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生连连讽刺,说完之后,越发烦起傅定耘来。
虽然之前被那洛十娘盯上是因他被美色所迷,可归根究底,还是傅定耘这张脸长得出色,才会招了贼惦记。
他才是被连累的那一个!
现在,平白无故跟着受了惊,什么安慰都没得到,倒是傅定耘,攀上了高枝儿,做起人家小公子的先生来了。
越想越觉得不平衡。
等到中午停下吃饭的时候,原本要和他一起啃干粮的傅定耘被阎如玉喊了过去,一起用餐。
心里的郁闷更是达到了顶峰。
“昨夜若不是你放不下那同窗,本可以不与尸体同眠,不过你是够义气,可你那同窗心思可不会和你一样。”阎如玉笑眯眯的让人给他递了块大饼,道。
“在下无功不受禄,不好白拿公子的东西……”傅定耘连忙道。
“怎么无功?本座还指望你考个状元回来,他日传扬出去,还是美谈呢!”阎如玉又道。
傅定耘眼皮一跳。
“我与袁兄一起赶考,自是要共同进退的,更不好抛弃他自己享乐。”傅定耘又道。
阎如玉嘴角含笑:“是么,可是我却想瞧瞧你们朋友决裂的好戏。”
“……”傅定耘有些无语。
这土匪心地着实黑暗,就不能想点好?
“我们兄弟几人,懂的都不多,你既然要读书,那就读得大声一些,好让大家伙都能听到才行。”阎如玉又道。
“小生尽量。”傅定耘十分老实。
土匪行事乖张,自然不能逆着他们的意思。
左右是读书而已,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肉你好生吃着,吃饱喝足了才有精力进学,万一这路上累了病了,错过科举,我可就不高兴了。”阎如玉又道。
傅定耘头缩了缩。
显得可怜。
“刚才你那同窗在场,本座没好多说,如今既然只有你一人,那这丑话我便说在前头,我听闻历来科举之时,赌场里都会有人做赌,到时候我会花十万两赌你做解元,你要是替我赚了银子,我便给你些分红,可你若是让我赔的家底都干净了,我就剁了你的手,让你这辈子都没资格进京赶考。”阎如玉又道。
傅定耘猛地抬头:“多、多少?”
“十万两……不行不行……”傅定耘连连摆手。
十万两啊,压力太大了!
“你嫌少啊?那二十万两也成。”阎如玉淡淡又道。
华兰容在旁边默默同情这书生,而万珠儿则是狠狠一瞪眼:“我们大当家让你考就你就得考!很难吗?那话本里的秀才一考一个中,人家日子过得比你惨,还有空沾花惹草,最后都能青云直上,怎么你就不行了?!”
阎如玉点头,此话有理。
傅定耘傻眼了,怎么也想不到,让自己好好考的原因竟然是话本子!
“还、还是十万两吧……”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声。
“既然你也同意了,那就更好了,我记得你身上还有五十两的银钱,就拿来一起做赌了吧,赢了算你的。”阎如玉直接敲定。
傅定耘身子摇晃了一下,最后沉重点头。山寨田园:老大,收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