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杨井榕抚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腹,那腹中不只有胎儿,还有憋积了满腹的牢骚。

“她哪是贵妃的行头?分明是做足了皇后的样子,还敢率领后宫向皇上太后敬酒,倒是自然成了后宫之主!”

而后又阴阳怪气道:“还不单如此,这芯贵妃真真是嚣张到太后头上了,连太后亲赐的东西她都敢明抢,歪理连篇的哄骗太后,装作替绣妃善解人意,可不就是为了一己私欲。本宫纵使孕在身,可都不敢在慈宁宫造次!”

欧思琪心里觉着杨井榕这样子实为滑稽,明明想造次却没有胆量,想尊贵处优表却无人搭理,比起陈恙芯,她才是名副其实表里不一。

杨井榕见在众人面前被陈恙芯拂了面子,受了憋屈的欧思琪不搭腔,狐疑问道:“琪嫔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欧思琪满不在乎:“这是她一贯的作风,风头都要占着,好东西都要抢着。”

杨井榕自己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心思凝重地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愁容瞬时舒展开来。

欧思琪回到自己的延禧宫,对于杨井榕的话,她表面不在乎,是因为不想让杨井榕思虑太多,但自己还是有些顾虑的。

“娘娘,您是不是生气芯贵妃今日针对您的事情?”

欧思琪看着太后送的画,缓缓道:“文儿,你说芯贵妃为何偏要争那串珠子?”

文儿愣了愣,原来琪嫔不是在深究敬酒之事,便答:“那是太后赐予的好东西啊。”

文儿一边给自己这位心思常常深藏不露的琪嫔娘娘锤肩膀松筋骨,一边顺着欧思琪的怀疑,给出简单的答案。

“按理说,这珠子再好,她也犯不着和绣妃抢。”没等一头雾水的文儿问为什么,欧思琪就继续说:“无论榕嫔拿了什么,她都应该抢了榕嫔的东西。”

“榕嫔?”文儿这下有些想笑,本来榕嫔的好东西就少得可怜,因为有孕才过上舒心日子,芯贵妃再去抢榕嫔的珍贵药材,会不会太狠辣毒绝?

“榕嫔有孕在身,风头最甚,以芯贵妃的性子,自是要找机会给她一个下马威······这亦是她的规矩,总要给人警示,好彰显出谁才是这掌管后宫的女人。所以她要去抢绣妃的珠子,反而有些无缘无故。”欧思琪提到陈恙芯的做派,眼眸话语间的阴狠也有些藏不住。

文儿听了欧思琪的话,了然道:“奴婢觉得芯贵妃倒也不算无缘无故,皇上经常宿在永和宫,却两三次突然被绣妃分了宠,想来芯贵妃还是怀恨在心,娘娘您不是奇怪芯贵妃为什么没有教训绣妃,以奴婢看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欧思琪愁眉未消:“本宫很早就觉着这芯贵妃和绣妃的关系是说不清道不明似得,她们最早入宫,本宫进宫时已晚一年,这之前的事也从未有人提起。”

文儿伶俐道:“娘娘何不着手查查。”

她语气讥讽:“本宫要查,也得躲过那权势滔天的芯贵妃。”

“娘娘若有心,总有法子。”欧思琪缓缓闭上眼,文儿手下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舒适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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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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