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瑶打个哈欠,等得快要睡着了,伸个懒腰站起来,绕着那深渊转圈,然后趴在那深渊边开始喊,“喂,鬼王,你在下面吗?听到请回答。不回答也没关系的,我是你儿媳妇,就是你儿子的老婆。哦,对了,你知道你有个儿子吗?是你跟策艳公主一起生的,长的如花似玉的,跟他在一块肯定是我得了便宜呢。还有那策艳公主长得也是个绝世大美女啊,就是她一直以为你还被锁着呢,现在正全世界招兵买马要与天为敌去救你呢,就是不知道她这动作会不会把自己弄得灰飞烟灭呢?哦,还有一个叫冥王的,那长的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哦不,男鬼中的男鬼。听说这十几万年都把自己一个鬼关在那什么冥王宫没出过门,真是浪费了这么个好皮囊。”说完,认真的看着那无底洞也没看出什么变化,也不知道那什么鬼王听没听见。
何书瑶眨了眨眼,突然的就坏笑起来,你鬼王那么厉害,不可能听力那么不好吧,总能听到点的。你要躲起来修炼,我偏要你静不下来。于是开始对那无底洞唱起歌来,第一首就是黄玲的《痒》,“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
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鬼王本正在闭目修炼,突然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她说的那些事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他还来不及知道的,但是他还是纹丝不动的盘腿坐着闭目修炼。
就在他要开始下一层的修炼时,却听到那个女人唱起歌来了,那歌词简直淫秽不堪,不禁想,自己的儿子到底找了个什么女人。
就在他打算不管,接着修炼时,那女人又唱起来了,“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牵牵手就像旅游。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怀抱既然不能逗留。何不在离开的时候,一边享受,一边泪流。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一首《十年》直接把鬼王的内心给打乱了,这十几万年来,他的心里一直是有一个人,只是当他明白这个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是不能公布于众人的。听着那个女人唱的歌,已经不能再静下心来了。
鬼王悠悠的看着那洞顶,他已经在这独自修炼12万年了,自从12万的那件事后,他就把自己封闭起来,说是闭关修炼,其实只是有不能面对的人,不能面对自己的内心而躲了起来。正当他沉思时,那个唱歌的女人又唱了起来,唱了一首又一首。唱得鬼王的内心开始动摇了,有一种急切的希望,想去见见那十二万年没见过的人。
当东方夜跟策艳公主还有鬼烈到的时候,就看到何书瑶撅着屁股趴在那无底洞边在唱着歌,而且歌词只是听着就能让人脸红的那种。
东方夜马上把何书瑶扶起来,脸上有一丝的怒色,“你怎么趴在这唱这样的歌?”
何书瑶趴的有点久,这一时站起来,有点重心不稳,直接就抱住东方夜,“你怎么才回来啊,我都快把我会的情歌都唱完了。”
鬼烈笑道,“哈哈哈,你唱的叫艳歌吧,你到底哪里来的奇葩,这样的歌都唱得出来。到底是不是个女的?”
策艳公主也是一脸的不悦,刚想开口,就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洞边,是他,是那个她这十几万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的人。策艳公主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人面前,看着他,有太多的话想问,问他既然没被锁住为什么这十几万来不来找他们母子,可是那鬼王只是看着策艳公主,也没回话。
何书瑶看到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心下已明了,这肯定是鬼王没错。不过她一点也不想形容她看到的是个怎么样的人,只知道这除了她,其他的个个都长得极好,好看到,她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电视上的阎王不都长的大胡子,五大三粗的吗?为什么她看到的鬼王完全不一样。瞬间觉得这电视就是个骗子。
那鬼王掠过策艳公主,走到何书瑶跟东方夜面前,看着东方夜说了句不咸不淡的话,“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继而看向何书瑶,没想到是个脸毁了的女子,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就是刚才说是我二儿媳妇,一直在唱歌的人?”
何书瑶听着这声音,不禁打了寒颤,何书瑶看了下那鬼王,没好气的说道,“是啊,就是我,你就是鬼王吧,不是,你当什么鬼王啊,你直接当缩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