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打算把我们交给朝廷?”众盐贩万没想到,这些山贼竟让想要把自己举报给朝廷,为首的盐贩见状,吃惊的道。
“同样在江湖上混,这批货折到你们手里,我们就算认了,怎的还不讲江湖规矩,举报朝廷来着!”那名脾气暴躁的盐贩听后,满脸不忿的道。
“一群盐贩给我讲江湖规矩?来人啊,让他把嘴巴给我闭上!”
“是!”
一名山贼得令后,抄起一块木板,在那名脾气暴躁的盐贩嘴上狠狠的抽打起来,这名原本脾气暴躁的盐贩果然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众盐贩见状更是敢怒不敢言。
“余掌柜?真是得罪了,还要麻烦你随我们走一趟!”六大王邪气的道。
“啊?六大王,求你放过小人吧!小子上有老下有小他们还全靠我一个人养活呢!”掌柜知道,六大王虽然说话客气,实则是要治自己窝藏盐贩之罪,连忙跪地求饶道。
“真是让我为难啊,谁叫你招惹这些盐贩呢!给我绑起来!”六大王话锋一转,口气强硬的道。
众山贼听后,立即拿起绳索,把余掌柜摁倒在地上。
“老子跟你拼了!”
见到求饶无用后,余掌柜知道自己一去之后,自己整个家庭恐怕要倒下,男儿的血性涌起之后,抢手夺过身旁一名山贼的钢刀,向马匹上的六大王扑去。
“嘶——”
随着一声马嘶,六大王挑起手中的关刀,只听“当啷”一声,余掌柜手中的钢刀被六大王手中的关刀挑落。
身后,一众山贼见状,连忙把企图拼命的余掌柜控制。
身旁一众膘肥体键的盐贩,见到余掌柜威武不屈的血性后,均有些汗颜。
“老匹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说毕,六大王夺过身边手下的钢刀,扬刀便向余掌柜砍去!
钢刀在火把的照耀下,在夜空划过一道明晃晃的寒光,向余掌柜的脖颈砍去。
就在余掌柜已经闭目等死之际,只听夜空之中,一声琴弦声响,在数千民众的注视之下,伴随着一声“叮——”的嗡鸣声响,钢刀在半空之中竟然自行断裂。
“什么情况?”
“哪来的琴声?”
众山贼赫然四顾,不见人影。
六大王显然是个不信邪的人,见到钢刀断裂之后,更加气愤的夺过另一名手下的钢刀抬手再去向余掌柜斩去。
六大王刀举半空,迅速下落,众镇民见状纷纷闭目,不忍见余掌柜身死。
“呃——”
钢刀落下,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呻吟,夜空下泛起了一道血光,血光溅射在余掌柜脸上,随着重物的掉落声响,余掌柜吃惊的睁开双眼,发现面前的六大王已经没有了头颅了,而他的头颅兀自淌着鲜血,在自己脚下打滚。
“吓——”
余掌柜身边的一众山贼,见此状况之后,纷纷吓得向后退了数步,而仍在马上的九大王坐下的马匹也长嘶一声,后退数步。
“什么人?请现出真身!”
九大王大惊之下,说话都有些打颤了。
“在下叶湘伦!敢动余掌柜者死!”
夜空之中,一声长啸在街头来回荡漾,众人慌忙举头仰望,只见夜空中一轮新月之下,一名青年悬空而坐,手中抚持一把古琴,犹如神明一般。
“琴师?”
九大王似乎见过一些世面,听着粼粼琴声从夜空洒下,震惊的叫道。
“什么,是传说中的琴师?”
“小镇之中竟然还隐藏着一名琴师?”
……
……
街道之上的镇民陷入一片议论声中。
众人之中,只有余掌柜和几个盐贩知道这名琴师的身份。
“居然是这小子!真没想到,他竟然是一名只在传说中才听过的琴师!”余掌柜望着高高在上的叶湘伦,欣然的叹道。
“什么,竟然是这小子!”
“没想到当初糟我们嫌弃的小子,竟然是一名琴师!”
众盐贩纷纷愧然叹息。
特别是那名脾气暴躁的,此刻更是羞愧的低下生满虬髯的头颅。
“有琴师护镇,还不快走!”
在马上愣神的九大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吆喝一声后,抢先逃出小镇。
九大王身后的一群喽啰,见大王逃窜,纷纷做鸟兽散。
“余掌柜,你没事吧?”在众人的仰望之下,叶湘伦驱使全音符缓缓落入街道,放下古琴后,双手扶起余掌柜道。
“小兄弟……”余掌柜抓住叶湘伦的双臂激动的竟然大哭起来,“若不是你出手相助,今天我已经命丧当场了!我死倒没关系,家中的妻子和小儿不知日后要怎么度日呢!”
“老头子,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了,你以为你死了,老娘还会苟活于世么!以后切不可动不动就把我们母子抛弃于世的想法!”掌柜夫人见风平浪静之后,抱着三岁多的小儿从客栈的门口钻了出来,抱着余掌柜抱怨道。
“是!是!我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么!”街道之上,一家三口在街头相拥恸哭起来。
叶湘伦见到相亲相爱的三口之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叶湘伦遥望街道,见街头的镇民竟然一起跪地高呼起来:
“感谢琴师!救苦救难!普度众生!”
“感谢琴师!救苦救难!普度众生!”
……
……
街头不断回荡着民众的声音,看来这些民众是把叶湘伦敬若神明了。
“大家放心,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