这一声惊呼过后,两人居然双双陷入沉默,卢飞脑海瞬间无数个念头生起,看着惊慌的莫怀蝶首先说到:“少爷睡下了。”
“噢。”
“大小姐想必是有事,不能让你空来一趟,不如到我住处再说,夜深露重,不要寒了身子。”
莫怀蝶犹豫一会,细声说道:“如此…也好。”
于是卢飞在晚上愉快的把一位姑娘带到了自己的住处…讨论,讨论那个人生。
兽油灯下,莫怀蝶清丽的小脸显露出来,虽年纪比现在的卢飞要大,可脸上还带着稚气,不像卢飞一副淡然稳重的样子。
两人相对而坐,莫怀蝶却是不敢直面卢飞,她岂会认不出‘阿一’,一想到对方知道她和哥哥之间的那种事,再想到这人现在还留在莫家,更可怕的是他不应该是死了吗?
虽然好几天之前就知道了这些事,可真的亲眼看到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卢飞笑着问道:“大小姐深夜造访,可是有事?如若可以,跟我说也是一样,明日自会转告少爷。”
莫怀蝶揪着衣角,深深低头不语,卢飞等了一会,又说到:“既然如此,那就请小姐明日亲自跟少爷说罢,可要小的送小姐回去?”
“不用,”莫怀蝶被这么一激终于开口:“我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卢飞暗道果然如此,嘴上却装着不知所以:“找我?小姐是在说笑吧,小的区区一个使唤下人,何以值得小姐深夜秘密来访。”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暧-昧呢。
莫怀蝶又不说话,又使劲揉捏着衣襟,跟以往刁蛮的她简直天差地远,卢飞却是暗暗点头,看来这丫头不是那种没有礼义廉耻的人,唔,应该是,绝对是莫晟敏带坏的。
跟女人讲道理永远是最折磨男人的事情,因为她们会把事情从道理方向拉到感情层面,然后用丰富的一连串反问句配合一堆表情完败男人。
卢飞至今还记得刚入行的时候跟个女老板谈笔单半个月都没进展,最后还是忍着年龄上的恶心主动约其干了一炮才谈妥了。
自那以后卢飞就明白了,要想女人听话,除非对方爱的够深,或者就是像莫怀蝶这样有把柄在手不得不从。
本着女人就是麻烦的原则,卢飞也不继续想别的,直接摊牌道:“小姐找我,是为了当日之事吧?”
莫怀蝶的头埋的越发深了,一声“嗯”仿佛就像是没吸饱的蚊子发出的嗡嗡声那样。
卢飞叹了口气,难得没有耍什么心思的说到:“那你可以放心了,我不是不识时务的人,那事我就当忘了,只要小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小姐提供便利的地方…”
“我一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