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尧与和田裕在意斯边境遇袭的消息,很快的就传到了各个死党的耳朵中。
左野磔联系上他们时,上原尧正光着膀子让和田裕给他上药,刚才不知道痛,回到镇上的旅馆他才知道痛得厉害。
“你们没事吧?”左野磔一手持着电话,一手解着衬衫的扣子站在穿衣镜前,端凝着自己锁骨附近的暗红色吻痕。
“没事是没事,不过……啊,死裕,你就不能轻点?”上原尧呲牙裂齿的怒盯着帮他上药的和田裕叫骂道:“你公报私仇吗?哇啊,痛死我了,你丫的存心啊……”
妈呀,疼死他了。奶奶的,他被子弹擦伤肩膀,开车的时候居然一直没注意,可能注意力被那帮神秘的势力给转移了,回来一摸肩膀湿湿的,摊开手掌一看,妈的,全是血。
由于条件限制,加上夜色昏暗,和田裕也当时没发现,下车跟他一起回到房间才发现,幸好车里随时备了药箱,这是作为资深医生上野稚强硬要求配备的。
他的说法是这样的:“这是单子,拿好,到达了就去药房按药方配好,不要偷懒,这不是为了你们自己,是为了你的搭挡万一有个啥闪失时,这些急救药物能够救他一命。”
他们听了,当然是乖乖的照做,事关同伴生死的事情,他们总是意不容辞的去做,所以,懒如上原尧这样的人,也会记得在车上随时备一个药箱。
“消毒肯定是有那么一点疼的,你哀嚎什么?又不是没伤过。”和田裕优哉游哉的拿着棉纤给他清理创口。
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尧这只手就废了。
“你丫的,你最好不要受伤给我看,我一定……哇,尼马,和田裕,老子今天跟你死磕……啊啊…”上原尧痛得眼泪都出了来。
温文尔雅和田裕那家伙那里温文尔雅了?他根本就是一个恶魔,他的手臂创面这么大,吖的居然拿着整瓶碘酒倒下去了……
左野磔在那边两人你来我往的厮杀着的时候,拿着手机不住的透过穿衣镜看着颈脖之上的吻痕恍神。
等他们厮杀完了,他还在恍神。
上原尧是伤员,当然打不过和田裕,这两个被人追杀的人回到相对安全一点的地位,倒像没回事一样。
“磔,你还在?”上原尧瘫到沙发上,把长腿搁到桌子上,舒适的交叠在一起,完全一点坐相都没有。
和田裕深度怀疑,上原尧是吃伊藤雷口水大的,不然为嘛啥都学得这么像?
“嗯,闹完了?”左野磔一瞬回神,继续解着解了一半没解的扣子,眼神淡淡。
“我懒得跟他计较。”
“是我懒得跟你计较吧。”和田裕没好气的收捡药箱里的东西,走到窗户旁边撩起窗帘往外观察。
现在他们在明,敌人在暗,情况有些不妙,小心点为上。
“伤得怎么样?”左野磔脱下衬衣扔一边,又伸手去解皮带,脑海里莫名的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激战。
果然是要得不够!
“小事,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上原尧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裕那厮就给他胡乱的缠了几道纱布,还歪歪斜斜的,那手法简值与大神医生没法比,太丑了,他都有些嫌弃。
“情况怎么样了?”
“我怀疑有人一开始就监控着我们,不然,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前往意斯边境的三不管地带去找刑风?而且这次,我觉得他们意在警告我们,而非要取我们的性命,不然,他们真的有很多的机会下手。”上原尧痞归痞,分析能力非常强。
左野磔的手停在皮带之上,没有解,他抿着唇,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个人可能非常了解刑风,他要不是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要不就是在你们进入边境的时候,陌生的亚洲面孔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毕竟,亚洲人和欧洲人的长相是有明显的差别。假设他知道你们的来路,那么他肯定也会知道雷有参与其中,而雷与我们的关系这么亲密,他不难猜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接下来的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妙。”
“嗯,我们也是这样认为,所以才找你们商量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有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你们?”
“没有,就是这样才奇怪,要是有人跟踪我们,我们早就发现了。”上原尧从汽车旅馆回来的路上,一直注意着有没有人跟踪,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裕也没有发现异常,仿佛他们刚刚经历的那一场袭击是梦一场。
“浩和羽那边什么情况?”左野磔问道,因为他之前一直在飞没开机,现在才有时间打给他们询问情况。
“暂时没有什么消息,他们在追查雇佣兵团的动向,在国际上名气响的也就那么几个,总部的犯罪信息中心应该会有记录,他们正在排查。”
“刑风手里可能有什么东西,让这些人穷追不舍,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他,不然他的处境会非常危险。”上野稚发现有人试图破解刑风的笔记本密码时,他就作出这个推论,可能是数据之类的东西,对某些人来说非常重要。
“什么东西?”上原尧有些讶异,刑风一向只负责武械交易,会有什么东西让他和他的义父都陷危险?
“目前还不知道,只是推断而已。望明天会去见马修,如无意外应该可以获到一点消息。”各个死党都开始分头行动了,他觉得,他也应该要马上投入工作。
“刑风的义父和女友有消息吗?”
“没,还有一个不寻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