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提议自己二人要先离开的虽是骆鸿天,但她也没反对,虽听得出冯峥与李世强的恳求,左晓瑶仍打算坚持拒绝,正在这时,耳边却突然传来骆鸿天那云淡风轻的声音“这样也行,肖瑶,你先在这里等他们一下,我去去就回!”
话刚说完的同时,骆鸿天便已放下肩上的那个背包,人则快速往林中跑去,如有急事一般,留下面带喜色的t医大五人与颇觉疑惑的左晓瑶。
抬眼看见左晓瑶仍有些不解的站在那里的看向骆鸿天消失的方向,像刘映月一样,边拿着条烤鱼在吃,边用餐巾纸擦了下嘴角的白湘颇有些不屑的道“放心,你老公既然把包放在这里了,肯定还会回来的!”
知道所谓‘老公’二字,在这里的代表的意义可能是指男朋友,也可能是指情人,虽不知道这白湘怎么突然这么针对自己,头也不转的左晓瑶只是淡淡回道“女孩子家,尤其该注意下自己的言行举止,说话需尊重事实,你吃着别人辛苦准备的食物,不心怀感激的诚心道谢也就罢了,怎么还好意思无端编排人家呢?”
听得出左晓瑶话中透着嘲讽,白湘脸色腾然涨到通红,颇显急躁的高声道“你.....这明明是骆.....骆大哥准备的,关你什么事?你敢说,你能从这水潭里弄得来鱼,从那树林里的弄得来野物吗?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才这么心虚啊,破坏骆大哥家庭的小三吗,做就做了呗,有什么不敢承认......”
“好了,白湘,你别说了,我们对肖小姐与骆先生之间的真正关系又不了解,怎么好随便下评论呢!肖小姐,你别放在心上啊,小湘也是有口无心,总爱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什么!”
再次用纸巾擦了下嘴角,刘映月娇声制止住白湘道,在强调‘真正关系’四个字的同时,还用暧昧的目光扫了眼左晓瑶,情绪复杂。
察觉得出这二人明显的敌意,又听外出寻食刚回到她身边的白熊发出一阵不满的嗷叫声,伸手揉了揉白熊的大胖脑袋,回头瞥了她们一眼,眼角余光却见t医大的其他三个男生正一脸不解与迟疑,左晓瑶只是淡淡回道“莫名其妙!”
“不是你说因为她和骆先生有一腿,所以骆先生当着她的面,才会这么不给你面子,让我帮你出出气吗?你怎么现在又改了?”
“你尽管这么说,最好是骆先生在时,你也这样,不用管我怎么说,放心,反正我答应送你的苹果,是绝不会食言,我就要看看,就凭她这么个要学历没学历,要钱没钱的山丫头有什么值得傲气的,被当众丢了脸,还能不能再继续端着那副自以为多了不起的虚伪样子!”
见左晓瑶站在距自己有七米远的地方将目光投向林中,白湘与刘映月自以为隐密的小声咬耳朵,却不知她们的每句每字都已清楚的落入已施出灵识的当事者耳中。
傲气?自以为多了起?她们说的是自己吗?好像是吧!左晓瑶有些无语的勾起嘴角,她还从不知道这两个词可以用来形容自己,‘虚伪’她倒接受,毕竟过去在繁华都市里生活过二十多外,早已习惯戴上温和的面具,但这社会,但凡是在大都市里生活过的人,谁又还能完全保存自己的真性情呢!
就拿此时在商议如何对付自己的这两个女学生来说,她们又何偿不同样虚伪,如今尚且还生活在相对比较单纯些的校园中,就能如此在背地里处心积虑的想要算计自己这么个陌生人,只因这其中牵扯到无端猜疑、所谓面子及为能满足物质方面的私欲。
想到骆鸿天曾说过,修真者在修炼功法之余,还需注重心境修为的提升,稍有不甚,便有可能会因心境修为的缺陷走火入魔,而这心境提升,也就是自己过去所察觉到的那种对提升修为有益的心情修炼,需多感悟世间百态,领悟自然之道,以求去伪成真。
在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在骆鸿天那里受到冷遇,颇觉自信心受损的刘映月在尽力将原因莫名归纳到她身上,以安慰自己后,左晓瑶只觉无语,所以说,人生还是要过得实在些比较好,被宠得太过份,就会认不清自己本来的位置,稍有不被顺心遂愿,就自认自己受了打击,丢了面子,心态很容易走极端,和贪一样,这也是病,得治!
哪怕以她现在的心境,完全能做到无视这二人私下的小动作,再加上普通人与修真者在她心里的区别,也没像骆鸿天对这两者的认知那样泾渭分明,无所谓感觉被冒犯,但被人算计的滋味却已让她深恶痛绝,因此,目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左晓瑶也不打算委屈自己,既然她们不遵自己身为大学生该守的本分,就该付出些代价才是,人都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嘛,何况她们都已是成年人!
水潭岸边的一阵微风吹过不久,骆鸿天便已返回,见最后一只烤鸡刚被五人分吃完,他心情不错的道“既然你们都吃完了,我们走吧。”
t医大五人虽想问他先前的行踪,但想到这骆鸿天可比左晓瑶要难说话得多,面面相觑的犹虑了下,便也只好作罢,见对方二人背上包已向山林中走去,只好抓起包紧随其后的跟上。
与此同时,左晓瑶的耳边却听到骆鸿天的传音“刚才感应到东北方向有动静,就先去看了下,有七个人,应该是他们口中的老师同学,把他们带过去后,我们就可以完全放下这事了!”
已借‘风’给某些有‘病’的人下了‘药’,想到通过自己的诊治,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